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麼,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心中也變得空虛了起來,她忽然萌生了一種未曾體會過的渴望。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她卻知道,這渴望是什麼。
是情/欲。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終於又開口喚他:
“皇叔……”
那聲音極其柔媚入骨,長安自己也不曾想到。
慾念竟叫囂著,讓她變成了一個自己都覺得陌生的女子。
慕言殊的眼神驟然凌厲了起來。
他轉過身面對長安,抬起右手,緊緊箍住她的下巴。
慕言殊的手也是這樣的熱,長安吃痛著,輕聲吟呢:
“痛……”
慕言殊的聲音壓抑到了極致:
“司徒長安,你就這麼不擇手段?”
他手上更加用力,讓長安的臉幾乎扭曲了,他卻視若無睹,反而漸漸抬高手臂,大力將長安從椅子上拉起來。
然後俯下/身子,貼著她燒紅的耳根,冷聲說道:
“你連晏清歌也利用?你不是愛他嗎?嗯?”
長安宛若被一盆冷水劈頭蓋臉潑下。
慕言殊竟然從一開始就知道!
他知道自己在房間之中布了迷香,知道自己要將自己的身子交給晏清歌,他知道一切,所以才會那麼恰好的出現在雲瀾殿前。
那麼,是誰出賣了她呢?是阿翠嗎?絕不可能。那麼是阿翠熟識的那些宮人嗎?
長安只覺得自己頭腦很亂,此刻她的周身都充盈著那香甜的麝香味,彷彿要讓她在慕言殊的手中化作一灘水。
她的心明明是抗拒的,明明整個宮城之中,她最恨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可是身體早已不聽使喚,輕輕地覆上了慕言殊的胸口。
“皇叔……熱……”
慕言殊的眼眸中怒火大盛。
他冷著一張臉,手上輕輕一用力,將長安扛在了肩上,向外走去。
候在門外的阿翠哪曾見過這等陣仗,連忙跪下磕頭:
“王爺,都是奴才想的法子,和殿下沒有絲毫關係,您罰奴才,饒了殿下吧。”
慕言殊的面容上像是覆了一層冰霜。
“滾。”
他只說了這一個字,便扛著長安,向雲瀾殿的花園走去。
花園不大,風景卻十分秀麗,即使是夜中看,也非常好看。中心之處是一個小小的湖泊,名曰未央,湖景甚美,是先皇當年派人挖來賞賜長安的。
慕言殊站在湖邊,將長安放了下來,看著她有些迷茫的眼眸,問:
“熱?是嗎?”
這根本不是一個疑問。
因為還不等長安回答,慕言殊便輕一用力,將長安推了下去。
夜裡的未央湖水寒冷刺骨。
此刻還熱嗎?
長安問自己。
****
長安深深地墜入未央湖中。
湖水灌進了她的口鼻,她此刻渾身都沒有力氣,更無法呼吸,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沒有絲毫光明可言。
湖水是這樣的冷,讓她的心都因寒冷而刺痛了起來,
慕言殊站在湖畔,冷風灌進他的衣袍,略微舒緩了他的燥熱,他凝視著湖面,長安掙扎著,臉色已是慘白。
顯然,她不會水。
長長嘆了口氣,他終是邁步也走入了湖內,將溺水的長安撈了起來。
宛若抓住了最後的浮木,長安本能的攀上了慕言殊的身子。此刻她的衣衫幾近透明,薄衾之下,是玲瓏的身段。
慕言殊本以為自己的剋制力極好,即使中了迷香,也尚能自制。可長安的身子是這樣的美,她雙手貼著他的身體,胡亂撫摸。
他若還不動情,那可真是當世柳下惠了。
“長安。”
慕言殊的聲音有一絲低啞。
長安的呢喃卻越發**。
“我只問你一次,你說不要,我立刻放手。”
長安沒有回答,只是仰起頭來,輕輕地吻了慕言殊的唇。
她的吻極其生澀,彷彿連試探也不敢。
素來被稱為“戰神”的那人哪裡容得女人主動,於是,他一隻手扣住長安的後腦,深深地與她纏綿起來。
主客倒置。
換他來攻城略地。
“不要……”
喘息之際,長安低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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