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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當即反擊:“不對我動心,難道要對你這個年老色衰的動心不成?”
陸菱茵痴等慕言殊十年,此刻青春不再,被長安戳到痛處,自然惱羞成怒,抬起手來就要一掌向她扇過去。
然,這一掌才剛剛抬過頭頂,還未來得及蓄足力量,就已被人生生捉住。
陸菱茵回過頭去。
只見此刻慕言殊如同一道陰影覆在她頭頂,他眼神中的光芒之冷,前所未見。
“言殊哥哥……”
陸菱茵登時紅了眼眶,以往慕言殊待她哪怕再冷淡,也不過是疏遠她,而如今,他竟為了一個女子,而對她露出這樣冷酷的目光。
長安看著陸菱茵幾近絕望的模樣,卻知此刻容不得她仁慈,便說:
“看見了麼?你的‘言殊哥哥’,心裡究竟有誰?”
她這一聲“哥哥”喚得比陸菱茵方才,不知要嬌多少倍,慕言殊聽了心中難免一動,看著長安的雙眼,也當即多含了幾分情意。
陸菱茵看兩人眉目傳情,一下子就蔫了,她本以為慕言殊這樣的男子,是不會對任何人柔情相待的,可今日看了他如何對司徒長安,才知道原來自己想錯了。
“言殊,放她走吧。”長安見陸菱茵戰鬥力全失,心中一軟。
怕放手後她再傷了長安,慕言殊手上不禁加重了力道,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的將陸菱茵甩到一邊去,陸菱茵雙目含淚,看著長安,只說了一句:
“司徒長安,為什麼是你?”
說完便痛哭著跑遠了。
長安看著她漸遠的背影,有些發怔,慕言殊卻只是輕嘆一句:
“小七,不是誰為我痴等十年,我都會情願以身相許的。”
長安當然知道他是在安撫自己,一來說明他心中並沒有這陸菱茵,二來向告訴長安,他並非薄情之人,只是將情,都用在了她一人身上。
因此,像陸菱茵這樣的人物,根本不必妄想,能分到他一絲一毫的愛。
長安卻仍是悵然:
“今日發生了太多事,我心中有些亂。”
慕言殊瞭然問道:“晏清歌去找你了?”
心知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長安輕輕應了一聲:“他來與我說聲恭喜。”
“不是要與你再續前緣?”慕言殊眯著雙眼,問道。
長安瞪他一眼。
“我若要與他再續前緣,怎還會半夜溜到你這裡來?”
“你是溜過來看我的?”語氣之中顯然透露著不信,以他對長安的瞭解,此時她出現在華懿殿前,顯然是聽了動靜,過來看好戲的。
“不是來看你的,行了吧!”長安賭氣說道,“我要走了!”
說著便轉身欲離開。
慕言殊卻伸出手來,一用力將她扯進懷裡,嗅著她的髮香,軟玉在懷,享受之極。
“既然來了,就進去坐坐,我正好有事要與你說。”
“不聽!”她還要走,顯然是生氣了。
“乖小七。”他在她耳畔輕輕哄著她,“你有晏清歌,我有陸菱茵,我與你就此扯平了,誰也不去計較誰,可好?”
想來陸菱茵不過是一廂情願,可晏清歌卻是個實打實的情敵,這樣算來,倒是他慕言殊吃虧了!
長安哼唧了一陣,終究耐不過他的耳鬢廝磨,紅著臉隨他走進華懿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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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書房,長安心中一驚。雲遙、雲止此刻都在,原來慕言殊剛才的“有事要說”,竟真不是糊弄她的。
“王爺,殿下。”見他們走進,兩人站起來行禮。
“免了。”慕言殊輕輕擺手,“我剛才收到急報,這幾日要出京辦事,這次是秘密出行,你們對外只需說我病了,不得透露我的行蹤。”
長安聽得雲裡霧裡,雲遙雲止卻已應聲:
“是,王爺。”
“你們二人在上京日子尚淺,朝中之事,想必有許多不瞭解的。每日奏摺送來後,你們便去雲瀾殿請長安過來,由她批閱。”
言下之意,竟然是要將重權託付給長安!
兩人卻沒絲毫異議,依舊應聲稱是。
慕言殊接著說道:“就這些,你們下去歇著吧。”
待兩人退下後,他又轉過身來面向長安,問她:“我剛才說的,你可都聽清了?可聽明白了?”
長安不可置信:“你要將天下託付給我?”
她不過是個女子,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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