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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馬車上坐著的人,李牧自語道:“看來,這還真的是歐洲某個國家了,就是不知道是歐洲的哪個國家。”
如此肯定,是因為他看到那輛馬車上,坐著的不是古代中國人,而是坐著一個歐洲貴婦。
尤其,那輛馬車,也不是古代中國獨有的馬車。
有了這兩樣事物作為佐證,李牧雖然不能具體確認這個未知位面是個什麼時代,時間是多少。
但是他能夠透過這兩樣事物,將其猜的差不多。
看現在的情況判斷,玻璃普及的時代,而電燈卻還沒有普及,人們還在使用蠟燭,煤油燈照明。
這個時代,應該是在1750年到1880年之間。
玻璃淪為普通用品,是在1688年,一名叫納夫的人發明了製作大塊玻璃的工藝,才讓玻璃成為普通用品,走進千家萬戶。
電燈,怎麼也要等到愛迪生那傢伙出生,並在1879年才能夠發明出電燈,這種代表第三次工業革命的產物。
這期間有大概一百年的時間。
估摸出大概的時代,系統又將他傳送到了歐洲某個不知道的國家中,李牧覺得他現在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將他這身大唐的常服換掉。
剛才從他面前過去的那輛馬車,趕馬車的人,他看到對方穿的是一件西服,還是一件燕尾服。
這樣的話,他就需要將身上這身衣服換掉了,畢竟這身衣服和現在的環境,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想到這裡,李牧便不再這個幽暗的死衚衕中隱藏,準備離開,去外面找件西服穿,以更好的融入到這個世界。
同時他心中暗道,還好獨立空間中放著一百斤黃金,不然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畢竟,對於新的未知位面,他不可能一上來就搶,那太有失文明人的身份了,也有失他位面走私者的身份。
而且他感覺這樣做,會讓這些走私位面的土著們瞧不起的。
打定主意,等一會兒買西服的時候,他就偷偷從空間中拿出一塊黃金,從上面掰下一塊用作付賬。
一隻腳就要邁出死衚衕的時候,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聽到這個聲音,李牧收住了即將邁出去的腳,側耳傾聽,等著那個男人走過來。
當李牧看到那個陌生的歐洲男人時,那個陌生的歐洲男人也看到了他,兩人同時都注意到了對方。
只是,這個陌生的歐洲男人看到李牧的眼神,並沒有害怕,而是滿眼的厭惡,嫌棄,一臉的高傲,以及渾身的傲慢。
這讓發現這一點的李牧很是不悅,也讓他放棄了剛才的注意,心中升起的其他的想法。
不等這名和他對視的歐洲男人說話,李牧一把將其拉進了死衚衕,同時他也迅速的隱入了死衚衕的黑暗中。
“擊鼓路基咕嚕。”
“麻蛋,英語?”
“啊。。。。。”
李牧藉著黑暗從空間中取出一把蒙古匕首,將其插在這名被他擄進死衚衕的歐洲男人的大腿上,接著用英語說了一句。
“想死就說,別以為你說的是英語,我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了,黃面板。。。豬仔,在我這裡,你才是一直待宰的豬仔。”
黑暗中,捂著大腿傷口的歐洲男子明顯一愣,雙手感覺著那把插在大腿上的匕首,手指可以感覺到匕首的鋒利,隨後低聲說道。
“求求你放過我,別看我穿的光鮮,其實我沒有錢的。”
“啪。”
一個巴掌扇過後,李牧說道:“老子,只是想要問你幾個問題,老實回答我,只要老子問完,就放過你。”
“真的?”
“真的。”
“那好吧,請問吧。”
。。。。。
“這是怎麼年代,或者說,現在是几几年?幾月幾號?”
“你的國家叫什麼名字?”
“統治者是誰?”
。。。。。
“你說過,只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你就不殺我的。”
“我是說過不殺你,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嗎,我的承諾只對自己人信守,對於其他人,尤其是你這種膚色的人種,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會信守承諾,而且還是在現在這個時代。”
說完,李牧掰斷了眼前這個歐洲男人的脖子,之所以沒有選擇用刀去解過對方,是因為他還需要這傢伙身上的衣服。
不多時,換好衣服的李牧走出了死衚衕,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