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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優秀又充滿魅力的男人,只要他願意稍微流露出一點資訊,別說青樓女子為了錢財,就算是良家女子,也未必抵擋得住那種誘惑。
沐浴的時候,她縮在他的胸口,環住他精瘦的腰肢,似是開玩笑一樣問:“三郎,你會讓清梅去給人做妾嗎?”
楚元禎蹙眉,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想法,感覺她的手帶著一股致命的誘惑在他脊柱上來來回回地摩挲,慢慢地在他腰下部位遊走,他不禁吸了口氣,暗啞的聲音道:“夫人,你確定這是談正事的時候?”
顧凝輕輕地咬著他的胸口,她不是不知道楚元禎對自己的心意,所以便越發困惑。既然她和楚元禎不會分開,那董璧君能圖什麼呢?只是為了錢?從京城到惠州,一個富家小姐來跟他開什麼香樓?可是若說別的,楚元禎又不會休妻也不可能納妾,再說難道董璧君會傻到甘心為妾?她家人也不可能同意。
這……
她又有點安心,覺得自己太緊張多心了。
“啊……”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身下的楚元禎腰身一挺,沉沉地送了進去,讓她猝不及防叫出聲來。楚元禎勾她在胸前,垂首咬她耳垂,低沉道:“夫人不覺得這個時候胡思亂想也不該嗎?”
顧凝本就累極,想推開他,卻被他纏得更緊,不由得呻吟出聲。
水漾的眸子半開半合,如花柔嫩的唇瓣吐出綿軟沙啞的聲音,比之從前生怕發出聲音而死死咬住牙關的她,在楚元禎眼裡簡直是帶著讓人無法抵擋的誘惑力的妖精。
“夫人這是琴瑟和諧呢,還是狐媚惑夫?”他不由得戲謔起來,聲音低沉魅惑,顧凝只得死死地貼在他的胸口,緊緊地摟著他的身體,一動不肯動。
本來還在跟楚元禎鬧彆扭,可一旦自己想通了,她又暗暗笑話自己,幸虧沒有問他什麼或者說出什麼無禮的話,否則真是叫人羞愧難當。
也許董璧君真的只當楚元禎做朋友,一個人一生中畢竟能夠交心的人並不多,雖然依然會覺得不舒服,可她相信楚元禎和董璧君沒什麼私情,而且兩人也不可能如何。況且很多事情,本來沒有的事情,被人鬧來鬧去,就容易弄假成真。所以她剋制自己,儘量不去吃什麼乾醋,畢竟說起董璧君楚元禎都是坦坦蕩蕩的,她不想因為自己再生生折騰出點事情來。
十天上,王允修實在住不下去,幾次跟六爺和楊姨太太告辭,都被老太太駁回。
老太太說:“不管如何,身體為重。若是落下什麼病根,那可如何是好!”然後又覺得王允修不習慣人來人往,便讓大家不要隨便去打擾他靜養。
王夫人聽了郎中的話也生怕兒子會因為骨頭的傷處,到時候留下什麼病根,例如駝背,高低肩等,那自是不好的,便也讓王允修放寬了心,既然老太太不嫌棄就多住些日子。
楚元禎得空會去探望他,告訴他香樓的進展,木匠坊做的風扇有了進展,但是還有幾個細節需要修繕,香樓的位置也找好了,是大家都同意的地方,南邊臨水,後面帶著花園,雖然所費不菲,但也確實值得。
王允修已經能稍微坐起來,楚元禎怕他無聊,也會拿圖稿給他看。雖然經商他未必適合,可是琴棋書畫,在惠州這裡確實無人能及,對於園林佈局,香樓裝飾,有別人不及的獨到見解,楚元禎全聽他的。
有了這些事情費腦子,王允修才又住下,也不再覺得難堪之類。
楚長卿見他好起來自然最是開心,去家廟罰跪的事情也只堅持了三天,有王允修親自求情,老太太也準了,只是規定除非王允修完全康復,讓他不許隨便出門。楚長卿心底有愧,自然不敢辯駁,一一遵從。
顧衝照顧王允修也是體貼入微,時不時地就讓顧凝親自做菜給他吃,楚元禎在的時候,便是顧凝下廚做幾個清淡小菜,給王允修特意煲湯,楚元禎和楚長卿對飲,陪王允修下下棋,彈彈琴之類。
王允修善撫琴,而楚長卿得母親薰陶卻極擅吹簫,聲音空靈而不悲凝,甚至有別人不及的清越之音,讓精通音律的王允修大為驚異,私下裡說他未經歷過傷心,所以不懂悲音。
楚長卿笑著反問:“二公子傷心太多,所以常做悲音?”他閒得無聊,求著王允修跟他合奏了一曲,能像王允修那樣將玉笛奏出悲音的也真不多見。
王允修知道他的打趣,一笑了之,不願深談。
楚元禎偶爾會應六叔之情撫琴一曲,他向來對這些並不特別上心,只是為了應酬需要也會學一些,好在聰慧絕倫,就算不用功卻也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他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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