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啟一扇嶄新的門。
磨著她,慢慢進入她,他是醫者,最懂得如何讓她享受,如何讓她不痛。
“三哥……”
“笑笑,叫我的名字。”
冷靜如同雲城這般,此刻也不禁聲音低壓,帶著喘息。
“城——”
聞言,雲城加快了□的速度,笑笑幾乎被他撞碎,只得緊緊用雙腿勾著他的腰。
“城——愛我——好不好?”
她的聲音支離破碎。
雲城重重的頂著,將兩人送上巔峰。
“好……笑笑,我會好好‘愛’你。”
“我說的不是,不是這個‘愛’啊——”
笑笑顫抖著,緊緻的甬道包裹著雲城,雲城再也耐不住,低喘一聲,緊緊的扣著她,將火熱灑進了她的身體裡。
他們顫抖著,共同攀上了極樂,就連著寒冷的軍帳,也火熱的像是要燒起來。
終於,雲城緊緊的擁著笑笑,低低喘著:
“笨蛋,我說的,也不是這個‘愛’。”
作者有話要說:換新一卷之前慣例來章番外~
三三這塊冰山真滴好難寫》皿《
另外在本章無責任推一下笑笑也就我基友歌笑百愁的新文,講滴是北歐海盜嗷~
心結,情定(2)
心結,情定(2)
下人很快抬了浴湯進來,長安本想將接下來的事交給他們,卻在正準備退出房間的時候,被慕言殊擋住了退路。
只聽慕言殊向幾位下人說道:
“下去吧,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待他們走後,他便繞到長安身前去,以居高臨下之勢淡淡說:“服侍我沐浴。”
長安本想像從前一樣,抬起眼來瞪他,再甩下一句“我又不是你的婢女”,可想起自己只是在戰場上觀戰幾日,就累成這幅模樣,慕言殊卻是上陣殺敵、以身涉險,想到這裡,她的心不禁軟了下來,於是便乖順的向前走一步,靠近他,伸手解他的腰帶。
慕言殊剛才便覺得長安今日溫柔的反常,此刻見她如此聽話,一時有些適應不來。長安的雙手遊移在他腰間,僅僅是這樣的動作,便已讓他的呼吸有些亂了。
轉眼間,長安便將慕言殊的外袍脫了下來,接著就伸手要去解他內衫的衣帶。
慕言殊卻按住了她的手。
“小七,你再繼續下去,恐怕我就得先做些別的事,再沐浴了。”
長安被他按著手,只覺著觸感火熱,再聽他說這樣滾燙的話,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於是迅速將手抽了回來,躲到一旁的屏風後面去。
隔著屏風,她拍了拍燒紅的臉頰,長吁一起,說道:
“你自己弄好之後再叫我出來。”
慕言殊隔著屏風,只能隱約看見她一個影子,僅是這樣一個影子,就給他極其真實的感覺,一時之間,不禁心情大好。
長安站在屏風後面等著,只聽得悉悉索索的脫衣聲,接著,便聽慕言殊道:
“好了,你出來吧。”
聞言,她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慕言殊坐在浴桶中的背影,長安看著他寬闊的肩膀,不自覺的將笑意掛在了臉上。
她一步步走過去,走到浴桶邊後,拿起一旁的棉巾替他擦背。
慕言殊的背後有許多傷疤,有的疤痕已經暗淡了,有的卻仍看著很新,舊傷疊著新傷,看得長安心中百感交集。
他是這樣強大的男人,她父皇的一道旨意,便將他貶到了最偏遠的南疆,讓他在溼熱苦悶的邊境鎮守了十年。這十年間,他曾受過多少傷,心裡有多少苦,除卻他自己,又有什麼人能明白呢?
十年苦守,為何他不曾想過起兵造反呢?
長安驀地想起雲煥曾與她說過的話。
還記得那時她問雲煥,慕言殊哪裡來的本事治好雲遙心儀的女子。
當時雲煥回答,說這世上萬物,於慕言殊來說,從來都只有想或不想,沒有能或不能。
是啊,此番她親眼見了慕言殊上陣殺敵,巫書納的二百火炮也不能傷他毫髮,他所帶的軍隊是這樣神勇,這支鎮南軍面對驍勇的犬戎大軍都可以如此輕鬆取勝,如果面對的是上京的親衛隊,又怎麼可能輸……
如果他要造反的話,根本不需要等到此刻。
那前世又為何會在她剛踏出上京城時反戈一擊?
那今生……又為何始終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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