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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舌,繼而有人鬨笑有人竊竊私語。
不是說白家的老爺子在惡女白琉璃死的那天承受不住打擊一睡不醒了嗎?怎麼這又出現了?
一縷陰毒在白珍珠漂亮的瞳眸中閃過,在誰也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又迅速消失,只見她迅速站起身,一臉擔憂亦驚喜地朝白越走去,“爺爺,您可算是醒了,珍珠好生開心,您不知,這幾日珍珠有多憂心……”
白珍珠說得傷心,淚水即刻漫上眼眶,又感動又傷心的模樣可謂慼慼,看得眾人替她心疼,她說著就要去攬過白越的手臂,誰知她的手還未碰到白越便被白越用力地揮開,雙目赤紅地吼道:“白家家主是老夫那琉璃的!誰敢說他死了!?死的是你們才對!”
而白越這一揮手,好巧不巧地正正將白珍珠往後揮開了幾步,白珍珠摔倒在地,額頭磕在了禮案的桌角,鮮血即刻汩汩而出。
眾人再次哄聲,本該莊謹嚴肅的祠堂頓時哄亂,生生掐斷了最最主要的傳任儀程,一直候在一旁的大管事白力瞧見,眼神一沉,立刻上前大吼:“老太爺如今神智不清易傷人,快來人將老太爺先行送回房!”
“誰敢動老夫!老夫就跟他拼了!老夫就是要打死你們這群只會打琉璃主意的犢子!”白越怒吼,怒髮沖天,凶神惡煞地以手為刀向白珍珠劈來。
要知道,白家世代為將,白越年輕時雖算不上澤國數一數二的將軍,然一身武力卻也令人忌憚三分,就算他如今年邁,可若這一手刀劈刀白珍珠那軟綿綿的身上,必非死即殘。
“送老太爺回房,請大夫!”眾人驚,白力亦是震愕,隻身擋到白珍珠面前,生生替白珍珠擋下了白越一掌,正中心口,登時一口鮮血破口而出,當下連嘴角的血漬都來不及擦拭便衝周圍的家丁大聲命令道,語氣裡帶著令人不敢違抗的味道。
與此同時,五名家丁同時上前,卻在就要拉住白越時同時轟然倒地。
“你們誰敢碰他試試?”屋外,一道低沉陰冷的聲音傳入每一人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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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雲王爺到(男主現身)
“你們誰敢碰他試試?”屋外,低沉陰冷的聲音傳入每一人耳裡,伴隨著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黑紗帽的人影,依身形看,是一名女子。
只見女子半舉著的右手食指與中指的指縫間閃著星點白光,儼然是幾根銀針。
“什麼人竟敢光天化日闖入我白家宗祠!?”白力看著陡然同時倒地的五名家丁,將白珍珠完全護在身後,在抽出腰間的長劍時眼神突然變得陰狠,“保護小姐與諸位賓客!”
白琉璃隔著眼前的薄紗看著一臉陰狠的白力,非但不驚訝,反而輕輕笑了,“白力,你可真是忠心護主,你的主,究竟是誰?”
白琉璃的話一出口,白力握著長劍的手猛地一抖,震驚地看著面前不懼反進的黑衣女子,而在他身後的白珍珠,亦是同樣的震驚,瞳眸圓睜,定定看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這個聲音,這個身影——
這,怎麼可能!?
就在眾人一驚一乍不明所以時,白越也轉身盯著黑衣來人,少頃,他面上的兇惡戾氣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笑得滿臉溝壑深深,卻又出乎眾人意料的右手握拳向黑衣女子揮去,陡然暴吼出聲,“死小子!老夫聽說你死了呢!?”
白越的這一聲幾乎用盡力氣的暴吼震得在場之人都覺耳裡嗡嗡作響,在黑衣女子迅速抬起右臂擋住白越的拳頭時,整個祠堂不約而同地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中,只因白越方才的那一句暴吼。
眾人都知,神志不清的白越只疼白琉璃一個人,而他稱呼自己這個孫兒不是琉璃就是死小子,那麼,他方才叫眼前這個不速之客做“死小子”,就是說——
眼前這個女人是惡女白琉璃!?那個已經死了還下葬了的白琉璃!?怎麼可能!?
“爺爺,我死了還能站在這兒接你的拳頭嗎?”面對白越,白琉璃冰冷的聲音變得溫和,看著眼前這個渾身糟亂神志不清卻會為了她瘋為了她怒的老人,白琉璃只覺心頭有汩汩暖流淌過,繼而扭頭慢慢逡巡著眾人震驚的臉膛,低低淺笑,“不過,在場的諸位,應該是恨不得我死也不得超生的吧。”
“對嗎?”白琉璃最終將目光定格在震愕無比的白力身上,語氣淡淡,“白力大管事?”
白力還未能從震愕中回過神,周遭已鬨然亂作一團,竟不顧形象地不約而同想要往屋外湧。
要知道得罪了惡女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