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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光良、瓦利德、踢踢聽見了薩里驚恐的聲音,“剛才我不小心碰了祭壇上的阿努比斯一下。”糟了,原來薩里是驚醒了死神,大家都是心頭一懍。
踢踢聲音顫抖著說,“這是心形甲蟲。”心形甲蟲其實就是埃及神話裡的“聖甲蟲”,聖甲蟲的中國土名叫“屎殼郎”,它終其一生所推的圓糞球被古埃及人認為是太陽的化身,因此聖甲蟲又被認為是防邪避鬼的護身符。聖甲蟲為什麼會出現在幾千年的木乃伊身上呢?因為在埃及古老神話中,人死後,心臟必須要經過死神阿努比斯的稱量,如果重量較輕才能復活否則只能墜入地獄,雙手沾滿鮮血的的法老們唯恐自己不過關,因此就把輕盈的聖甲蟲帶在自己身上,冒充自己的心臟矇混過關。
但誰也沒想到的是,在歷經四千多年後,德吉德夫雷的陵墓被奇蹟般地開啟,在四位二十一世界人類的血氣的刺激下,或是因為薩里無意中觸動了在阿努比斯像身上設定的機關,在某種能量的驅使下,聖甲蟲突然復活,沉睡千年的聖甲蟲醒了過來。
那隻黑色聖甲蟲在空中扇動著翅膀,身體在空中變成一個忽明忽暗的圓球,兩隻綠色的小眼睛在仇恨般地看著眾人,它頭上的觸角像是兩隻天線,不斷地伸縮著,像是在接收什麼訊號。“呯”,一聲槍響聖甲蟲變成了肉渣,原來是瓦利德怕有倒黴事發生提前開槍了。接著,四人聽見木棺材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木乃伊的身體上竟然飛出無數只聖甲蟲來,嗡嗡地響成一團。瓦利德大叫一聲,大家看他的臉上鮮血淋漓,已經被偷襲報仇的聖甲蟲盯了一口,看見聖甲蟲如此強悍,薩里扶著瓦利德驚慌失措地趕緊往後退去。
光良趕緊拉踢踢走,卻發現她蹙著眉頭在思索著什麼,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線索,“快看牆角有沒有什麼東西,”“這兒有”,光良腳上似乎提到了什麼瓶瓶罐罐的東西,“這裡有四個鹹菜罈子。”“快把它們拋到木棺裡面去”,儘管也不清楚是何用意,但光良還是手忙腳亂地把瓦罐一個個拋了出去,像是手裡甩出四顆手雷,瓦罐在空中劃出了美妙的拋物線,“呯、呯、呯、呯”,四個瓦罐準確地砸到了木乃伊身上。
說也奇怪,霎那間聖甲蟲大軍像陣風似的迅速退回棺材大本營,重新鑽進了木乃伊的身體裡。眾人提到嗓子眼的心臟終於放下來,光良不解地問:“那四個瓦罐是什麼秘密武器?鹹菜還有這麼大的本事,還能嚇跑屎殼郎部隊。”踢踢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撫著胸口,顯然也是嚇得夠嗆:“沒想到果然有作用。法老死後要成為木乃伊,就要首先把法老屍體裡的內臟胃、腸、肝、肺四樣東西取出來放在瓦罐裡,沒有這些東西法老復活不了,聖甲蟲是法老的保護神,估計以為我們要搶走法老的四大生命器官,所以過來跟我們玩命了。我剛才也是撞大運,沒想到一擊奏效。”光良想起瓦罐裡放著的亂七八糟的法老下水,心裡不由得一陣噁心,差點沒把進早飯給吐出來。
鮮血淋漓的瓦利德已經包紮好了傷口,薩里按照埃及土方給瓦利德敷上蜂蜜和金銀花粉,居然瓦利德始終連哼一聲都不出,這也讓光良不禁暗暗佩服。
聖甲蟲是退回去了,但在法老墓室裡,眾人還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兩個生死攸關的問題明擺著:一是地下宮殿的出口沒有找到;二是不知如何把亡靈珠歸還給法老。時間再慢慢流逝著,地底的空氣越來越少,再要出現奇蹟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眾人似乎已經聽到了死神的腳步。在這一刻,光良突然想起了深愛著的小羽,心裡反而變得坦然起來,“小羽,我要來找你了”,光良默默地想。
突然,瓦利德臉上閃過奇怪的表情,伸手向懷裡摸了一摸,“這鬼東西怎麼這麼燙,像是從火裡撈出來一樣。”瓦利德把手伸出來,亡靈珠靜靜地躺在他寬大的手掌中,但是跟平時明顯不同,這顆代表著死亡的灰珠亮度突然增加了不少,通體發亮發紅,仔細看去,隱隱約約上面還有些血絲狀的東西,像是某種生命已經重回到亡靈珠身上。剛才已經得到結論,亡靈珠屬於德吉德夫雷法老,從斬蛇石上的咒語來看,正是他當年把亡靈珠送給他最喜愛的一位妃子陪葬。而亡靈珠突然產生異狀,難道是渴望著重新回到它曾經主人的懷抱?
慢慢地,亡靈珠的顏色變得更加鮮紅,像是剛從火爐裡夾出的一塊煤炭,或是歷經亙古而不滅絕的一個鮮活的生命。瓦利德的手燙得實在拿不住了,不禁一鬆,那顆帶有生命的亡靈珠滾落在了地上,接著,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火紅的珠子慢慢地在地上滾動著,像是不遠處有一個親人在呢喃發出召喚,亡靈珠顯得有些急切和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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