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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滿,雙目含情,生氣起來有種說不出的萬骨柔情。乍一眼望去還真認不出他便是書生。她和傲雪比起來有些差距,但也絕對吸引目光,或許該說人的省美觀不同,一個是掌中起舞的趙飛燕,一個則是霓裳羽衣舞的楊玉環。
書生從胸前掏出一個饅頭,遞過去道:“餓了吧!吃點墊墊肚子。”
傲雪見他從從胸部出掏出饅頭,臉上霎時漲紅,象春花般嬌豔欲滴。急忙低下頭不說話,書生把饅頭塞回去,笑著道:“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你也會害羞。”
傲雪抬頭想給自己申辯,猛覺得說自己害羞不是,說自己不害羞也不是,只能瞪了他一眼,心道:“你既愛佔嘴上便宜,我說話便正中你下懷,我不說,看你如何一個人自唱自合。”
書生道:“想不到我們做了同船鴛鴦,如今又是同車鴛鴦,你再不對我兇一點,只怕你會難以把持愛上我。晚上便鴛鴦同枕了。”
傲雪乾脆報之一笑,就不說話。這種會意真讓人大傷腦筋。書生沒辦法只能閉著嘴。看了靜靜坐著的傲雪,也只能乾坐著。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書生低聲道:“我們現在已經在江南的官道上,你一定要記住,你是個男子,聲音不要太尖,實在不行就少說話。你是一個秋試落榜的書生,昨天晚上喝醉到今天才醒過來,你家中一貧如洗,你現在所穿戴的都是岳父家的,你岳父是杭州的鉅富,家住西湖邊上,這次名為我回家探親,其實是陪你散心。記住了嗎?”
原來書生在蘇州巷尾見傲雪精神萎縮,只是由於她功力深厚,故而支援到現在還沒有倒下。於是在船艙的香爐下了微量的迷煙,這迷煙少得對於傲雪這般武功的人根本不會起作用,它只能引導,讓一個長期沒有安穩睡覺的人不用顧忌周圍的一切,放心入睡。
書生與秦家鏢局約好派馬車到渡口來接,馬車來時,傲雪還沒有醒來,只能在她身上灑些酒,一可以遮掩她身上的女子香,一可以和他們說他喝醉了。一個秋試落地的書生借酒消愁本是件正常之事,書生把她扶上馬車,馬車徐徐行去,傲雪上了官道還未醒來,一直到現在。
傲雪點了點頭。
書生一手掠開簾子,傲雪指著駕馬車的老漢,書生笑道:“自己人,他既是個聾子又是個啞巴。”
來人道:“戴夫人,秦鏢頭請二位用點乾糧。”
傲雪一下子發作,聲音沙啞叫道:“我要喝酒,我要喝酒——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哈哈!地若不愛酒,地應無酒泉,呵呵!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我要喝酒!”只見她手舞腳蹈,最後裝成要吐的樣子。
書生應了聲,慌忙放下簾子。
來人道:“等下我把食物送過來。”聽見來人走後,書生笑著道:“看來你對李白的詩很是精通。”
“那是,本小姐博古通今——”傲雪這話一出,立即黯然,她現在算什麼?連個無家可歸的孤兒都不如。
“在下慕容卓,有幸與賢伉儷同路,特前來拜會。”
書生掠開簾子道:“讓慕容莊主見笑了,我夫君昨夜醉酒未醒,如今還在說醉話,奴家本當前去拜會,恐多有不便,失禮失禮!”
慕容卓道:“哪裡,哪裡!令夫君豪放,是我輩皆不如。只是酒物多飲傷身,夫人當適當規勸。”
“莊主說的極是。”抬眼見秦天秦鏢頭親自送來食物,笑容相迎道:“有勞秦鏢頭。”
秦天遞過食物道:“前面三里處有一座山叫無淚山,這山頭聚集著一群馬賊,避免多生是非,必須馬上趕路——”
書生道:“秦鏢頭做主便是。無需向奴家說明。”
慕容卓道:“難得夫人深明大義,慕容卓在此謝過,若夫人有什麼要求或需要,儘管提出。”
書生微笑頷首。
秦天和慕容卓辭去。這兩人年紀不相上下,都是四十開頭,秦天粗狂豪放彪悍,慕容卓儒雅內斂魁梧。
車馬行了一小段路,傲雪聽到一陣馬蹄聲狂奔而來,立即叫著書生道:“馬賊來了。”一會兒工夫馬蹄已近,歡呼聲和叫喊聲大震。鬧哄哄成一片。快速地把秦家鏢隊圍住。
“大夥兒靜一靜。”一個洪亮高亢的聲音傳來,所以聲音立即消失無蹤。只聽見那聲音方道:“慕容姑娘,你可讓我想得好苦哦!”
“韓國仁。”傲雪低聲自語。她真後悔當初沒有一劍殺了他。留得他今天又在這裡興風作浪。
書生心裡也是一驚,怎會在這裡遇見韓國仁呢?真是千算萬算不如天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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