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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興奮處,白雉直拍大腿,簡直是心花怒放。
他手一指韓陵,怒道:「可是你們,居然要把這等珍貴材料處理掉,就這樣暴殄天物的剮片埋了,實在是太浪費了!」
對白雉的悲憤心理完全無動於衷,韓陵道:「將來如何處理『絕殺』這點,韓某自有決斷,白郎中稍安勿躁。白郎中身系二弟安危,韓某自會相反設法保住白郎中性命。白郎中也請不要為難韓某,這就請回返水牢吧。」
「你個石頭腦袋,真是冥頑不靈!」說了這麼多,敢情都是白說了?
「多謝白郎中謬讚。」韓陵毫不介意。
白雉呼哧呼哧喘了兩口氣:心中快速盤算自己能否在韓陵與黑衣來客兩敗俱傷的時候撈到便宜,隨後想了半天,還是覺得這事不靠譜,除非韓陵願意和他合作,否則按照韓陵的個性,一出手絕對是取人性命,就算是喪不了命,只怕也會是瀕臨死亡的重傷。
這樣一來,就算是將重傷主人救回來,只怕也無法恢復到巔峰時期,能保留兩、三成功力就不錯了,那才真是真正的浪費!
唯今之計,也只有與韓陵合作一途……
白雉眼珠子轉轉,儘管韓陵擺出這麼一副姿態,擺明著想讓他服軟,但他白雉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就這樣任人揉圓搓扁?當下心中就有了主意,口中也開始漫不經心道:「也是,韓大門主神功蓋世,自然是不將別人放在眼裡,就算那人毒功了得,對韓大門主而言,也不過是毛毛雨而已。哦哦,我差點忘記了,韓大門主現在以毒為食,那隻蟲最愛的就是劇毒,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韓陵不動聲色的看著他,顯然已經猜到他下面要說的話。
「只不過,其他人會怎樣,那就不見得了……重門那麼多人,誰知道和那麼只毒蟲對著幹會有什麼後果?看來啊,只怕要自求多福了。」
韓陵淡定的看他一眼,隨後道:「多謝白郎中關心,只是,韓某隻怕要辜負白郎中的好意了。」
「為什麼?」
韓陵看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白雉的錯覺,他總覺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散發出一種嘲笑的意味。
「白郎中方才那是在說笑麼?」韓陵輕聲答覆著,語聲居然有種說不出的溫柔,和平時冷厲乾脆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
白雉身後一陣涼颼颼,他抓了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淡定道:「韓大門主你照著平常那樣說話就好,這語氣我聽得慎得慌。」
韓陵才懶得理他的抗議,繼續道:「韓某相信,白郎中拿出的藥物與劇毒相比,重門大部分的人只怕會選擇後者吧。」
這句話說得真是毫無遮掩,白雉一敲腦袋,倒是後知後覺的想起之前乾的那些豐功偉績。從與重門打交道開始,那些鐵衛們就有不少成了他手底下的犧牲品,現在遇見他,若不是要護著韓陵,只怕這些大漢們絕對會狂奔而去,絕不回頭。
白雉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過去的過分舉動,隨後有些心虛懺悔的道:「啊……韓大門主,我以後會盡量控制自己,不會隨便用那些鐵衛們試藥的……」
韓陵淡然道:「白郎中,只怕這種事並不由你自己控制吧?」
白雉難得的被一句話哽住,就是因為就連他自己也無法控制那些藥效,所以才這麼鬱悶啊……
不過,要是讓他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那打死他都不甘心!
沒法子了,只能放棄一部分自己的利益!
「韓大門主,你真的那麼相信你的契約嗎?」
韓陵默然不語。
白雉和他都非常清楚,那張契約有很大漏洞。
白雉的手指一下下點著膝蓋,組織著自己的語言,看怎樣說才能更好的打動對方,道:「就算你拿到那東西,交給那人,那人也按照契約帶你去『碧幽谷』……你別忙著發飆,聽我說完!」
韓陵陸淡定道:「韓某並未發火。」
白雉鬱悶道:「那你那當初在那人面前飆那麼大做什麼?又是震桌椅,又是爆茶壺的。」
韓陵不動聲色,白雉繼續咬牙:「你也不用這麼誇張的作戲,就是為了讓對方以為你入套了吧?」
韓陵淡淡道:「韓某確實很想進入『碧幽谷』。」
白雉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你不至於在一開始就顧著演戲,忙著算計人家吧?』特地表現出自己的急切易怒,這不是引誘著人家照著你表現出來的這個「弱點」猛踩嗎?誘敵深入也不要這麼不要臉的演戲好不好?
韓陵道:「這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