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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戲了,咱們再這樣下去,死後還有臉見祖師爺嗎?”說著按住劍柄,滿面都是怒氣。
錢凌異冷笑道:“你搞清楚點,誰是師兄,誰是師弟啊?憑你也敢過來囉唆。”
兩人正自僵持,忽聽卓凌昭的聲音道:“四師弟,放開這名女子。”
錢凌異見掌門森然走來,連忙放開豔婷,往後退開一步,豔婷一得自由,立時奔到伍定遠身前,縱身入懷,痛哭失聲。
卓凌昭走到錢凌異身邊,淡淡地道:“錢師弟,這位伍制使現下是本派的貴賓,他的朋友自也不能欺侮,知道了麼?”言語之間,滿是威儀。
錢凌異見掌門過來干涉,只得抓了抓頭,沒好氣地道:“知道了。”說著瞪了莫凌山一眼,低聲罵道:“假正經。”
卓凌昭吩咐莫凌山,道:“你讓這女孩兒與伍制使坐一車,路上他們若需要什麼,你只管照應。”
莫凌山本就有意善待武林同道,一聽此言,那是正中下懷了,當下喜道:“掌門放心,我定會照辦。”卓凌昭說完這話,便自行轉身離開。
伍定遠環抱著豔婷,不住口地安慰,但心中卻感沉重無比,看卓凌昭對自己這般客氣,日後自己便算逃脫性命,卻要如何替燕陵鏢局緝兇辦人?想起那日夢境中齊伯川的可怖模樣,心中更是難受,良久不能寧定。
當下崑崙眾人便拔營離開,伍定遠、豔婷、李鐵衫、靈音等人坐一輛大車,其餘崑崙門人另坐幾輛,卓凌昭怕路上有變,便命金凌霜領隊,屠凌心、錢凌異等人從旁看管,這才啟程出發。
路上伍定遠細問豔婷,才知那日涼亭崩塌之時,她人恰巧也在神鬼亭外,便叫卓凌昭順手抓走了。又問她楊肅觀等人的行蹤,豔婷也是茫然不知。伍定遠心下嘆息,想道:“楊郎中他們不知人在何處,我可得想法子連絡上他們。”
說話間,駕車弟子驚道:“二師伯,前頭好像有軍隊過來,這可怎生是好?”聽得金凌霜的聲音道:“咱們趕緊躲到草叢裡,可別給他們撞上了。”那弟子答應一聲,急忙駕車往道旁馳去,陣陣顛撥中,已然躲在長草叢中。
伍定遠心下一驚:“軍隊?是江充的人馬麼?”
過不多時,只聽外頭馬蹄聲響,伍定遠悄悄掀起車幔一角,偷眼往外看去,只見數千匹快馬疾馳而過,當前一人神色狠惡,腰懸寶刀,正是“柳門二將”之一的秦仲海,跟著一騎晃過,馬上乘客面帶愁容,若有所思,卻是盧雲。
伍定遠大喜,慌忙欲叫,一人陡地舉劍指住他的喉頭,他轉頭望去,卻是錢凌異。原來錢凌異見大軍疾馳過去,深怕伍定遠等人求救,早已有備。
伍定遠深自懊悔,他心下明白,秦仲海等人護送公主,此際定是折返中原,他們那兒兵強馬壯,仗著人多勢眾,必能與崑崙山周旋一番。眼見大軍絕塵而去,伍定遠也只有隔空興嘆了。
第二章 玄關叩險
待到夜間,崑崙眾人紮營歇息,一名弟子走了過來,叫道:“幾位朋友請來吃飯吧。”
靈音等人聽他說話口氣頗為客氣,居然用了個“請”字,不由暗自驚奇,伍定遠心中瞭然,料知這“天山神機洞”定有重要無比的機密,否則以崑崙山門人的囂張,早將他們折磨得不成人形,焉能如此客氣周到。
眾人下得車來,伍定遠見此處一片平野,已在西疆關外。正看間。崑崙門人已然煮好一大鍋米粥,便要奉給眾人吃食,伍定遠吃了幾口,忽覺右手又傳來一陣劇痛,只疼得他面色慘白,身子一晃,倒在地下,手上那碗粥登時翻倒在地。
豔婷見他神色異常,驚道:“怎麼了?”
她正要上前,忽聽一人喝罵道:“混帳東西,嫌伙食不好麼?”豔婷轉頭去看,卻見錢凌異雙手叉腰,正站在後頭指罵,豔婷知道此人兇暴好色,嚇了一跳,縮到靈音背後去了。
李鐵衫搶了上來,伸手將伍定遠扶起,冷笑道:“姓錢的雜碎,你有種再罵一句試試。”
錢凌異見他嘴角斜起,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當即怒道:“你這老東西沒了武功,還敢神氣什麼?看我揍死你!”說著便要過來責打。
金凌霜見師弟與人爭執,想起掌門吩咐,急忙攔住,低聲道:“掌門人吩咐過來,要大家客客氣氣,你怎地強兇霸道的?”錢凌異嘿嘿冷笑,卻也不敢多口,自行走到一旁去了。
金凌霜走了過來,蹲在伍定遠身邊,溫言道:“伍制使怎麼了?可是手上傷勢發作麼?”
伍定遠額頭汗珠滾落,竟已說不出話來,那疼痛有如萬蟻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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