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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溜,問題是近身伺候太子,可靠性遠遠高於實用性,沉思齊來看是被劃到太子dang心腹圈子裡了。
“太子既然信得過你,你只管忠心辦事就是。”吳怡摸了摸沉思齊的臉頰,“我替你整理換洗的衣裳。”
“不帶太多,肖大人說隔三、五日就放我回家照看家裡。”
“什麼肖大人,那是舅舅。”吳怡知道,因為蘆花案他們甥舅之間總有一個結,可太子能想到沉思齊,必定是因為有人引薦,肖遠航至少沒有反對沉思齊有機會接近太子,“你是做小輩的,伏低作小也不丟人。”
“他還要娶你姐姐呢,豈不更丟人?”沉思齊微微嘟起了嘴,也許是因為心理年齡還是什麼的,吳怡總覺得他想自己的弟弟,沉思齊也樂於在她面前耍小孩子脾氣。
“不是沒娶成嗎?”
“我聽你大哥說,我舅舅特意跟他解釋,他不是因為忘了倫常也不是因為想要高攀吳家,只是見過大姐一面,情不自禁……”沉思齊說著都說不下去了。
“許是真的呢。”吳怡說道,這古代男人要是痴傻愛戀起來,蕭駙馬那樣的都是好的,殉情的也不是沒有,他們一樣是很缺愛的一群人,愛的也比現代人更真摯單純,現代人失了戀大醉一場大哭一場就能重新出發,古人孤獨一世的也不是沒有。
“真的假的,我都不想說了。”沉思齊說道,他摟了摟吳怡,“只是這次又要讓你懸心了,若是在家裡待著無聊,就搬到四姐那裡住吧。”
“我在家等你。”吳怡也摟了摟他,也許是因為這一次共歷劫波風雨同舟,這個人不再止是那個跟自己搭夥過日子的人,而是慢慢的真成了她的丈夫。
沉思齊走了,雖說真的是隔三、五日就能回家一趟,跟吳怡說說和談的情形跟太子相處的小事,但畢竟是有公務在身,都是匆匆而歸,匆匆而去。
吳怡倒是知道了和談很順利,太子很勤奮誠懇,也許他是郭靖型的另類天才,讀一篇文章要讀很久,可是背下來就是背下來了,記得牢牢的,輕易不會忘,更不用說對沉思齊越來越信任,不光是公事,私事上也愛問沉思齊,沉思齊這個從小接受忠君教育的古代男人,受到這樣的信任,恨不得肝腦塗地以報太子深恩,吳怡深信太子若是建文帝,沉思齊喊出誅我十族又如何都不是奇事,中國古代知識份子,就是這麼的軸。
十月二十九這天,聽說兩國已經草簽了國書,各自快馬報到各自的京城,就等後金王和洪宣帝用御璽了。
吳怡一個人晚上睡不著,找了夏荷來陪著說話,兩個人一直聊到半夜才吹燈睡覺,感覺剛剛睡下,就聽見外面一陣的吵雜,馬嘶人叫,吳怡趕緊披衣起床,跟著夏荷兩個不敢點燈,聽著外面的動靜,沒過多大一會兒周老實在外面敲門,“二奶奶可是起來了。”
“起來了,你進來吧。”吳怡一聽說他,趕緊點了燈,讓他進屋。
“聽說別宮進了刺客,有人說是太子遇刺有人說是四王爺遇刺,總之很亂,錦衣衛和虎威營正在全城搜人。”
吳怡抓了夏荷的衣裳,“咱們家的那兩個宮女呢?”
“我去看看。”夏荷穿了鞋往外跑,卻跟那兩個宮女差點沒撞上,“周嫂子,您這是幹什麼?”
“我……我聽說外面有動靜,怕你們害怕,過來看看。”
“我們來看二奶奶。”那個叫絹兒的說道。
“那就進屋吧,兵荒馬亂的,還是都在一起的好。”夏荷領著她們兩個進了屋。
絹兒跟繡兒表現的跟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宮女無全沒有區別,一樣是坐在炕上發抖,夏荷來來回回的走著,聽著聲兒都發顫了,只有吳怡就是坐在那裡,看著火盆裡的火,“要是知道京裡的地龍是怎麼搭的就好了。”
“什麼?”夏荷正好半轉過身,聽她這麼一說有些腦子轉不過來。
“地龍總比火盆暖和。”吳怡撥拉了一下火,“不過那東西燒炭的,太花錢,不知道把橘杆切碎了塞到裡面能怎麼樣。”
夏荷被她說得笑了,也坐了下來。
“坐下來好,你轉得我頭暈。”吳怡說道,“吉人自有天相。”
“二爺過了年就二十一了。”夏荷忽然說道,“張道長說的生死大劫是在今年。”
“快過年了……過了年好……”所有人都只會傳太子如何、四王爺如何,沒有人會傳死了多少太監、死了多少宮女,死了多少——通譯……滋!吳怡的手一下子碰到了火盆邊,被燙得起了個大泡。
到了第二天天亮,將軍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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