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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廳子裡來,道是要為他們看看傷勢,周遭百姓不無驚訝,紛紛猜測這小娘子是不是腦子不好使是個傻子?不然一下子全把這群二流子客客氣氣地請進屋裡幹什麼?就不怕……!?
只是,還不待周遭百姓思考得出個所以然,已然闔上門的醫館裡便傳出殺豬般的嚎叫聲,一聲接一聲,此起彼伏,接著那進了屋的男人像被扔東西一般一個個被扔出了醫館,直到最後一個男人被扔出來,只見那小娘子拍拍手在門檻後笑靨如花,還不忘笑道,隨時歡迎各位來看診。
圍觀的百姓當下全部瘋了般的跑開,“女,女妖怪啊——”
第三日,賣糖葫蘆的李二子發現整條長平街上的鋪面都開了門,街尾的醫館卻還是大門緊閉,而後便是知府衙門的一溜兒衙役握著腰間的官刀衝了來,為首的衙役一腳踢開了醫館緊閉的大門。
只見醫館內桌櫃翻倒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人影。
拂風城外,一輛烏篷馬車慢慢地行駛在官道上。
白琉璃坐在馬車裡,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眼神陰沉得有些可怕,只聽她有些咬牙切齒對正在充當車伕的百里雲鷲道:“百里雲鷲,我怎麼就成女妖怪了?”
她笑吟吟坐在那兒的模樣像個女妖怪?那些人,什麼眼神!?還有就是——
白琉璃說著,不忘瞪了似乎只專心趕車的百里雲鷲,只聽百里雲鷲淡淡道:“在暗處看東西看事情總會比在明處看得清,我只用了木劍,而已。”
而已?有見過拿著一把木劍猛抽別人耳刮子的人直到抽得別人求饒為止的麼?有見過用木棍將人像掃破布那樣一個個往外掃的麼?偏偏他做這些的時候愣是沒有圍觀的百姓看到,黑夜裡出沒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也難怪百姓將站在眾人視線裡的她當成妖怪。
看著百里雲鷲仍舊如從前一般似乎不會為任何事驚起波瀾的側臉,白琉璃心底重重嘆了口氣。
她想找一個地方安定下來,安定下來之後好為百里雲鷲解了他左臉上的言靈毒咒,毒很詭異,且年月太久,要清除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就算兩年三年都不一定能清除得乾淨,所以,他們必須要安定下來。
他們需要一個安定的家,不可能一直都顛沛流離,可這拂風城已經是他們離開北地後第三個想要安家落戶的地方了,要不是……
白琉璃掀開車簾弓著身子出來,和百里雲鷲並排坐在前邊的橫欄上,看著百里雲鷲沒有戴面具的右側臉,換了話題也換了語氣語重心長道:“百里雲鷲,拂風城是我們第幾次落腳了?”
“第三次。”百里雲鷲聲音淡淡。
“夜裡拿木劍抽別人耳刮子抽得換了第三批人,感覺如何?”白琉璃覺得,除了在那些關於權力的陰謀詭計中這呆子的腦子不是非一般聰明,可是對於一些尋常的小事,他似乎就是呆得不行!
百里雲鷲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默了默,而後才道:“若黑羽在,那些眼珠子它一定喜歡。”
“……”白琉璃有扶額的衝動,再照這個呆子見一個就抽一個的情況發展下去,只怕他們是找到明年都找不到一個安家的地方。
白琉璃忍住扶額的衝動,又道:“我們現在可沒有白拿的銀子花。”
他們得以走了這麼久換了三個可以安家的地方,全是當時離開北地後冒險回了一趟溯城,他們本不該在那樣處處關卡嚴守溯城更是官兵層層的時候回去,可是誰讓這個呆子說他把銀錢都放在當初她坐的那輛馬車裡,而她之所以要冒這個險,完全是因為呆子說他除了拿朝廷給府裡發的俸銀過日子之外便是用封地每年上貢的銀錢過日子……
她險些忘了,他雖然能運籌帷幄,但始終是一個從來不用為沒有銀兩而活不下去的錦衣華服公子哥,哪裡知道沒有錢的日子是有多可怕。
而她自己,也從沒正兒八經地賺過錢,上一世的吃穿用度全是組織供應,因著她只要接下一單任務或者醫好一個人,便能得到一筆鉅額的報酬,從來不會為生活小事發愁,重生之後,白家雖然落魄,但仍養得起一府的下人,她這個大小姐自然想要什麼便可輕易得到,更不會為油鹽柴米的事情煩惱,如今——
如今是她要與一個同樣沒有賺錢概念的公子哥過日子,這搭配……
於是,她當時就抓好了手中那他與她合在一起只有寥寥可數的三兩碎銀,心一橫決定冒險回一趟溯城,否則別說安家落戶,餓死凍死在路上都有可能。
只是看著他們冒險拿回來的銀錢只減不增,白琉璃覺得,不能再讓百里雲鷲再這麼見了人就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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