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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真給四王子這孽子囚禁起來了。”秦仲海不去理會丞相,他遠眺著煞金,只見他緩緩下馬,並不急於過來。秦仲海站起身來,笑道:“我酒已喝乾了一罈,這‘煞金’卻還在那裡拖拖拉拉的,莫非要把本將醉死在地,他才肯出來啊!”眾士卒一齊大笑,聲徹雲霄。
只見那四王子對著煞金低聲說話,那煞金仰頭向天,神態甚是倔強,似是不從。四王子麵色難看,不住求懇,又往秦仲海指指點點,不知在說些什麼難聽言語。
秦仲海見他二人兀在拖延,當即指向煞金,笑道:“喂!你這番人野獸,便是什麼‘煞金’了吧?怎地還不過來斯殺,莫非是怕了本將不成?”那煞金見了秦仲海輕視的神態,霎時雙目一亮,重重地哼了一聲。
秦仲海搔了搔頭,道:“你若想打,那便快些過來。老子喝酒喝得累了,正想找人斯殺一場哪!”那煞金見他神態無禮,伸手便把四王子推開,跟著翻身上馬,向前衝來,秦仲海大笑數聲,拋下酒罈,也是駕馬上陣,雙目虎視,提刀飛馳而去。
兩騎行到近處,那煞金已在數丈外,誰知秦仲海胯下那馬卻陡地停步,跟著向後退卻,口中更是不住地啡啡嘶叫。
秦仲海一愣,心道:“我這‘雲裡騅’跟隨我已有七八年之久,轉戰南北,大小戰不下百餘合,從未見它這般害怕,今日卻是怎地?”當即彎下腰去,對那馬兒道:“乖乖好馬!一會兒殺了這人,咱請你契酒吃菜!”那馬甚有靈性,聽得主人吩咐,便自站立不動,但模樣仍是十分恐懼,好似那煞金是什麼吃人怪獸一般。
那煞金來得好快,不多時,便已神威凜凜地立馬在前,卻見此人生得一張紫膛國字臉,頦下黑鬚長几三尺,掛在胸前,兩眼飛斜,炯炯有神。那人手上提的兵刃更是奇特,卻是柄十二尺長的大馬刀,刀刃奇長,幾與刀把相等,背後卻另縛了兩柄鋼刀,各有五尺來長,一人身上攜著三柄長刀,卻不知他要如何運使。
秦仲海見了此人的神態長相,心下也是一奇,暗道:“這人相貌不似西域人,卻不知是何方人士?”他正自驚奇,卻聽煞金喝道:“大膽小兒!說話好生狂妄,快快報上名來!”說得竟然是道地的漢話。秦仲海一愣,回話道:“你說得一口漢話,莫非是漢人不成?”那煞金卻不打話,反而上下打量了秦仲海幾眼。
秦仲海笑道:“才誇你不是蠻夷,卻又說不出人話來了!”那人聽他說話無禮,“嘿”地一聲,雙目生出神光,跟著單臂舉刀過頂,呼地一聲,猛向秦仲海腦門劈來。
秦仲海見他單手舉刀,胸前破綻已露,當下笑道:“這麼急著死麼?”火光飛濺,火貪刀第七重功力使出,一招“貪火奔騰”,宛若一條火龍般地對著煞金胸口砍去。他這招後發先至,要在煞金當頭那刀劈下之前,先將他斬為兩截。
那煞金點了點頭,似乎甚是嘉許,舉刀擋在胸前,便要接下這招“貪火奔騰”,秦仲海大喜,心道:“我這刀中蘊著雄渾功力,霸道異常,尋常人接了非死即傷,看來勝負已分!”兩刀正要相接,那煞金赫然吸了一口氣,那十二尺長的馬刀莫名其妙地裂成數截,前端刀鋒更如飛刀一般,猛往秦仲海門面飛去,秦仲海大駭,不知他這刀好端端地,怎能突然斷裂,他一時不及閃躲,慌忙間只好翻下馬去,這才躲過這天外飛來的怪刀。
秦仲海滾落在地,隨即翻身爬起,他凝目細看那煞金手上的馬刀,只見那刀已然變成十二來截的刀索,刀鋒與刀鋒間以鐵鏈相系,原來這馬刀是件神妙武器,無怪會有這等詭異的變化。照這怪刀的模樣來看,尉遲敬德的二十四節鋼鞭無此靈動,湖南阮家的三節棍卻又無此犀利,端是厲害無比的奇門兵刃。
那煞金單手一振,那十二截鋼刀登時啪地一聲,卻又結合回去,變回尋常馬刀模樣,可說怪異莫名,威力無窮。
秦仲海喝道:“奇門兵刃何足道哉!且看我火貪一刀的真功夫!”他不急於上馬,只雙腳一點,便即飛身過去,“喝”地暴響,舉刀便往煞金頭頂砍落。這招刀勢甚為廣闊,乃是“火貪一刀”第五重功力,“火雲八方”,威力籠罩之下,已將那人頭頂、左右雙肩、胸前等四面要害都罩在裡頭,不論是阻擋任何方位,其餘部位都有可能因此中招。
那煞金卻渾然不知此刀的厲害,只舉刀在頂,護住了腦門,秦仲海見他招式疏陋,自信此刀必中,心道:“你守得住頭頂,卻守不住其他幾個罩門,看我這刀砍掉你的左肩!”
刀勢一斜,便往煞金的左肩砍下,眼看便要見血,只聽“當”地一聲響,那馬刀又爾散成一條刀索,十二段刀鋒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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