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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忽略了妙音疑惑的目光,還好妙音並沒有問些什麼,只是在繼續思量著她的下一步計劃。
請戰(一)
請戰(一)
“什麼?你說什麼?你給哀家再說一遍!”端坐在高堂的太后氣得渾身顫抖,瞪大了雙眼望著跪在地上的沐定泫。
沐定泫抬起頭,眼中溢滿的是剛毅的神情,她是男子漢大丈夫,一旦決定了的事情便一定會去做,無論怎樣都要實現心中的夢想,“母后,兒臣心意已決,便不會再有任何的改變,兒臣的天空並不是皇宮,而是沙場。”
“你年紀還太小,不知道戰爭的殘酷,你不準去,哀家不准你去。”太后隨手抓起手側的玉杯便狠狠的往地上砸去,玉碎的聲音清脆而響亮,響徹整個永安殿,驚了滿殿侍衛宮女內侍的心。
沐定泫依舊長跪不起,這一次,他不想輸給皇兄,不想輸了初一。
請戰的奏摺已經遞上去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話皇兄應是正在趕來永安殿的路上,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選擇的,如今的他一無所有,唯有待他凱旋歸來的那一日,他才有資格向皇兄要走初一。
太后橫眉冷對著他,試圖以冷漠來改變他的決心,自己兒子的脾氣她是最瞭解的,一旦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無論多少頭牛都不可能拉回來,戰場險惡,他一個嬌生慣養的皇子又怎能夠適應那樣殘酷的場面呢?何況要面對的是臨溪國殘暴冷血無情的帝王臨楚韞……
“皇上駕到!”隨著內侍的通報,一抹玄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太后的眼簾,陽光照射著他高大的身影,明媚華麗。
沐定淵緩步走入殿內,不跪太后,只是將一旁的沐定泫拉起,深深凝望著他的眼道:“定泫,你可是真的已經決定了?若是你想要反悔,朕可以當做從來沒有看過那一份請戰的奏摺。”
沐定泫的唇畔勾起一抹苦澀到極致的微笑:“皇兄是瞭解臣弟的,而臣弟也在奏摺中說得很明瞭,一旦臣弟贏得了臨楚韞,還請皇兄把初一……”
“朕知道你喜歡初一,可是朕……真的不可以……”沐定淵已經接受了初一便是呂萼的事情,可是他卻沒有足夠的勇氣向定泫說出真相,與其讓他一起傷心,不如他一人獨自承受吧!
請戰(二)
請戰(二)
沐定泫的眸光陡然黯了下去,初一這般女子,世間又有誰人捨得拱手相讓呢?儘管知道難以實現,但是心高氣傲如他依舊想要嘗試一下。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誰是初一?”太后的聲音自兩人的頭頂傳來,沐定泫一怔,徐徐回首望著自己的母親,傻傻一笑道:“母后,初一便是兒臣心中的女子,兒臣便是為了她而請戰,只有打敗了臨楚韞,兒臣才有足夠的資格向皇兄要了她……”他的聲音很低很低,難以掩飾的苦澀一直從唇畔蔓延至心底最深處。
太后的眸光一凜,語氣中帶著詫異:“定泫,莫非你請戰為的只是一名女子?”真是可笑,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能夠讓定泫以生命作為賭注,同時她也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一名女子能夠讓定泫動心,曾經一度她以為他不懂得花前月下、兒女情長,原來眨眼間他已經長大。
“是!”苦澀被掩去,沐定泫並不打算隱瞞自己的心。
沐定淵卻是失落了,他並不想讓定泫知道初一的事情,但是又能夠瞞多久呢?他卻也是高興地,他很高興看到他長大了,成熟了,有了男子漢應有的氣概,這樣的定泫極具有魅力,此刻他已經不打算再勸他,因為他需要在戰爭中磨礪自己,使自己成為英雄成為強者。
至於初一……哦不,呂萼的事情,何不等到定泫凱旋歸來之後再說也不遲。
現在的定泫,沒有足夠的勇氣去接受這樣一件不可思議地事情。
太后望了望滿懷期待的沐定淵,又望了望自信滿滿的沐定泫,縱然心中再有反對的意思,也在瞬間被淹沒,或許她真的需要給定泫一些機會去建功立業,如此一來,他才有足夠的資格登上權力的頂峰,才能夠讓滿朝文武折服。
至於所謂的初一,她永遠不會讓任何人成為她兒子登上皇位的絆腳石,所以這個迷住了皇帝和定泫的女子,必……須……死……
太后的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是一絲殘忍,只是並沒有人發覺,她所要扮演的角色永遠是所有人眼中那個慈祥和藹的太后。
靈犀(一)
靈犀(一)
時節已經接近初夏,空氣中隱約浮動著的是燥熱,御花園中煙波滿目,她仰起臉來望向那湛藍的天空,離愁襲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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