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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喜歡和爽快的人說話。”杜修宇微笑:“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事找你。”
“如果你是因為我兒子在外面有了女人而興師問罪,我認為你沒這個資格,你自己對於你妻子先沒有做到忠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兒子對你女兒忠誠?至少,我兒子沒有效仿你,把自己的妻子逼死!”沈韻心一鼓作氣說完,才想起害怕,瞥見杜修宇陰冷的目光,膽怯低垂著頭不敢再看他一眼。
杜修宇冷冷審視她片刻,“是,對於我妻子,我的確沒有做到忠誠,我自己作的孽,由我自己來承受,無論什麼報應,報應到我身上即可,跟我女兒有什麼關係!耿夫人,不管是你還是其它什麼人,如果想替天行道,有本事儘管來找我,小小一生積德行善,不該承受我的任何罪孽。”
“你以為,我想讓我兒子受傷害,讓我兒子恨我?”沈韻心苦澀笑笑,神情悵然:“我也知道你女兒無辜,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是你的女兒,我就沒辦法面對她。”
杜修宇不解:“耿夫人,我不明白你怨恨我的理由,好像我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
“我曾經對不起朋友,你辱罵我,我認了,是我自取其辱,活該。後來,我嫁人了,一心一意想當一個賢妻良母,你卻不肯放過我,把過去的事弄得滿城皆知,紹昀他父親、他——,”沈韻心悲從中來,眼淚忍不住落下:“從此,我們夫妻失和,頂著夫妻的名份,貌合神離,杜修宇,你毀了我一生的幸福,居然還能滿臉無辜的說沒有對不起我?”
杜修宇蹙眉:“我還是不明白,我連你的手指頭都沒有碰一下,怎麼會令你們夫妻失和?”
“認識你之前,我已經訂婚,世家子弟最重視的是面子,結婚之初,我們夫妻感情還算不錯,可畢竟是家族政策聯姻,比不得你和雲若患難夫妻,感情深厚到可以什麼也不計較。婚後才一年,所有人都知道我曾經為、為了一個混混有過悔婚之意,不但被人拒絕,還被罵作下賤,他受不了朋友的取笑,漸漸開始冷落我,在外面夜夜笙歌,我卻不能過問,是我先有負於他。甚至,他把和外面女人生下的孩子抱回家,我只能毫無怨言的接受並撫養那個孩子。”
杜修宇訝然:“紹昀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紹昀是我親生兒子,紹謙不是,這孩子的生母扔下他不管,我把他從小帶大,時間久了,感情也就深了。”
杜修宇沉默一會兒,側首若有若無瞄了傅傳玉一眼,拿起茶壺往沈韻心的茶杯裡注水: “不管你信不信,當年那件事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包括雲若也沒有說過,至於為什麼會弄得滿城皆知,我不知道,但這種無聊的事,絕對不是我所做。”
沈韻心呆怔:“不是你,那、那是——?”出神半晌,苦笑一下,“過去這麼多年了,再追究還有什麼意義,說到底是我自己放不開。”她捧起茶杯輕泯一口,潤了潤喉,“放在心裡太久,說出來舒服多了,我以後會好好待你女兒,有些錯誤已鑄成,我們沒法改變,湘湘腹中那個胎兒——”
“沒有了!”
“啊?”沈韻心抬頭,莫明奇妙:“什麼沒有了?”
“顧湘湘腹中那個胎兒已經沒有了,你不必再為她煩惱。”
沈韻心用力握緊茶杯,恨恨盯著杜修宇:“那是我們耿家的骨肉,這種有損陰德的事,你也做得出來?“
杜修宇輕描淡寫:“反正我壞事已經做多了,再多做一件也無妨。”
沈韻心氣極,手一揚,一杯茶水向他潑過去。杜修宇猝不及防,被茶水潑了滿臉。傅傳玉臉色大變,傾身橫過茶几,一巴掌重重摔在沈韻心臉上:“不識抬舉,給你臉不要臉!”她是練過武術的人,手勁極大,一巴掌把沈韻心從座位上打下去,半邊臉立刻紅腫起來。
包廂的門猛然被人推開,耿紹昀看見倒在地上的母親,神色一凌,急忙把她扶起來,仔細檢查一下她臉上的傷,見沒有什麼其它大礙,才把她拉到身後,不動聲色面對杜修宇:“杜世伯,所有事情是我一時糊塗,和我母親沒有關係,我願意承受一切責罰。”
杜修宇擦乾臉上的水,瞟一眼門口,自己的幾名保鏢已在耿紹昀帶來的保全人員控制之下,冷笑:“強龍難敵地頭蛇,在你的地盤上,我哪動得了你!”
耿紹昀把母親送到門口,對焦急守在外面的紹謙交待:“你先送媽回去。”順手帶上門,迴轉身走到杜修宇對面坐下,倒滿一杯茶,雙手捧至他面前:“杜世伯,我做錯了事,我向您斟茶謝罪,您怎麼罰我,我毫無怨言,但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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