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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橋頭自然直,現代哪一家的孩子不是眾星捧月給慣大的,以後慢慢管吧,只是公婆如此喜歡保全兒,保全兒大了,讓他們把保全兒送來……
自己家的大哥承祖,一落胎包就是祖母帶大的,兒子出門在外,讓長孫在承歡膝下差不多是古人的傳統了,吳怡在吳家的時候覺得沒什麼,如今真的是想兒子想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果真是不養兒不知父母恩,如今她比什麼時候都想劉氏。
紅裳見她面有憂色,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二奶奶,這回奴婢來,就是給您送這兩年的嫁妝出息,還有一些衣裳、首飾,這些都是不方便周總管帶的,您在外邊手邊還是寬裕些的好。”
“咱們家太太呢?”
“太太好。”紅裳這說的就是劉氏了,“對了,大姑娘要再嫁了。”
“嫁到什麼人家了?”吳怡想著不會是肖遠航吧,是他的話就差了輩份了,兩家也就成了大笑話了。
“您知道京裡有個蕭駙馬蕭狀元吧。”
吳怡點了點頭,開國八大侯裡有兩個肖“蕭”,一個是肖老將軍家,另一個就是太祖的謀臣之後蕭家了,兩家的姓音同字不同,老家卻是千里之遙,當初一文一武兩個肖“蕭”是太祖的左膀右臂。
只不過這蕭家啊,身為文臣,倒比武將之家還要人丁單薄,代代單傳,一來二去的,也就成了八大侯里名聲最不顯的一家了,洪宣朝的元后就是出自蕭氏,蕭駙馬就是蕭皇后的親外甥,從小在宮裡長大的,到了十八歲上考上了狀元,娶了洪宣帝的長公主,一天論壇實職也沒做過,就是頂著狀元駙馬的名頭,長公主說來也是個命薄的,二十歲上隨著洪宣帝奉著太后上五臺上禮佛,剛出京三天,就中暑沒了,太后因為首發白髮人送黑髮人,一股火也沒了。
蕭駙馬聽說從那以後就上山聽禪了,出家了似的。
“聖上作主賜婚,把大姑娘嫁給他了,還親自下旨說不讓大姑娘骨肉分離,幾個孩子隨母不改姓,公孫家出給養銀子就是了。”
吳怡心裡面暗暗的卻有些發驚,肖遠航所謂的看上吳鳳,更多的是想要與吳家更緊密的結盟,這才不顧輩份親自上陣,如今洪宣帝賜婚,恐怕也是為了警告吳家不要過度擴張。
吳怡一方面覺得吳鳳終身有靠,一方面又對蕭駙馬存著疑,他在朝堂上一直是影子一樣的存在,雖說有才名,卻有更多的人說他是沽名釣譽,所謂狀元是為了娶公主時更好看,內定給他的。
蕭駙馬跟朝中官員也不來往,除了幾名清客就是與高僧往來,吳鳳跟他……
唉,總比守寡強吧。
吳怡這麼告訴自己。
晚上的時候,沉思齊陪著周總管多喝了幾杯,躺下就睡了,半夜醒了又糾纏吳怡,被吳怡硬給推開了,翻了個身又睡,吳怡想了想,把他給推醒了,“你認識蕭駙馬嗎?”
沉思齊揉揉額頭,“蕭大哥啊,認識。”
“京裡有沒有你不認識的人啊。”
沉思齊想了想,“當然有,可是蕭大哥我是真認識。”
“他人怎麼樣?”
“他啊,投錯了胎。”
投生到了蕭家還算是投錯了胎?
“他跟我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平時也不愛理人,跟皇子們說話都是愛搭不理的,就是我臉皮厚,敬佩他的才學,仗著老師寵著我,常找他玩,大哥是我自己叫的,可他也沒讓我不叫啊,就這麼叫上了,他是真有學問,可惜為蕭家盛名所累,又娶了長公主那個悍婦,只能寄情書畫了,後來長公主沒了,連我都再沒見過他了。”
“悍婦?”旁人說起長公主,都是說她容貌出眾,溫良賢淑之類的,悍婦還是她第一回聽人說。
“從小長公主就纏著蕭大哥,蕭大哥跟前連只母蒼蠅都不能留,後來聽說有斷袖這回事,連平頭正臉些的小廝都不能有了,成了親之後,防蕭大哥如防賊,就是死了,也纏得蕭大哥不敢再娶。”
“蕭駙馬可曾抱怨過?”
“他倒是看見長公主就笑。”
“這兩人是真感情。”吳怡嘆了口氣,在世的時候為權勢所迫不敢有出軌之心也平常,可是長公主已經沒了,又沒留下一兒半女的,蕭駙馬卻多年未有再娶之念,除了是真愛,真沒別的解釋了。
沉思齊打了個呵欠,翻了個身又睡了,吳怡默默的念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樣的人,跟吳鳳?
御賜的婚姻,兩個曾經滄海的陌生人,無非搭夥過日子罷了。
沉思齊又睡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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