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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蝗……”沉思齊沒說的是,起了飛蝗,再有良心都沒用了,一場大災就在眼前。
吳怡也沒什麼辦法,這要是在現代,自然幾個觀察點在實時檢視飛蝗,飛蝗飛不起來,真飛起來了用飛機噴農藥,也不會有什麼大事,這古代真的是全然的靠天吃飯。
“提起飛蝗,我家老爺在此地做官時,曾經吃過炸蝗蟲,據說挺好吃的,我家太太就是不肯吃。”吳怡說道。
一幫人被她這麼一說,稍微散了些煩悶,“炸蝗蟲我也吃過,還有人用烤的,我嚐了一個就吐了。”沉思齊笑道,“這邊曬,咱們到莊子裡去吧。”
收租子的別莊本來就是給前來收帳的東家或者是管事住的,只是三間的院子,院牆修得比別人家高些罷了,吳怡和沉思齊在這樣的莊子裡,倒也自在,自有佃戶殺了雞,放了本地的板粟,一起煮了,雖不是什麼大廚,原汁原味的別用一番風味,吳怡也吃到了煮青玉米。
“確實是好吃,比……”比她上大學時買的煮玉米好吃多了,真正的純天然綠色食品,“比起山珍海味來,我倒喜歡這個甜味。”
“就知道你會喜歡。”沉思齊拿帕子給吳怡擦了擦臉,“臉上沾上了。”
“這啃玉米啊,確實是不雅得很,也難怪京裡的人都是偷著吃。”吳怡笑道,“等小山子再大些,就把他也抱出來,這鄉下比咱們家涼快。”
“他出門的時候多著呢。”沉思齊使了個眼色,沉默然連帶著一群下人,都慢慢退了出去,他往吳怡的身邊坐了坐,摟了摟她,“咱們啊,就做一對農人夫妻也是好的。”
吳怡靠在他懷裡不停的笑,所謂歸隱田園,從陶淵明那時候起就是中國古代士人的夢,不過夢就是夢,她拉過了沉思齊的手,上看下看,除了握筆的地方有薄繭,半個繭子都沒有,“瞧你這手啊,就不是做活的手。”
沉思齊的手指修長,每根手指的指床都是圓潤飽滿,帶著淡淡的粉色,手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在現代也是保養極好的手,離做活遠得很,吳怡看見幾根略長的黑汗毛,伸手就要去揪,“把這汗毛去了,倒比我的手還要好看。”
沉思齊趕緊抓了她的手,“我哪裡敢跟二奶奶比手好看啊。”沉思齊握著吳怡的手往自己嘴裡放,“看起來皮凍似的,白得很。”
“才吃完飯就要吃人……”吳怡自由的那隻手掐了掐沉思齊的臉,“二爺好狠的心。”
“二奶奶下手才是真狠呢。”沉思齊摸著被掐疼的臉半真半假的說道,他半抱著吳怡起來,到了院子裡的躺椅上,兩個人相依相偎,抬頭仰望星空,“這鄉下的星星,倒比咱們在京裡時好看。”
“京裡面還沒看見邊際呢,就看見屋簷了。”吳怡靠著他,兩人十指相扣,“更不用說咱們倆人這樣失儀,明天太太就要有話說了。”
“咱們夫妻恩愛,太太高興還來不及呢,咱們若是生個十個八個的,太太要樂死了。”
“生,生,趕情疼得不是你。”吳怡點了點沉思齊的額頭。
“小山子半夜哭,起來檢視的可是我。”沉思齊也真的是年歲漸長了,原來保成小的時候,半夜哭了,不放心查問奶孃的多半是吳怡,這回沉思齊起來的比吳怡還快。
“也不知道他在家怎麼樣了,這回是我頭一回離開他。”
“有奶孃在,應是無事的。”兩個人又都不說話了,想到了沈岱,也就想起了沈崇,“過了中秋我就寫信回去,把保成接來。”
“就怕太太不肯。”吳怡也知道肖氏怕是不肯對保成放手,這又不是現代,從山東到北京,幾個小時的火車也就到了,坐飛機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千里迢迢的,哪裡那麼容易探望,這邊沈岱又小,她這個做母親的也離不了。
“太太原是怕長生養不活,聽大妹妹說長生這孩子雖說身子弱,可是人機靈著呢,才這麼小就能背熟三字經了。”
吳怡點了點頭,“你就寫信吧。”
兩個人慢慢聊著,漸漸的吳怡睡著了,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坐了起來,把已經睡著的沉思齊嚇了一跳,“你可是睡迷了?”
“我知道怎麼防飛蝗又能解荒災了。”
沉思齊揉了揉眼睛,“難不成是神仙託夢?”
“不是,我有一個……”吳怡差點說出來,她有一個朋友,父親是學農的,那年內蒙因為過度捕獵狐狸導致鼠患成災,結果她父親的朋友的朋友去了一趟內蒙,辦了個食品加工廠,專收草原鼠,加工成罐頭,結果沒兩年草原鼠患就解了,草原鼠也從成災成了瀕危。“我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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