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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說皇上要整飭御前侍衛風紀,說你們成日只會打牌賭博,想開始叫你們讀書寫字呢!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秦仲海猛聽他提起此事,心下不由得一陣氣苦,他夾起一塊牛肉,嘆道:“都是那些大學士搞的鬼,說咱們每人都要交上一篇文章,還要來個比賽什麼的。唉……說起來明日就要交文章了,他媽的,我怎麼現下才想起來……”說著把牛肉放入口中,唉聲嘆氣的嚼著。
盧雲心念一動,問道:“要交什麼樣的文章?”
秦仲海心下一喜,倘若盧雲有意相助,那是萬事不愁了,忙道:“皇上吩咐大家每人寫一篇詠歎頌,老子負責的叫做‘西角牌樓頌’。”
盧雲奇道:“西角牌樓?那是什麼地方?”
秦仲海尷尬一笑,道:“那是我虎林軍弟兄平日喝酒賭博的好去處,上次賭博被抓個正著,八成是這樣,皇上才要我好好詠歎一下。”
盧雲嘿地一聲,笑道:“沒錯,真該詠歎則個。”
秦仲海見盧雲不置可否,當下求懇道:“好兄弟,你是當今狀元,皇上硬派我作文章,你老兄就幫我捉刀一回吧!”
盧雲與秦仲海相熟,自知他痛恨讀書,便笑道:“好吧!難得能替你做點事,這就包在我身上啦!”
秦仲海又驚又喜,笑道:“既然如此,你可得快快寫,可別誤了時辰。”
盧雲微笑道:“你放心,一頓飯時間便好。”
那日皇帝賜宴,盧雲廟堂之上,隨口解對,令得群臣震動,龍心大悅,秦仲海看在眼裡,自知盧雲之能,便放下心來,兩人各自喝酒談笑,好生快活。
喝到天明時分,秦仲海雖是狂嫖爛賭之徒,此時也不勝酒力,只趴在桌上小寐。那盧雲也醉倒炕上,呼呼大睡。模模糊糊之間,秦仲海爬起身來,見天色朦朧,已是黎明,打了個哈欠,便道:“我該回去啦!咱們改日再敘。”
盧雲閉著雙眼,含渾地道:“你那‘西角牌樓頌’已經寫好了,便放在桌上……”
秦仲海大喜,道:“多謝啦!”說著便走到桌前,果見洋洋灑灑地好大一篇,墨色兀自未乾,足見用心。
秦仲海心下感動,尋思道:“盧兄弟連夜為我寫就,他待我真是不壞。”他取起那篇詠歎頌,霎時見到下頭還有一篇文章,秦仲海凝目去看,卻是一篇情書,他匆匆看去,只見滿紙情愛,料來定是寫給顧倩兮的。
秦仲海看得全身肉麻,只想掩面狂奔,心中忽想:“等等!老子不能白拿人家的物事,總該回報則個。”當即陰側側地一笑,將那情書折起,悄沒聲地走了。
回到府中,天色已然大明,秦仲海找來管家,將兩篇文章交了過去,喝道:“把這兩篇鬼東西裝到信封裡了,老子一會兒要送出去。”
管家忙道:“兩隻信封上該寫些什麼?”
秦仲海皺起眉頭,道:“一個叫做‘西角牌樓頌’,另一個叫……叫他奶奶的‘卿卿吾愛頌’,快去給我辦好了!”那管家忙不迭地答應,便自去了。
秦仲海倒在廳上,閉目歇息一陣,好容易管家寫好兩隻信封,彌封裝好,秦仲海伸手接過,便匆匆往皇宮而去。行到西角牌樓,只見一眾下屬愁眉苦臉,圍了上來,道:“方才尚禮監的太監過來,要咱們把文章交上去,說諸位大學士不日便要品評了。”
秦仲海哈哈大笑,道:“怕他個屁!老子已經有了文章,保管還奪個頭牌!”
眾下屬早知秦仲海痛恨讀書寫字,本在擔憂受怕,此時聽得秦仲海已將文章寫就,不禁驚喜交集,都來追問詳情。秦仲海笑道:“不必多說了,你們等著領獎吧!”率著眾下屬,便得意洋洋地往尚禮監而去。
行到附近,只見金吾衛、羽林衛、府軍衛的人馬都已在排隊交搞,秦仲海向鞏正儀招呼一聲,道:“老鞏你寫得怎麼樣啊?”
鞏正儀搖頭苦笑道:“好久沒提筆寫字了,昨晚只把我忙到天明,差點沒給折騰死。”
秦仲海見他額角多了好些白髮,心下暗暗偷笑,尋思道:“老子昨晚喝酒喝到天亮,你老鞏卻要埋頭苦思,嘿嘿,看來還是咱們虎林軍夠份量。”
交完差後,又給尚禮太監叫去學習禮儀,說不日宮中便要過年,眾人需得學習一番應對進退,以免在百官朝賀時丟臉。眾太監平日便與御前侍衛不睦,難得抓到這個良機,自是趁隙報復,只把眾侍衛折磨得怨聲載道,火氣沖天。秦仲海給請去習練盆栽園藝,饒他火貪一刀威力無窮,在這細活之前,也給折磨得雙手顫抖不已,恨不得將滿園鮮花全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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