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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門外走進一男兩女,男子約莫四十來歲,身材發福;兩個女子容貌可人,正值青春芳華。三人皆腰懸長劍,顯是武林中人,只是雨勢實在太大,他們雖然打著傘,身上仍已溼透。
那高大男子跳起身來,顫聲道:“我……我沒有亂跑……娟兒不要打我……”這人似乎極怕那少女,縮起高大的身軀,蹲在牆角。
那少女不顧身上溼透,將那高大男子一把拉過,嗔道:“阿傻,你多大年紀了,還要我們整天看著你嗎?”
莫看那少女比這大漢小了二十餘歲,口氣卻直如長姐教訓幼弟一般,伍定遠忍不住微微一笑:“這人少說四十來歲了,看他儀表堂堂,卻給個小女孩喚做阿傻,真是亂七八糟。”
忽聽另一名少女道:“師妹,人找到了就好,先別忙著訓他,快過來擦擦身子吧!”
伍定遠聽這話聲斯文溫柔,轉頭看去,只見這少女一張瓜子臉蛋兒,容貌秀麗,活脫是個大美人。
正看間,那少女也轉頭過來,目光略略在伍定遠身上掃過,自從行囊中取出乾布,讓各人擦拭頭臉身子,跟著招呼眾人到壁爐旁烤火。眾人身上一干,便來坐下吃喝,那小客店只有兩張板桌,幾個人一擠,頗感狹小,伍定遠不願與武林人物多打交道,一言不發,低頭只是喝酒。只見那幾名男女叫了酒菜,聊天談笑。
那先前教訓阿傻的少女道:“師叔,我們這次到陝南,不如順道去長安看看。你說可好?”
那師叔略帶肥胖,看來有頗為和藹,只聽他搖頭道:“這幾日江湖傳說,都說崑崙山和少林寺火拼起來,我看道上危險得很,咱們還是早些回去為妙。”
那少女拍手笑道:“好哇!少林寺的大和尚們武功高極了,要是和崑崙山鬥起來,一定有熱鬧可看!”
那肥胖男子皺眉道:“娟兒,你年紀也不小了,看你剛才教訓阿傻有模有樣的,怎麼這會兒說起話來又像個孩子似的。多學學你師姐,文靜些!”
那娟兒小嘴一扁,嗔道:“我才不要像師姐呢!老氣橫秋的,將來一定嫁不掉。”
伍定遠聞言,又往那師姐望去,見了她的豔麗容貌,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哪知就這麼一看,卻給娟兒抓個正著。她手指著伍定遠,低聲笑道:“師姐,我說錯話啦!你瞧人家眼巴巴的望著你,你怎麼會嫁不掉呢?”
那師姐臉上一紅,往伍定遠望去,只見他的目光兀自望向自己,連忙別過頭去。
伍定遠雖然年過三十,但公務繁忙,至今未娶,平日也少近女色,這時見那少女羞態,猛地心中一蕩,連忙剋制心神。他見此時風雨稍緩,心道:“此處江湖人物頗多,不宜久留。”
正要起身,忽聽那師姐說道:“師叔,你路上說少林寺的靈音大師給崑崙山扣住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伍定遠聽見此言,心頭一震,急忙坐下,尋思道:“不知靈音大師和李莊主怎麼了?希望他們安然無恙。”
那肥胖男子道:“這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據說少林寺插手西涼的一件大案子,好像是一個捕快殺害了燕陵鏢局的滿門,待少林寺的大師們趕到,那捕快又不知用什麼卑鄙法子,居然騙信了靈音大師,說是崑崙山下的手,兩派人馬就這樣稀里嘩啦的幹起來啦!”
那娟兒道:“世界上壞人怎麼這般多,那捕頭知法犯法,尤其該死。”
伍定遠心頭沉重,想不到自己的名聲已然如此難聽,這崑崙山做事這般惡毒,居然把命案嫁禍到自己身上,心中越加氣忿。
只聽那師姐道:“師叔,說不定那捕頭是冤枉的。”
眾人聽了這話,都哦的一聲,伍定遠尤其感激,忍不住向那少女看去,見她掠掠長髮,明媚照人的臉上帶著一抹嬌豔的笑容,只聽她道:“少林寺靈音大師是江湖前輩,以他的前輩身分,倘若沒有真憑實據,絕不會無故找人動手。照我看來,這崑崙山定有涉案,絕非毫無干係。”
娟兒道:“也許那捕頭太過厲害,栽贓的工夫做的十分到家,那也說不定呢。”
伍定遠聽了這句話,只氣得頭暈目眩,一口酒嗆住了,立時咳嗽不止。
卻聽那師姐道:“師妹說的也有可能,只是崑崙山至今還扣著靈音大師,若是事出誤會,又何必這樣為難人家?還要惹起江湖風波?”這話甚是有理,只說的眾人連連點頭。
眾人正說話間,又有幾人走進店來,個個身穿白袍,手提長劍,全身淋得落湯雞一樣。伍定遠微微抬頭,臉上立即變色,真是有這般巧法,這幾人不正是崑崙山的那幾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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