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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發現,王師毅的抵抗漸漸減了,須臾間,就能任他一鼓作氣頂到深處了。
王師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本應該忍住所有的疼痛誓死將樂六抵在外面,可是身上一被人掠過,就再也找不回堅持的力氣,像從腳尖開始軟了化了,渾身上下似乎都是嘖嘖水聲,若不是被樂六用鉤子提著,或許早就軟倒下去,跪在地面用上四肢的力量都撐不起自己來。等樂六被他整個納進去,尋到先前令他毫不費力便瀉出來的位置反覆研磨,那深深孔道中的事情就全不聽他支使了。
他能察覺到自己的大腿連著小腿一起抖著,但終究被樂六絆著得不到解脫,越發激烈。全身上下的氣力都只能聚集在與樂六交合的地方,可不是抗拒,而是由著對方的節奏吞吐,又像是將整個人都壓在那一個地方上一般,沈得愈深。
只有樂六許他動彈了,他才能動,被控制住的四肢如此,連這個樂六控制不住的秘處也一樣。若是樂六隻扯他四肢扯他脖子,王師毅還覺得身上還有什麼東西是屬於自己的,可樂六一佔領這樣的地方,王師毅便徹底失了個乾淨──這大概就是樂六想讓他認識到的事情,用這種方法,王師毅才會明白,他是誰,樂六是誰。
樂六是這間屋子裡一切的主人,而王師毅,不過是屋子裡的一件擺設,是主人的一件玩具,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不甘心。王師毅被樂六操縱著四肢,被樂六操掌著身軀,還被樂六操弄著體內最柔軟最隱秘的地方,絕不甘心。可隨著那巨大的東西一點點奪取剩餘的空間,隨著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王師毅把種種不甘都堵在口中,想用它們壓住屢次掙扎出來的聲音。可終究是堵不住的,王師毅自己聽得比樂六更清楚,那種伴隨急喘噴湧出來的低呼,裡面總是帶著淡淡的、難以置信的愉悅。
身體的最深處,昨天被纏著“鉤子”的小蟲們爬遍的最深處就像住著一頭猛獸一般,不顧一切地撕咬著吞噬著企圖鑿進去的東西。這時王師毅忽然慶幸起樂六束縛著他,若沒有那些束縛,他肯定再也找不到藉口去面對自己的臉孔。
總是在用語言辱他的樂六也很久沒有出聲了,只是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佔據著,好像想要穿透王師毅的身體,將他牢牢地釘住,牢牢地與那些看不見的“鉤子”掛在一起。就算是距離這麼近,除了那個深陷在他身體裡的家夥,王師毅還是感覺不到樂六身上有什麼生氣有什麼溫度。冷得像是冰塊,只有吸納在他身體中的還有一絲溫熱。每當王師毅察覺不到樂六的存在時,都會懷疑這個驅屍人究竟是不是也已經成了被自己驅趕的“屍首”,人性早不知到何處去了。
可他還有這樣的激揚的、漫漫無期的動作……腳下不能動,但王師毅也有種被樂六頂到雙腳離地的錯覺──就在被支到最頂端時,甬道里的血流像是停止了一般,全被樂六灌注進去的液體凝固了起來。滾燙的,炙烤著裡面柔軟的皮肉,與滲血的裂口一起,灼熱出刺痛。
眼前的一切都像錯覺,王師毅渙然得被吊在原地,直立著身體,卻早失去直立的力氣。
17
樂六不在裡面停留多久,借著溼滑的觸感抽身出來。王師毅卻沒能跟他一起抽身,那粘在深處的東西似乎根本就是活物,隨王師毅的氣息蠕動著;王師毅彷彿在吞嚥在消化,虛脫地想迫它們安靜下來,可起了反效果,它們陷得越來越深。
王師毅耗費了多少功夫才讓那些濁液淅淅瀝瀝地淌出來,但他還沒鬆口氣,背後又有了一股力量,將他狠狠地向後拽去。他強睜著眼睛看樂六神情,絲毫不見變化,只有那股力量能告訴他,樂六心中的曲曲折折。
……這架勢,是在生氣?王師毅混沌地想,精神好像跟身體一樣被先前的溼淋糊弄住,迷頓不堪;可又不是即刻就要睡去的感覺,每一寸肌膚每一分血肉都是清醒著的,甚至激動地張開著。
等觸到柔軟的被褥,王師毅才明白過來,他被那力量拖著扔到了床上。這是要做什麼……王師毅無力地趴伏在床沿,好像連爬上去睡個安穩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未將疲憊交給床鋪,身後就有什麼東西貼合上來──勉強扭身一看,是樂六。
他想……王師毅猜測到了,但還沒把這念頭在心裡轉一圈,就覺察到後庭邊貼著一個堅硬的物體。
“……不……”王師毅隱約發現手指和腳尖都能動上一動,但身體裡的力量就像是被樂六抽乾了一般──先前明明是有什麼牽著他吊著他,可支撐的力量卻都是來自他本人的,到如今,無論如何也找不回一點一滴了。
若樂六再進來肆虐一番,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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