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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麼?還是有什麼體己話要同我說?卻怕外人來聽麼?”她聲音柔膩,蕩氣迴腸,這幾句話說得加倍妖嬈,叫人心中不得不蕩。
楊肅觀微微一笑,忽然解下兵刃,扔在桌上。
胡媚兒俏眉一軒,冷笑道:“你這是做什麼?”
楊肅觀不答,逕自坐了下來,才道:“難得有緣,坐下來喝杯茶,再走不遲。”說著替胡媚兒拉開板凳,示意她坐在自己身邊。
這下胡媚兒便再鎮靜十倍,也不禁詫異萬分。前些日子她辣手害死張之越,現下又毒傷對方兩員大將,豈料楊肅觀竟會毫不設防?還邀她一塊兒飲茶?
過了半晌,楊肅觀見胡媚兒猶有遲疑,當即淡淡地道:“胡姑娘,坐下來吧。等喝過茶後,你若想離開,便請自便,在下絕不阻攔。”
胡媚兒睜大了媚眼,忍不住道:“你是說真的?你不怕你的朋友白白死了?”
楊肅觀卻不答腔,只取過茶碗,斟上了水,便等胡媚兒過來喝。
胡媚兒見他有恃無恐,心中便道:“這姓楊的不知要弄何玄虛,且看姑娘接招。”
她緩緩走到板桌旁,卻也不坐上板凳,只一股腦兒坐上了桌子,跟著粉腿交疊,膩聲道:“楊郎中要我坐,奴家怎好不坐?這不是來了麼?”
兩人相距咫尺,胡媚兒身上擦得香膩,一股媚人香氣全飄往楊肅觀鼻端,胡媚兒心下暗笑:“這楊肅觀不過幾歲年紀,姑娘面前,任他定力再高,也要把持不住。”說著更俯下身去,一抹酥胸若隱若現,煞是誘人。
正魅惑間,楊肅觀已然替她倒了杯清茶,跟著奉到面前。胡媚兒心道,“這小子怎麼這般客氣,莫非在茶裡下了毒麼?”
她自己是用毒高手,天下罕逢敵手,楊肅觀便算真把大碗鶴頂紅倒入茶水,她也不見得怕,當下便只淡淡一笑,伸手接過了茶碗,要看楊肅觀有何計謀。
楊肅觀端起自己的茶碗,喝了一口,道:“胡姑娘,你我素昧平生,一來無怨,二來無仇,不知你為何要搶我的羊皮?”
胡媚兒喝了口茶,將發稍一掠,笑道:“楊郎中說呢?我為何要搶這塊羊皮?”
楊肅觀微微一笑,道:“兩個字,江充。”
胡媚兒放聲大笑,腰枝亂顫,道:“你說得對!正是為了江大人!若不是他過來請託,本姑娘何必淌這混水!”
楊肅觀靜靜坐著,待她笑罷,才道:“姑娘你可曾想過,你跟著江充,又有什麼好處?”
胡媚兒冷笑道,“楊郎中,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了?江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掌軍政大權,天下無不景仰!我胡媚兒生平只為強者辦事,舉世之中,沒一個男子勝過江大人!這樣的人物,我若不追隨身側,豈不是傻?”
胡媚兒正待嘮嘮叨叨地再說,忽見楊肅觀彎下腰去,從桌腳邊拾起一枚石子,握在掌中,胡媚兒哼了一聲,道,“楊郎中,你若想用暗器傷我,那是大錯特錯了。”
楊肅觀微微一笑,卻不打話,只見他中指一彈,那石子猛地向上飛出,“碰”地一聲大響,竟爾打穿了屋頂,飛了出去。
胡媚兒心下奇怪,尋思道,“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難道要聲東擊西麼?”
正想間,只見楊肅觀抬頭起來,看著屋頂,午後陽光順著屋頂的縫隙照了進來,登令昏暗的客店中滿是光輝。胡媚兒越來越覺得奇怪,深怕屋頂有人埋伏,便順著他的眼光望去。
胡媚兒抬頭向上,只見屋頂上開了個尺許見方的破洞,洞外一抹寶藍天,望之深邃如大海,除此之外,倒也沒人埋伏,她呆了半晌,不知這人到底意欲為何,當下低頭看著楊肅觀,眼光中滿是疑問。
楊肅觀啜了口清茶,淡淡地道:“胡姑娘,你看見了什麼?”
胡媚兒一愣,抬頭望著深邃如海的藍空,呆呆地道:“天……我看見了天……”
楊肅觀放下茶碗,俊目回斜,微笑道:“胡姑娘,天,會比江充小麼?”
話中深意無限,登叫胡媚兒心頭一震。
客店中一片昏暗,只有一抹陽光照在楊肅觀身上,看來倍感莊嚴,好似神佛降世一般。
楊肅觀站起身來,緩緩走到胡媚兒身旁,霎時之間,兩人四目交投,胡媚兒只覺眼前的男子不能逼視,饒她天性豪放,情場百戰,此時心中也只怦怦直跳,霎時只得轉過頭去,不敢多看。
楊肅觀慢慢伸手出來,輕撫胡媚兒的面頰,胡媚兒何等蕩性,平常勾引男人如同家常便飯,這時卻有茫然不知所措之感,她全身痠軟,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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