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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以祥雲紋雕就的“雲”字環在玉璧中心,玉璧下方,墜著只有皇室直系子女才配享有劍狀玉佩,白珍珠就算不識得那黑色玉璧是何物,也絕不會不識得這象徵著皇室子女尊貴身份的玉佩,那麼這黑色玉璧,便是澤國智之力量雲王爺的身份象徵之物!
“臣女絕不敢對王爺的身份有疑!”白珍珠心裡縱然萬分震驚與不甘,卻還是將頭深深埋低,貝齒緊緊咬唇,雙腿一彎,在百里雲鷲面前跪了下來!
白珍珠的眼神在屈膝跪下的那一剎那變得陰毒至極,彰顯了她心中濃濃的恨與不甘,他竟為了白琉璃之事拿出這連王上都要敬畏三分的雲王爺身份象徵之物,為什麼,為什麼!?
有賓客因百里雲鷲與白珍珠的話而抬頭,卻在看見百里雲鷲臉上的鬼臉面具與他掌心裡的黑色玉璧時砰然跪地,渾身顫抖不已,將頭重重磕到地上,抖著聲音顫巍巍道:“臣等絕不敢懷疑王爺!”
不管是鬼王爺的眼睛還是他手上的雲王玉璧,都是能要了他們命的東西,如何能讓他們不膽戰心驚?
一瞬之間,滿堂賓客及在場的所有人,不管是抬頭的還是未抬頭的,竟齊刷刷地向百里雲鷲下跪,生怕他一個心情有變捏了他們的命。
除了白琉璃和陷入一副懵懂無知狀的白越。
白琉璃看著百里雲鷲手心裡的黑色玉璧,眸光清泠,與白家家主所持玉璧是同樣的大小造型,只是色澤與玉璧上的紋飾以及字樣有差而已,白家玉璧上的紋飾是兵戈,象徵武力與征伐,而百里雲鷲手中黑色玉璧上的紋飾是獬豸,獬豸是任法獸,象徵著法制,嗎?
百里雲鷲並未怪責白琉璃的無禮,而是將手垂下,淡淡道:“本王對白家易主頗有興趣,聽聞白家家主死得頗為蹊蹺,不知代家主是否介意本王旁聽代家主如何處理此事?”
白琉璃已死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白珍珠成為白家家主也是帝都眾人皆知的事情,這已是鐵板釘釘的事情,目前缺少的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而百里雲鷲的一聲“代家主”,卻是生生地否認白珍珠的家主身份,而且他說的是如何處理白琉璃之死一事,而非如何處置眼前這個被她認為是兇手的黑衣女子,明顯的話中有話。
“得王爺旁聽是臣女及白家的榮幸。”得不到百里雲鷲的免禮,白珍珠只能保持著跪地之狀恭敬答道,就算再如何心有不甘也只能向家丁傳命道,“來人,給王爺上座。”
“免了吧。”誰知白珍珠的話才一出口便被百里雲鷲拒絕了,而後竟轉身往屋外走去,“本王讓聽風留下觀聽即可,以免諸位拘謹。”
白珍珠猛然抬頭,一瞬不瞬地盯著百里雲鷲的背影,貝齒幾乎要把下唇咬破,只聽百里雲鷲在跨出門檻時留下最後一句話,“諸位請起吧。”
白琉璃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朝百里雲鷲的背影微微躬身拱手,“臣女恭送王爺。”
先不管他是出於何原因何目的而出現在白府又為何僅如此就離開,只管現下他是站在她這一側足矣,倒是幫省了她不少事。
“沙木。”百里雲鷲離開後,還不等白珍珠發話,白琉璃便先不冷不熱地朝屋外喚了一聲,繼而認真觀察著白珍珠面上的表情變化,今兒可是她見到她這個溫婉淡然的姐姐表情和麵色變化得最頻繁的一天,就像現下,聽到她喚沙木,看到沙木低著頭從屋外進來時的表情,冷得真該讓她懷疑她一直以來所熟識的姐姐到底是不是她。
“大小姐,沙木在。”沙木進入祠堂後在白琉璃面前恭恭敬敬地低頭等待吩咐,不敢抬頭看白珍珠,因為她一直有種感覺,珍珠小姐似乎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溫柔。
在白府,儘管白珍珠比白琉璃年長,卻不能得府中眾人稱一聲“大小姐”,又因著她比白琉璃年長而不能稱為“二小姐”,所以她便只是得眾人連著名字的稱一聲“珍珠小姐”,奴人身份低下,本不可直呼主人名諱,如此稱呼,或多或少地抹殺了白珍珠的身份。
白琉璃不知是白家眾人皆盼著她死所以都希望白珍珠成為真正的大小姐,還是白珍珠自己授意讓眾人稱她為“大小姐”,總之白力方才那一聲“保護大小姐”她倒是聽得很清楚。
“爺爺,琉璃待會再去陪你玩,先讓沙木送你回越園等著我如何?”白琉璃毫不在意周遭眾人的反應,只是摟著白越的手臂柔聲哄著些什麼,爾後白越竟呵呵地笑了起來,哪裡還有方才那見人就想咬的兇狠模樣,白琉璃輕柔地替他順了順毛糙的白髮,只見白越用力地點了點頭,她才向沙木吩咐道,“扶老太爺回越園歇著。”
百里雲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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