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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被他點燃,就算不回應他,也已經在他的攻勢之下渾身無力,幾乎被他融化在懷中。
良久,慕言殊在她的耳畔喘息,聲音低啞動人,喚她的名:
“長安……”
“嗯?”
“其實這個池塘的水很淺,根本……淹不死你。”
長安被他這樣一說,才發現自己被他親吻著,早已雙腳踏在池塘底的淤泥之上,此刻她站直了身子,池水也不過才到她的肩膀。
一時如夢初醒。
連忙想將他推開,無奈力氣敵不過他,只得被他悶在懷裡。
慕言殊的下巴枕在她的肩頭,終於笑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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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安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之後,慕言殊將她撈上了岸。
站在岸邊,長安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慕言殊的目光灼灼,她無可迴避,不禁握緊了雙手。
這一用力,便碰到了手上的傷。
長安驚呼了一聲。
慕言殊又將她的手拉過來看,攤開的手掌之上,果然有幾道傷口又崩裂了,正汨汨的往外淌血,看起來十分可怕。
“怎麼這樣不小心。”
他眉心微皺,拉著長安便往回走。
大殿之內的眾人見慕言殊忽然失蹤,意興闌珊,便早早的散了,此刻只有雲止守在慕言殊的住處外,見他拉著長安回來,連忙問:
“王爺,一切還好嗎?”
雲止對慕言殊和長安的關係並不十分清楚,不過他知道長安是女子,便不奇怪此刻她與自家王爺親暱的舉動。
慕言殊話音聽不出情緒,只是說道:“雲止,差人備些傷藥,再準備兩套乾淨的衣服送過來,安排好你便去歇著吧。”
“是。”
雲止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慕言殊所在的院落。
沒過多久,便有家丁送了上好的傷藥來,慕言殊拉著長安坐下,對著燈火為她敷藥。長安被他碰到了傷口,這下卻也不呼痛了,只是說:
“當時你讓別人幫你寫軍報,騙我說你手上受了傷,我想過來看看熱鬧,沒想到反而是我的手受傷,怎麼每次倒黴的都是我。”
語氣相當的埋怨。
慕言殊聞言又笑出聲來。
“你還笑!”
長安瞪他一眼,接著,又道:
“我要換衣服,你出去。”
這回,慕言殊竟然十分正人君子的,真的走了出去。只不過走出去的時候,唇邊掛著一絲高深莫測的笑。
慕言殊站在門外,晚風徐徐,他心情甚好的看著風景。
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良久,果然聽屋內的長安悶悶說道:
“喂……”
“嗯?”
“我的手……穿不了衣服……”
“所以?”
素來陰險的男人唇畔的笑意加深。
長安沉默了許久,終於認命道:
“你進來……”
語罷,長安便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慕言殊的臉上表情仍是十分君子,眼底最深處,卻有一抹極不可察覺的的笑意。
長安驀地想起慕言殊走出門時的表情,當時他是不是就已經猜到,自己的傷勢根本沒辦法獨自穿衣?
果然又中了他的算計。
引誘,糾纏(3)
引誘,糾纏(3)
慕言殊推門進來的時候,眼前所見便是這樣的景象。
長安溼透的衣衫此刻解開幾顆釦子,領口敞開,可以窺見裡面裹胸的白布,她的長髮也有些凌亂,夜裡看來,十足誘惑。
他走上前去,接著她剛才進行不下去的動作,替她一顆顆的將釦子解開。長安只覺得慕言殊的指尖不經意摩挲著她的肌膚,那觸感讓她從頭到腳的一激靈。
長安屏著呼吸,不敢說話,更不敢看慕言殊此刻的表情,只能將頭低下來。
終於,慕言殊解下她的衣衫,大片白玉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有些冷,此刻的長安只著裹胸與褻褲,玲瓏的身段盡數被慕言殊收歸眼底。
慕言殊將家丁準備的乾淨衣物拿了過來,接著來到長安的身後,伸手要解她裹胸的白布。
長安本就侷促之極,此刻看他要解下自己最後一道防線,連忙問:
“你幹嘛?”
慕言殊卻輕易就解開了她胸前的束縛,他站在她身後,溫熱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