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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若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徹底忘記那曾經,那便不是她相處過的那個司琴了。
而這個男人恐怕也明白了自己的心,從那次對付淑妃的舉動便知道了,所以便也不用再擔心這個男人對司琴的感情了。
只不過,話雖這樣說,但是她多少還是有些會司琴抱不平,畢竟司琴身上的那些傷還是這個男人引起的。既然她都瞭解是怎麼上藥的了,也就用不著這男了。所以,還有些有多遠滾多遠。
最起碼,她現在還得幫著司琴折磨折磨這個男人,讓他混!反正……自家主子也這樣吩咐過了自己。有什麼後果還有主子擔著呢……
於是,全家上上下下完完整整的黑,現在也漫延到了飛羽宮……
無名氣得直咬牙,真想一掌揮開她,可是卻也莫可奈何。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在仗著藍傾顏的雞毛在‘作威作福’,藍傾顏……本來沒什麼的,可是,他的女人能不能嫁給他,還得靠那個姓藍女人啊!
所以就算有一千的不滿,他也只能憋著。
算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況且,就算看在眼前這個女人還是血影那個人榆木疙瘩喜歡之人的份上,他也不會動手。
閉了閉眼,算了。
其實他知道侍書這樣做,肯定是司琴默許了的。不然他都來這好一會兒了,司琴又怎麼可能沒發現。想著,這有可能是司琴現在根本就不想見他吧。
心思百轉,有些黯然。
再看了那被遮掩著的門一眼,卻連自己心上人的一個衣角也沒看到。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抬步離去。
明天……明天再來吧。她現在需要安靜。
就這樣,侍書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看看屋內的司琴,又看看那已經回到對面的無名。嘆了一聲,感情這玩意兒,當真是個磨人的東西。轉身細心的帶好門,而後離去。
就這樣,這一晚兩人誰也沒睡著。
兩人的屋子只隔了一個石桌的距離,司琴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看著燭臺上明明滅滅的燭火,無名負手站在視窗靜靜地凝視著夜空星星點點的亮光,如此過了一夜。
這一夜,是屬於兩個人的難眠夜。
……
一連過了幾天,司琴身上的傷也在藍傾顏特製的藥物之下恢復了七八分,疤痕幾乎看不見。照藍傾顏的說法,不出七天,這疤痕便能徹徹底底的消除。
司琴聽了自然高興,畢竟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原本完美無暇的肌膚多出幾塊明顯不美觀的東西出來。
這幾天,無名天天跑勤一樣的往司琴那邊跑。雖然每次都被侍書擋住了。
而今天,無名照例過來,也同時照例被藍傾顏吩咐過的侍書擋住。
這下,饒是無名再好的定力,再好的脾氣也被磨沒了(何況他的脾氣並不好。)。這都幾天了?這幾天他是天天都沒見過司琴一面,他對司琴的思念隨著時間的推移愈加瘋長,可是這幾天,他就連個衣襬也沒看到!這一切,還都是拜眼前這個女人所賜。
要不是因為她是女人,他早就一拳揍過去了!
可是他還不至於這點風度都沒有,眼神盯著某處低吼了一聲:“媽的!血影,看好你的女人!”
某處的血影摸了摸鼻子,唔?他的女人?這個稱呼好像不錯的樣子。
明顯的,後者是直接無視了前者的本意。思想早跑出了八千里地兒。
而侍書的臉也莫名的紅了紅,想反駁。可是話剛出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說她不是他的女人嗎?可是話一出口明顯就有了些欲蓋彌彰的味道了。索性便閉嘴不語。
無名沒好氣地看著這兩人,明顯的他已經發現那個人根本就不知道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對於他的話就像個放屁!
趁著侍書愣神的功夫,一個閃身進去。
侍書想要阻攔時已經晚了。
不過看到無名進去了之後,偷偷一笑。眼中滿是狡黠。
血影看著那彷彿被藍傾顏狐狸性子同化了一般的‘奸笑’,突然覺得有些心癢癢的。對於這些簡直就是個白紙的他,有些不明白心中的所想。
不過還不等他自己的思想反應過來,動作已經快了他一步。長年訓練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向著還在愣著侍書掠了過去。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就將侍書扣住,朝著竹林的方向掠去。
暗處,一個身姿玲瓏的身影在前面彎著腰身後還拉著一個身形高大挺拔的身影往院外走去。
葉鏡淵頭疼地看著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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