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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
想到如墨,起身要告辭,狀似隨意問明生如墨教他可耐心,明生撓撓頭:“靈兒也知道我笨,教我這樣的人,需要不一般的耐心,若是能偶然發發脾氣,我這心裡還舒坦些。”
靈兒笑起來:“這樣也好。”
一隻腳已跨出門檻,明生追了出來,大哥哥一般囑咐道:“靈兒要對老師好啊,老師對你,用足了心思,從宏源回來後,就追著讓我習醫,我本來沒那麼高志向,就願意一輩子跟著老師抓藥,可他苦口婆心得勸我,我就說老師年紀輕輕的,著急收什麼弟子,老師跟我說,他愧對靈兒,靈兒在他身邊這麼些年,他只顧著四處忙碌為人醫病,甚少在家待著,想起來很多時候,都是靈兒獨自在家,他說把藥鋪的事交給我,日後才能放心在家陪著靈兒。”
靈兒緊緊抿一下唇,要說話跟明生告辭,就覺心裡被什麼堵著,酸酸的澀澀的甜甜的,說不出話來,只對明生點點頭,做一個讓他放心的手勢,腳步匆匆回家去了,到了大門外,幾乎是跑著進了院子,到了屋門外,腳步又放輕放緩,掀開竹簾進到裡屋,看著紗幔後如墨酣眠中的容顏,執起紈扇為他送去習習清風,不想擾他睡眠,卻管束不住自己,唇印上他的臉頰輕輕一吻,如墨手臂一伸,又往裡一帶,靈兒輕叫著撲倒在他懷中。
纏綿一會兒,如墨笑問道:“跑哪兒去了?說來也怪,以前獨眠慣了的,靈兒小時候總愛讓陪著睡,有時候偷偷爬到我床上來,說實話,我心裡有些不願意,只是你是我女兒,我只能忍著,如今靈兒不在身邊,竟睡不著,你一起身,我就醒了。”
靈兒也不隱瞞:“去跟明生說了會兒話,對了,你是不是記錯了,我明明記得你總是在家陪著我,你卻說我很多時候都是獨自在家。”
如墨笑了:“明生這小子還真是多話。”
靈兒將他一綹頭髮繞在手指上把玩著:“我記錯了?”
如墨捏捏她臉:“你呀,總是能自得其樂,我自愧疚我的,你呢,怎麼高興就怎麼記著。”
靈兒頭鑽到他懷中:“你願意陪著我,拋開你的病人啊醫術啊,我自然是高興的,其實我小時候,就恨不能把你變成個小人,裝在袖子裡,別想離開我半步。”
如墨哈哈笑起來:“你呀,現在天氣炎熱,等入了秋,再和靈兒遊玩去,靈兒想去那兒,我們就去那兒。”
靈兒頭埋得更深:“不要,不要遊玩去,就這麼在家,還沒呆夠呢。”
如墨笑著嗯了一聲,和靈兒絮絮說著話,聽到雪茵在外面敲門,靈兒跳下床開了門,雪茵端了兩盅綠豆湯進來,靈兒忙接過來責怪她:“師孃就是閒不住的性子,肚子眼看一日大似一日,天氣又熱,想吃什麼了跟我說一聲就是。”
雪茵輕撫著肚子笑道:“如墨不是說了不能犯懶,要多走動嗎?對吧?如墨?”
沒聽到如墨回答,回頭看時,正坐著傻笑,瞧著靈兒身上若有所思,雪茵拈起桌上瓷盅裡一顆葡萄,啪一聲扔了過去,不偏不倚打在如墨唇上,如墨下意識一張口,咕咚一聲吞了下去,回過神看著雪茵,雪茵和靈兒哈哈笑了一陣,才指著如墨說道:“成親後就變得呆了,時不時得傻笑。”
靈兒過來撫撫他後背:“你倒是說說師孃,總是閒不住,還搶著幹活。”
如墨笑道:“多動彈是讓你多走動,可別幹活。”
雪茵指指靈兒:“那這家裡四口人就乾瞪眼等著?讓靈兒一個人幹活?”
如墨正笑著,大雷風風火火衝了進來:“誰說讓靈兒一個人幹活了?早跟如墨商量好了,只是一時沒找到合適的人,今日總算是找了來。”
說著話朝門外喊一聲大娘,一個精幹利落的婆子走了進來,笑著跟眾人見禮,如墨看看大雷:“終是讓你搶了來。”
大雷得意得挺挺胸膛:“那是,威逼利誘軟硬兼施,不怕那老地主不讓步。”
婆子施禮道:“說起來多謝洪將軍,老奴在劉地主府上多年,因已去世的老夫人待我甚好,老夫人去世後,雖說現在的夫人苛刻些,念在過往的交情上,一直忍著,忍到後來想要脫身,他們夫婦卻以贖金要挾,老奴沒有那麼多銀子,是以……”
雪茵扶起婆子道:“日後就是一家人,家裡的夥計,大娘幫襯著些就是,不用有高下之分。”
靈兒也說:“就是就是,可別一口一個老奴。”
婆子鬆口氣,既然遇上好主子,日後當盡心竭力,靈兒讓婆子住了後院,婆子自去收拾,四個人圍坐著說笑,大雷過一會兒問雪茵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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