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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遞給河村,“這樣的狀態似乎不太好。”
“哈哈……”
“唰”杏站在門口。
“小杏!”暮葉笑著揮揮手,發現杏的笑容有點勉強,“怎麼了?”
“大家明明做了充足的準備,可是……”聲音漸漸地輕下去,直至消失。
“本來想吃好後再拿出來的。”乾面色凝重地從包裡拿出一盒錄影帶。
看著畫面裡身著泳衣的少女,眾人無語。暮葉的腦海裡突然蹦出某個以搭訕享譽東京的“Lucky”君,一顆斗大的汗珠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滑下。
“實力相差很大。”從看錄影帶開始,不二漂亮的眸子就一直睜開著,帶著冷冷的溫度。
杏背對著螢幕,眉頭緊鎖,雙手緊緊地攥著裙角,竭力壓抑著悲傷和痛苦。
“沒事的,不要擔心!”暮葉伸出手輕輕地抱住她。
尷尬地紅了臉,杏點點頭。
“太卑鄙了,居然做這樣的事!”畫面裡切原不斷地攻擊,不斷地加重著橘受傷的右腳的負擔。
暮葉靠著牆,垂下頭,語氣裡滿是艱澀:“他們一樣也有不能輸的理由。”
“無論是什麼樣的理由都不能讓人理解,用網球傷害他人。”不二的語氣平直,冰藍的眸子流光溢彩。
看著陷入沉默的眾人,暮葉忽然間感到異常煩悶,站起身走向門口:“如果現在退縮簡直太遜了,我希望迎接國光的是獎盃,而不是如今的頹喪,大家也是吧?只有擁有更堅定的決心,即使他們也有不能輸的理由,即使他們的實力如此強勁,那也並不可怕!”
“隆,今天我們全部都要芥末壽司。”暮葉在門外聽到這樣的對話,嘴角一點點勾起,陽光傾瀉在身上,暖意在瞬間抵達四肢百骸。
捻起一塊壽司,不二重新閉上眼,笑容越發地眩目。剛剛他似乎聽到暮葉說有必要好好修理切原赤也呀!
五字詩中目乍成
“喲,少女!”曾經被稱為武士立於日本網壇巔峰的越前南次郎此刻正翹著二郎腿躺在鐘樓上,披著一身鬆鬆垮垮的黑袍。
“喲,越前大叔!”暮葉仰起臉,笑容明媚。
越前南次郎盤腿坐起,裝模作樣地咳嗽一聲:“大叔怎麼配得起如此英俊瀟灑的我?”
“那麼,越前大哥?”歪著腦袋,臉上的笑容越發深刻。
看著此刻呈現在面前燦爛的笑臉,越前南次郎徒然想起自己某學弟的狐狸臉,一種熟悉的危機感自心底隱隱冒出:“少女找我有事?”
“哦,我只是慕名而來,想和武士南次郎打一場。”暮葉擺擺手,竭力使得表情看上去更為真誠。
越前南次郎一愣,緊接著用怪異的洋聲洋調反覆說著:“啊,我不是南次郎……”
“拜託了,我只是想好好地打一場球!”暮葉鄭重地彎下腰。
“好了好了,最受不了可愛少女的請求。”越前南次郎挖著耳朵跳下鐘樓。
“太感謝您了,大叔!”清麗乾淨的聲線裡有著些許上揚。
扛著球拍的越前南次郎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回過頭:“剛剛不是還大哥嘛?”
“不要介意!”暮葉無所謂地晃著腦袋,從包裡拿出球拍,“大叔這個稱謂才更能體現成熟男人的魅力嘛!”
“哈哈,果然……”於是,越前家的後院裡就能看見一名扛著球拍的和尚手舞足蹈著。
仰面躺在草地上的暮葉不住地喘著氣,彷彿可以清楚地聽見心臟搏搏的跳動,辛辣刺痛的感覺伴隨著呼吸出現在胸口,汗水流進眼睛澀澀的脹痛。蔚藍的天空中雲朵正在慢慢漂移,也在漸漸變幻。
吶,國光,你看到了嗎?我終於有很認真很認真地打過一次球,同你們一樣肆意地奔跑,努力地打回每一個球。雖然那以慘敗告終,卻依然十分高興。但是,這樣的我還是無法理解,網球原本是帶來快樂,卻為什麼要平白地增添許多負擔、造成那樣的傷痛?
“少女,感想如何?”越前南次郎撮著牙花子,無良地立在一邊。
“我仍然認為網球只是純粹的快樂而以,如果賦予太多不必要的東西,那麼將失去的是最初打網球時的那份初衷、那份簡單。”暮葉慢慢地爬起,被汗水浸溼的髮絲粘在頰邊,略微的狼狽。
“可是支撐著人們走下去的並不只是那份初衷。”當暮葉拎起球拍準備離開時,沉默良久的南次郎終於說出這樣的話,隨著午後微醺的風漸漸飄散。
暮葉雙手放在背後靠著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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