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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就行了。”
靈兒冷熱水兌好了,拿過一隻水瓢,帶幾分得意說道:“燒水的時候就想好了,爹那條傷腿不能沾水,木盆裡放個繡墩,爹坐著,傷腿墊在椅子上,我拿水瓢舀了水,從頭到腳給爹澆下去,燒了一大鍋水,爐灶上還燒著一鍋,保準爹洗得痛快,爹,快脫衣服……”
如墨剛說聲不用,靈兒已過來利索解開他衣襟,待如墨回過神來,身上只留了底褲,如墨手忙腳亂去拿外衣,靈兒已經遠遠扔在放髒衣服的竹簍裡,他忙去抖一床被子,靈兒蹭一下奪了過去:“不是要沐浴嗎?這會兒怎麼又躲躲閃閃的?真是的,怎麼腿傷了,腦子也出了問題?”
如墨張了張口解釋道:“靈兒,爹一個大男人,這樣有些難為情……”
靈兒翻了翻白眼:“有什麼難為情的,我小時候爹也沒少給我沐浴,我也沒有難為情啊。”
如墨說:“那會兒,靈兒不是小嗎?後來長大了不就自己洗了嗎?乖靈兒,爹自己能行。”
靈兒叉了叉腰:“那這會兒不是受傷了嗎?若是好好的,請我我也不幫你啊,就彆扭捏了,再磨蹭水都該涼了……”
說著話手在如墨腰間一扯,啊得一聲愣住了,原來爹的身子跟自己的如此不同,寬肩窄臀,腰身精壯有力,胸前兩點小小的粉紅,兩腿間羞答答臥著一隻小鳥,似乎在等待安慰愛撫,靈兒著了魔一般伸出手去,如墨正以目瞪口呆對著靈兒的瞠目結舌,見她魔爪伸來,也啊了一聲雙手緊緊護住了。
靈兒騰得紅了臉,收回手說道:“自己洗吧,乾淨衣服在枕頭邊上,洗好了叫我。”
說著掀竹簾出去了,如墨看著關好的門,籲口氣一隻腳著地挪到凳子上,剛彎下腰拿帕子去吸水,門嘩啦開了,靈兒繃著臉衝了進來,搶過他手裡的帕子蘸了水遞給他:“你自己洗,我在後面給你沖水,頭髮我來洗……”
如墨還想說什麼,靈兒已解開頭髮,拿梳子一下下梳順了,用水淋溼抹了皂角,手指頭在髮間仔細揉搓,如墨僵著的身子漸漸放鬆,只是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是夜如墨睡得分外香甜,靈兒卻睡得不安穩,半夢半醒之間,如墨精瘦瓷白的身子總在眼前,尤其是那隻乖順蜷伏的小鳥,令她害羞悸動,卻又忍不住好奇。
好奇歸好奇,如墨卻再沒讓她見著,以後每次都洗浴好了,穿上裡褲赤著上身,讓靈兒為他洗髮,別的再不肯讓靈兒動手,靈兒怕自己壓不住好奇心,惹惱瞭如墨,也就乖順得非禮勿視,可越是按捺越是好奇。
忍了些日子,有一次夜裡怎麼也睡不著,心頭浮上一個大膽的主意,自己也嚇了一跳,蒙著頭不敢再想,可是那個念頭誘惑著她,令她忍不住起身,燻了一爐安神的香,隔著如墨的窗戶悄悄放了進去,將本來開著縫隙的窗戶關了個嚴實。
半個時辰後估摸著差不多了,開了門躡手躡腳進去,掀了薄被脫了裡褲,今日卻沒了小鳥,而是昂然而立的大鳥,靈兒驚詫著眨動著眼睛,難道是那日看錯了,還是燻了香薰壞了小鳥,心怦怦跳著,手指頭到鳥頭上輕輕一按,鳥頭輕輕顫動一下,如墨睡夢中蹙了蹙眉頭,靈兒咬了咬牙,大著膽子重重摁了一下,如墨低低嗯了一聲,似乎是無限歡喜,靈兒剛要再摁,如墨無意識動了一下,靈兒逃一般出了門,又是一夜無眠……
第二日如墨早起,發覺夜裡夢遺了,正搖著頭笑,靈兒在院子裡喊了聲:“爹,吃飯了。”
以前都是進來喊,今日卻在院子裡,其實是靈兒心虛試探,聽如墨響亮應了一聲,才探頭探腦進來,如墨慌忙捲起了褥子,臉上浮起羞赧的紅,上午靈兒出去買菜,回來時如墨正拄著柺杖在院子裡晾曬洗好的褥子,靈兒狠狠責怪他一番,又暗自琢磨,是不是夜裡燻了香,如墨聞了不舒服了,要不怎麼把剛換的褥子洗了?
自此後靈兒按捺下好奇心,一心照顧如墨,如墨足足休養三個月,靈兒才肯讓他走動,受傷時剛入夏,待痊癒已快入秋,如墨精神抖擻出去轉悠一圈,街坊鄰居都說胖了,如墨也覺走起路來腳步沉重,一日三餐刻意減了飯量,飯後出去沿街走動,盼著趕緊瘦下來。
靈兒卻懊惱如墨負傷期間,不能做出精美的飯菜,需要燉湯做菜都是明生娘過來幫忙,有心跟明生娘學藝吧,她的廚藝著實平常,尋摸多日瞄上了一品香的頭廚,頭廚自然是傲慢的,靈兒求了幾次都不理,只得搬出如墨試試,豈知鄭大廚一聽是魏郎中的女兒,笑眯眯滿口應承,說魏郎中曾治好他的頑疾,一直回報無門,靈兒自此對如墨添了崇拜。
靈兒下了決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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