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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歐陽暖卻輕聲道:“三舅舅.老太君剛剛還在生氣,說前兩天侯府後門來了一位瘋女.非要說她是我三舅母.我就納悶了,我的三舅母好好在這裡站著.怎麼又多了一位?我是真心為您著想.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惹怒外祖母的好呀。”
原本一直站著看好戲的三夫人孟氏臉色立刻變了三變.林文培像是被捏住了嗓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林文淵再一次仔細審視著歐陽暖,心想自己一直只是最忌憚寧老太君,沒想到不知不覺間.早逝的大妹妹的女兒竟有了這般膽色.婉如不是說她已經將這丫頭牢牢掌控在手心裡了嗎.怎麼會變成這樣!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罷了.老太君既是不肯見我們.我們先回去吧。”
歐陽暖微笑著目送這群人憤憤然離去,轉過身的時候.卻看到杜媽媽一臉驚訝地看著自己:“怎麼了?”
杜媽媽笑了笑.道:“沒什麼,老太君還在等你呢,快進去吧。”
進了臥室,老太君精神倒像是好了許多,瞧著歐陽暖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才笑著對杜媽媽說道:“你說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今兒你舅舅們都被你說的磕巴了。”
歐陽暖笑著走到老太君身邊坐下:“外祖母,不是暖兒會講話,是他們理虧罷了。”
杜媽媽奇怪道:“可是表小姐你怎麼知道侯府後門曾有過女人鬧事呢?
歐陽暖歪著頭.看看老太君,又看看杜媽媽:“因為我有神通啊,只要掐指一算,就算到啦!”京都能有多大的地方,有些微的傳言很快就都傳遍了.誰又不知道鎮國侯府三老爺在外面包養了外室還找上門了,更何況歐陽暖一直派人留心這邊的動靜,更是早已心知肚明瞭。
老太君笑了起來,不免咳嗽了兩聲,歐陽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道:“他們今天走了,明天還會來的,大舅舅和大舅母在何處?”
杜媽媽露出為難的神色,道:“大老爺本就身子很不好,總是受不得風,只能臥床靜養,這家裡也都是靠老太君和大夫人撐著,但如今大夫人痛失愛子,自然十分悲傷.從昨夜開始便不肯出來主事了.若是不然.也容不得二老爺三老爺如此咄咄逼人!”
大舅舅林文龍雖然承襲了爵位.卻是休弱多病、性情軟弱.比起身體強健x心機深沉的二舅舅林文淵的確是差了許多.前一世大舅舅也是纏綿病榻多年.最後還是早早逝去,爵位理所當然由在朝中頗有威名的林文淵繼承.但林文龍才是自己的親舅舅,林文淵卻是繼母林氏的同胞兄長,就衝著這一點,如今歐陽暖也不會讓他這麼輕鬆自如地奪得爵位。她想了想,對老太君道:“外祖母,您也累了.先好好休息吧,我該去看看大舅母,回頭再來陪您。”
“去吧,好好替我勸勸她。”老太君深長地嘆了口氣,面色籠罩著一層陰雲。
歐陽暖一直看著杜媽媽服侍了老太君睡下.才轉身離開。
榮禧堂的五間上房有一道後房門.與後院相通。歐陽暖出後房門到後院,再從後院的東西穿堂穿過,走過南北寬夾道.便直接到了大舅母沈氏的院子。
丫鬟通稟後歐陽暖才走進去.只見沈氏穿了一伴石青色繡白玉蘭花的緞面小襖.薄荷繡花長裙.神色疲倦地靠在羅漢床上。她容色十分的蒼白.臉上猶見淚痕,而沈氏身邊的許媽媽則滿臉戚容.站在一旁默默垂淚。
見到歐陽暖來了.沈氏強打起精神.道:“暖兒來了.快過來坐下。”
在歐陽暖的記憶裡.沈氏為人親和大度.親孃剛去世的時候.她跟著外祖母來看望,總是將自己摟在懷裡耐心勸慰.相比虛情假意的二舅舅他們.這才算是歐陽暖的親人。歐陽暖微笑著走過去.挨著沈氏坐下:“大舅母。
“好些日子不見,原來的小丫頭都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沈氏露出一絲笑容,只是嘴角說不出的苦澀。
五表弟沒了,只有他的至親在為他哭泣,其他的人縱有淚水,卻不是真心實意的.歐陽暖非常理解沈氏此刻的心情,輕聲勸道:“大舅母.你已經哭了一天了,小心哭壞了眼睛,還有大舅舅、表哥表姐需要你照顧,還有家事需要打理……更何況你這樣,外祖母也會跟著傷心的。”
接著.歐陽暖低聲道:“許媽媽.我有話要單獨對大舅母說。”
許媽媽點點頭.讓所有服侍的丫鬈婆子們都出去.遠遠地在院子裡守著。又細心地將門關上.才回轉身來。
沈氏再也忍不住淚水.嚶嚶地哭了起來,許媽媽忙遞了帕子過去.沈氏接過帕子.一面哭一面低聲道:“暖兒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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