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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她側著身子,緩緩地仰天倒下。
秦仲海忙道:“你現下覺得怎樣?可是胸前疼的厲害?”他方才出手過重,居然將言二孃的肋骨打斷,心下甚是過意不去,這時便想上前察看。
言二孃見他走近,尖叫道:“你走開!不要看我!”秦仲海慌道:“我若不看你,卻要如何替你接骨治療?”言二孃知道他說的是實情,但此時上身裸露,如白雪般柔嫩的胸脯已被外人看去,霎時心中一悲,忍不住放聲大哭,叫道:“你不要管我,讓我死了吧!”秦仲海嘆息一聲,走上前去,蹲在言二孃身邊。
言二孃又羞又急,驚道:“你的髒爪子不要碰我,我是出嫁的婦人,你萬萬不能靠近我!”秦仲海嘆道:“唉……他奶奶的‘嫂溺援以手’,若是這般迂腐,今夜必然活活凍死在這裡,要不便給痛死。”言二孃垂淚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全身到腳都是他的,絕不許別的男人看上一眼,你若是辱我,我只有死給你看!”秦仲海見雪勢漸大,忙道:“我只是想要救,絕無歹念,你不要多心了。”說著伸出手去,抱住了她,便要替她接上胸脯的斷骨。
言二孃又羞又怕,忽然啊地一聲,猛地尖叫,那尖叫聲震山岡,驚傳數里。
秦仲海惱羞成怒,嘿地一聲,站起身來,大聲道:“你這女人家好不識相!想我秦仲海走遍叄山五嶽,誰不當我是一條好漢?只有你這女人,硬是把我想成登徒浪子,在此做那淫穢骯髒之事!死的吧,我自走了!”他火氣犯起,當下大踏步離去,心道:“這女人好不麻煩,一下要死,一下要活,居然還把我當成下叄濫的小人,真他媽的白做好人。”他快步離去,卻遲遲聽不到那女子的聲音,想來她定是硬氣倔強,不肯出言相求。他心下剛硬,毫不理睬,便自離去。
誰知又走出幾步,忽然聽到那女子悲悲切切地哭了出來,那哭聲甚是低沈,好似隔了什麼物事,想來這女子甚是高傲,不願自己的哭泣被秦仲海聽到,必是用手掌遮掩哭聲。
秦仲海聽了一會兒,想起那女子柔弱可憐,二十年來卻要肩負血海深仇,實在讓人憐憫同情,他嘆了一聲,低身撿了幾根平整的樹枝,一會兒好替她接骨,跟著轉身回去。
言二孃正自啼哭不止,忽見秦仲海回來,陡地大叫道:“你回來幹什麼!快給我滾開!”她臉上自掛著淚水,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誰知說話還是一臉兇狠潑辣。
秦仲海更不打話,一個箭步搶過,跟著手上運指如飛,霎時將她穴道點上,言二孃動彈不得,但嘴上卻還能說話,她大聲驚叫道:“非禮啊!非禮啊!”秦仲海冷冷地道:“若要再說,老子一刀砍了你!”言二孃怒道:“要砍便砍,我怕你不成!”秦仲海嘿地一聲,摟過她的腰,將她放在自己腿上,跟著伸手出去,將她肋骨扶正。
酥胸被撫,言二孃又羞又怒,想要抗拒,但身上穴道被點,卻苦於無法動彈,只有任憑旁人輕薄了。她淚水涔涔而下,哭道:“嗚嗚……姓秦的……等我傷好之後,我定要殺了你……”秦仲海怒喝道:“想要傷好,現在就乖乖地別吵!”言二孃一時嬌羞難抑,登時暈去。
待她轉醒之時,卻見自己已然躺在忠義堂上,身上痛楚大減,想來秦仲海已為她點穴止痛,她把頭頸舉高,卻見秦仲海正自背向自己,卻在那兒生火烤肉。
一陣陣地香味飄來,言二孃只覺餓極,但又不願出口相求,想到此人曾經對自己無禮,心下更是大恨,她悄沒聲地拿出飛鏢,猛往秦仲海背後射去。
忽聽秦仲海說道:“你要醒了,這就吃點東西吧,多省點力氣休養。”身子一讓,那飛鏢便自射進火堆。言二孃見他識破自己的詭計,卻只哼地一聲,不知要說些什麼。
秦仲海站起身來,手拿烤熟的兔肉,走向言二孃,說道:“趁熱吃了吧,味道不壞。”
言二孃一來也是餓極,二來又對秦仲海束手無策,她惡狠狠地瞪著秦仲海,接過兔肉,吃一口,瞪一眼,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秦仲海蹲在她身邊,看她把烤肉吃完,說道:“看你胃口不壞,當可早日復原。”他見殿外雪勢已緩,便站起身來,道:“我這就走了,公主殿下還等著我回去保駕呢!”
秦仲海原本一路追捕言二孃,只想拿她回營,待見她性子剛烈,身世又甚悲苦,自己若真把她擒拿回去,不免把她活活逼死。當下便有意放她過去。
言二孃哼地一聲,恨恨地道:“朝廷鷹爪,卑鄙無恥!”秦仲海不去理她,伸手拖過了幾隻兔子,都是方才打來的,說道:“你現下身上有傷,動彈不得,這幾隻兔子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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