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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兒偷眼看看如墨,倉皇之下看得不真切,不知他在想些什麼,仲玉還要說話,如墨一把揪住他那綹頭髮,十分不友善說道:“她一個姑娘家,不許你逼迫她。”
仲玉看他一眼嘆口氣,坐直了身子,杏花看氣氛緩解,笑說道:“叨擾了一日,我明日也該上路了。趁著都在告別,回頭就不一一說去了,免得傷懷,我真的十分喜愛你們一家人。”
說完看著叔瑜,叔瑜掙扎一下笑道:“說走就走啊。”
杏花低低說道:“就知道你哄我的,我是一定要走,說不定那天就……”
仲玉笑笑說道:“杏花再住幾日上路不遲,這幾日春光明媚,我們兄弟和靈兒少不了出去踏青走動,反正杏花也是去遊玩,一個人遊玩不如一群人遊玩來得痛快,杏花覺得呢?”
杏花遲疑著,仲玉低頭看著她笑,他的笑容比春風還要醉人,杏花恍惚中點了點頭,叔瑜又高興又擔憂,高興的是杏花肯留下來,他就不用跟著走了,大哥二哥都在,自己一旦離開,世子位定會旁落,擔憂的是,自己留她就留不住,怎麼二哥一開口她就點頭,二哥整日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樣子,怎麼今日,先是在院子裡和靈兒卿卿我我,這會兒又挽留杏花,他到底是何用意?
過一會兒老太君開始打瞌睡,有婆子過來扶回屋中歇息,仲玉站起拄柺杖頭一個走了,接著是王妃和叔瑜,杏花纏著靈兒問香囊的事,如墨靜靜坐著,心裡的迷霧濃得化不開,白白的一片空茫,杏花的話聽在耳朵裡,彆扭的想,香囊?靈兒繡了什麼香囊?給誰繡的?
想著站起身也不說話,抬腳就往靈兒屋裡走去,靈兒想起縫了一半的香囊放在桌上,底下壓著鴛鴦的繡樣,怕如墨看到,起身就往裡追,杏花也跟了進來,進來就看到如墨正在桌前端詳那繡樣,半天才回頭看一眼靈兒,剛要說話看杏花也在,指指屋外說道:“杏花,我和你靈兒姐姐有話要說。”
杏花忙乖巧走了,出去還將門關得嚴嚴實實,靈兒坐下問道:“有什麼話?又是議親的事?今日也不知怎麼了?兩次有人為我議親,也不知道是誰急著將我嫁出去?”
如墨指指那鴛鴦的繡樣:“是繡給仲玉的?”
靈兒扯了扯唇角:“是,又怎樣?”
如墨看著她,雙眸中一片無底的暗沉,靈兒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神情,一時不解其中之意,只是沒由來的心疼,這不象是他,他總是雲淡風輕從無愁緒的,如今怎麼象是多了心事?
好半天如墨才說道:“很好,初見仲玉就覺得和靈兒是一對,若是如此,我便放心了。”
靈兒氣性上湧:“我對仲玉並無男女之情。”
如墨指指手指邊的鴛鴦:“靈兒心意不言自明,無需再否認,這男女兩情相悅,也不用遮掩害羞,大方承認就是,爹會為你做主。”
靈兒越發生氣:“不就是一副鴛鴦嗎?怎麼就明瞭心意?春宮我不也看了?在你院子裡時,王妃氣我,我看出來了,你呢?是不是也氣我,覺得我品性敗壞,想盡快將我嫁出去?”
如墨茫然看著她:“春宮?什麼春宮?”
原來他不知道,靈兒一直以為王妃告訴他了,正擔心他生氣,他就提到議親的事,靈兒又羞又惱,從他屋裡跑出來,經過仲玉身旁,仲玉低低說道:“靈兒,我知道你的心意,可大哥不知道……”
靈兒再忍不住,趴在仲玉膝頭流下淚來,仲玉待她哭了個夠,跟她說:“我來幫你吧。”
看她點頭就笑著逗她,問她何時動的心,打算如何做?聽她說完笑說道:“笨靈兒,你這靠的是一個磨字,磨到那年,大哥才能動心?”
“那該如何?”靈兒問他,仲玉笑道:“我來幫你就是。”
靈兒這會兒才知道,原來王妃沒有告訴他,也許只是巧合,難不成冤枉叔瑜了?如墨看她愣神,又追問一聲,聲音中添了嚴厲:“靈兒,什麼春宮?”
靈兒站起身,突然哎呦一聲,捂著腿蹲在了地上,哀哀說道:“爹,腿,疼……”
如墨立時忘了追問,彎下腰抱起她放在床上,溫言說道:“這會兒手邊沒藥,給靈兒捏捏腿可好?”
靈兒忙點頭說好,腿放在如墨膝頭,在他緩緩的揉捏下,一日裡紛亂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對自己說道,除了對他的心意還不能說,別的任何事,跟他說明白就是,怎麼能跟他置氣呢?再看他臉上的疲憊之態,心疼著軟軟說道:“爹,我不想訂親,過兩年再說吧。”
如墨此時心緒也平復下來,心裡自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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