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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臥室,把蘇逸放床上。
蘇逸屁股痛的不輕,不能躺,只能趴著。
張苑博脫掉蘇逸的褲子,幫他看傷口。
看了眼傷口,立馬起身衝出臥室。
站在樓欄上,跟張母說:“媽,叫個醫生過來。”
張母:“咋了?”
張苑博:“小逸受傷了。”
張母:“啥?嚴重不嚴重?”
張苑博:“有點。”
張母立馬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張苑博回了臥室,在床邊坐了下來。
蘇逸問張苑博:“傷口啥樣?”
張苑博:“開了個洞。”
蘇逸:“……”
張苑博從床頭的抽紙裡抽出紙,輕輕擦去傷口流出的血。
沒多久,張母帶著醫生進來。
醫生二話不說,直接去看蘇逸的傷口。
張苑博讓開,站到一旁。
張母探頭瞥了眼,小聲問張苑博:“咋傷的?”
張苑博:“摔的,一屁股坐到樹枝上去了。”
張母噗的想笑。
張苑博撞了撞張母的胳膊:“別笑。”
張母:“抱歉,一個沒忍住。”
張苑博其實也挺想笑的。卻還是裝著一本正經的說:“也不知有沒大礙。”
張母:“因該沒啥問題。”
張苑博:“最近他挺倒黴的,老是見紅。”
張母:“改明兒我去燒香的時候給他求個平安符。”
張苑博:“嗯。”
醫生給蘇逸擦酒精的時候。
蘇逸痛的咬著枕頭邊,忍的眼淚花都要出來了。
張苑博心疼的緊,上去問醫生:“要不先打個麻醉劑?”
醫生:“不用。就縫兩針。”
蘇逸委委屈屈的說:“最近就跟件破衣服似的,老是被縫。”
張苑博噗了聲,在床邊蹲下說:“沒大礙就好。”
醫生幫蘇逸處理了傷口。跟張苑博他們交代了兩句,就提著醫藥箱走了。
張苑博往床邊一坐,說:“最近你都得趴床上嘍。”
蘇逸:“啊?”
張苑博:“你覺得你能下床走上兩步?”
蘇逸:“我情願不動~”
張苑博:“那你趴著,我出去下。”
蘇逸點了點頭。
張苑博下樓,出自禮貌的跟那些個客人打了打招呼。直徑走出了房子。
正好,潘鶴也在房子外面立著。
張苑博走過去,從後拍了拍潘鶴的肩膀。
潘鶴轉過頭來瞥了眼,又轉了回去。
張苑博走到潘鶴旁邊,將背靠在後面牆上。
潘鶴:“剛才見你急衝衝的揹著他回來,咋了?”
張苑博:“受了點傷。”
潘鶴:“嚴重不?”
張苑博:“沒事了。”
潘鶴:“你倆出去一趟,就傷著回來?”
張苑博嘆了口氣,把來龍去脈跟潘鶴講了。
潘鶴噗了聲,說:“那不是好幾天都不能搞了?”
張苑博瞥了眼潘鶴:“在一起三個月,就昨晚搞過一次。”
潘鶴:“那比蔣燁好啊?至少不會到分手都沒有搞過一次?”
張苑博:“……”
潘鶴:“你還跟蔣燁糾纏不清的?”
張苑博:“唉,性質不同。”
潘鶴:“你小心哪天蘇逸炸毛了,把你甩了啊?”
張苑博沉吟了半天,說:“要是跟他分手,我就一個人去巴黎。”
潘鶴:“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巴黎嗎?”
張苑博:“是啊,想帶著他一塊去。”
潘鶴:“那挺好的。”
張苑博笑了笑,沒在吱聲。
因為今兒是張父的生日。所以吃晚飯的時候特別熱鬧。
張苑博連飯桌都沒走近過。直接去廚房拿了一人份的飯菜就回了臥室。
蘇逸趴床上吃,張苑博道:“我出去了啊?”
蘇逸點了點頭。
其實張苑博想留在房間陪蘇逸吃,可畢竟今兒是父親生日,不在場說不過去。
回了客廳,客人就坐了幾桌。
張苑博走過去,在潘鶴旁邊坐了下來。
張爸抬起頭來瞥了眼張苑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