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
童涯的小心臟突地一跳,正想衝進府裡把他家的少爺才這怎麼看怎麼嚇人的雲王府裡拖出來,可還不等他抬起腳,那原本完全開啟的半扇門竟忽的一下重重闔上了,完全格擋了他的視線。
就在童涯在府外忐忑不安時,穆沼正在雲王府裡輕車熟路地穿行,似乎這府邸裡哪兒有路哪兒有門他都一清二楚,不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聽風所說的“鬼厲”月門前。
“銀玉”這個聽著便令人覺得生喜的字眼,實則是一個佔了整個雲王府將近三分之一面積的人工湖,一到有月光的晚間,整個湖面便是銀光粼粼,像極散落了滿地珠玉般美麗,“銀玉”一名便由此而來,而百里雲鷲的居院,就在這片湖水的正中央。
沒有任何橋樑通道,百里雲鷲的居院就這麼孤立在銀玉湖心,若想前往,只可乘小船,而他居院的名字竟是與湖名銀玉反差極大,僅是聽著便令人犯怵,它的名字是——鬼厲。
百里雲鷲的居院,以及居院名,就像他的人一樣,詭異得和整個王室乃至整個帝都格格不入,也難怪坊間會有“鬼王爺”的傳聞。
“瞧瞧,瞧瞧,住這樣四面環水的鬼怪地方,還取個什麼‘鬼厲’,還成天戴著個鬼臉面具,成日不在白日出現只在夜裡現身,不被當做是鬼才怪。”穆沼坐在小篷船頭,聽風站在他身後搖槳,小船泛開漣漪往湖心的鬼厲移去,穆沼便用手中的摺扇指指湖面又指指湖心掛著暗紅色風燈的庭院屋閣,嫌棄道,“想回房睡個覺都這麼麻煩地要乘船,那冷麵男真是吃飽了撐的,所以說我才不樂意來這鬼王府。”
“沼少爺,您回回來回回說同樣的話,您不嫌煩,我都嫌耳朵要起繭子了。”聽風一臉的無奈,所以他才不願接見這個成日挑三揀四話多得不行的少爺,偏偏爺的話他不敢不遵。
“你們這鬼王府就數聽風你小子還像個活人,我不跟你叨叨,我跟誰叨叨?憋死自己?”說話間,小篷船就要挨近湖心水岸,只見穆沼腳尖輕點船面,足不沾水地穩穩落到了岸上,大搖大擺地往正前方的八角亭走去。
忽然,一道黑影在穆沼就要接近亭子時攔在了他面前,伴隨著一股利氣逼向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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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把她嫁我(男主)
穆沼非但不閃不避,任由黑影手中的利刃貼到他的脖子上,反是笑意濃濃。
執劍的是一名女子,著黑衣黑靴,髮式簡單,身段玲瓏面容姣好,只是她眉眼冰冷,面無表情,整個人彷彿附了一層冰,冷得像是一尊沒有感情的器械,生生毀了她姣好的容貌。
“望月,不得無禮。”就在黑衣女子面無表情地以劍指著穆沼的咽喉時,八角亭中傳來了百里雲鷲冷冷淡淡的聲音,被稱作望月的女子頓時收回手中的利劍,下一瞬便從穆沼眼前消失。
只見身側樹枝微顫,哪裡還有女子身影,穆沼摸摸自己的脖子,一邊往亭子走一邊連名帶姓地抱怨:“百里雲鷲,你這鬼地方以後本少爺還不來了,省得哪天有來無回!”
話音落點時,穆沼已走到了亭中石桌旁,“啪”的一聲將摺扇扣到桌面上,而後拿起一杯百里雲鷲剛滿上的酒杯昂頭就喝,喝完將空酒杯撂回百里雲鷲面前,這才撩開衣襬坐下。
“望月的身手何嘗傷得了你,只看你願不願意避罷了。”像是相識已久的老友一般,百里雲鷲並未覺得這穆家未來家主的一言一行有何不妥,只淡然往穆沼撂下的空酒杯裡滿上酒。
今夜的百里雲鷲換了一張面具,不是白日裡的青面獠牙,而是血面盲眼,本該是兩隻瞳孔的地方被兩個暗紅色的洞替代,摹刻得栩栩如生的眼眶還是翻卷著皮肉淌著血的樣子,簡直就像把一張被挖了雙眼滿臉血水的人臉真實地呈現在旁人眼前一般。
此刻穆沼正伸手拿過第二杯酒,這才看到百里雲鷲臉上的面具,險些沒將剛剛嚥下肚的酒給噴出來。
“冷麵男,你故意不想讓我吃你府中的飯菜是不是!?”穆沼又昂頭喝盡第二杯酒,抱怨的話已帶了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你偏要在我來的時候帶這麼噁心的面具?”
“何必謙虛,只怕有人在你面前剖心挖肺你都能吃得香甜。”百里雲鷲的聲音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好像不論發生何事都不能使他驚訝一般,靜淡得近乎可怕,與穆沼的一驚一乍有著天壤之別。
穆沼尚握著空酒杯的手微微一僵,整個人彷彿在一瞬間冷了下來,眼神陰沉,好像尋日裡玩世不恭的他只是一個假象,此刻的他才是真實的他,不過這樣的沉冷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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