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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瓊公主親赴邊疆,正好碰上嫣然臨盆,外面有人報說公主駕到之時,產房內嬰兒啼哭聲響起,紀鼎頭也不回沖了進去,芳瓊公主站在門外,看著裡面一家人其樂融融,三歲的仲玉坐在紀鼎膝頭,紀鼎撫著小嬰兒的臉,看看仲玉,笑對嫣然說道:“兩個兒子都象嫣然,嫣然可高興嗎?可累嗎?想吃些什麼?”
嫣然此時神智恢復了些,只是依舊憶不起往事,虛弱笑著看著紀鼎,抬頭去擦拭他的汗水與淚水,柔聲說道:“阿如又緊張害怕了?這不沒事嗎?阿如,我總覺得少了一個孩子,該是三個才對。”
紀鼎溫和笑道:“是不是嫣然又想起了什麼?”
嫣然正要說話,看到門口的芳瓊公主,迷茫說道:“我眼前常會有幻象,怎麼覺得門口站著一位美貌的女子……阿如,我好像見過她,她好像跟我說過什麼話,她說,她說……”
芳瓊公主瞧她滿面幸福的容光,與四年前判若兩人,想來是被紀鼎一心呵護所致,嫉妒衝昏了理智,脫口說道:“跟你說話?本宮為何要跟你說話?你不過是一個身份卑微的賤人……”
紀鼎回過頭來看了看她,仲玉指指芳瓊公主,奶聲奶氣說道:“你才是賤人,我孃親是天底下最美麗最溫柔的女子,這是我爹說的。”
紀鼎溫和說道:“仲玉是男子漢,不可與女子做口舌之爭。”
仲玉噘嘴說道:“是她先開口侮辱我孃親。”
紀鼎笑了笑:“有些人,不搭理她,讓她自討沒趣就是,不用非要爭個高下。”
芳瓊公主氣結,這時嫣然看向紀鼎:“阿如,我想起來了,她說,以為是何等樣人呢,也不過如此,關在後面園子裡吧……她那麼美,美得耀眼,象看螻蟻一般看著我……”
嫣然扶住額頭:“阿如,我頭疼,別的就想不起來了……”
芳瓊公主尖笑道:“真是賤人,假裝失憶,本宮來了,就會裝可憐。”
紀鼎扶嫣然躺了下去,柔聲囑咐她好好歇息,抱起仲玉走到門口,看著芳瓊公主冷聲說道:“還不快滾。”
芳瓊公主看著他眼裡的厭惡與不屑,掙扎著辯解:“我當時是說了那樣的話,我並非有意關她,只是後來就忘了此事,我並沒有將她放在眼裡,是以沒有多加關注,我……”
紀鼎沒有說話,喊來兵丁囑咐守好夫人,任何人不得打擾,抱著仲玉徑直走了,芳瓊公主呆呆說道:”夫人?他叫她夫人?他們倒是好一對恩愛夫妻,可我呢?我算什麼,十多年辛苦等待,好多次放下皇家尊嚴,就換來他如此看待……”
芳瓊公主回到東陽王府,終日懨懨以致一病不起,性命垂危之時派人給紀鼎送信,他終是不肯回來,芳瓊公主憤懣委屈難消,給皇后寫了一封長信,敘述這些年來和紀鼎的種種,信送出後,紀鼎回來了,嫣然和兩個兒子陪著他,此時嫣然方想起往事,規勸王爺回來與公主見最後一面。
公主撐著病體聲音虛弱問紀鼎:“我可比她美?”
紀鼎又點點頭,公主再問:“她都不記得你了,我可比她對你全心在意?”
紀鼎再點點頭,微笑道:“嫣然如今想起了前塵往事,是她勸我回來見你的。”
公主終是不甘:“她只不過比我早見你月餘而已。”
紀鼎搖搖頭:“鍾情不在早晚……”
公主悽楚而笑:“但願,但願來世……”
紀鼎微笑道:“但願來世,公主莫因一己之私,強人所難。”
公主含淚而逝,湘琴在公主靈前,奉公主遺命告知紀鼎兩件事,頭一件,他和嫣然的長子當日並沒拋落懸崖,因辦事的人心懷惻隱,只扔在了崖上,第二件,公主氣急之下給皇后去了家信,述說這些年種種,請紀鼎加以防範。
紀鼎看著公主靈柩,感激之餘生出幾分憐憫,吩咐人連夜送走嫣然和兩個兒子,自己在王府以夫君身份厚葬公主,待公主下葬後,一刻不敢停留,騎快馬往邊疆而去,剛出東陽郡既遇追殺,率領手下精銳一路奔逃,待抵達邊疆府邸,手下人馬十之折損□。
嫣然看他身上帶傷,方明瞭自己婦人之仁為他帶來大禍,他笑道:“皇上這些年早已盡知你我之事,假裝不知可見皇上心中,邊境安寧更為重要,我也就有恃無恐,皇后這些年有些糊塗,不大過問世事,不想這次愛女心切起了殺機,只要不是皇上的意思,我們一家人就有命在。”
未幾,聖旨下,著東陽王紀鼎一力守衛邊疆,無聖命不可擅離,洪氏嫣然隱姓埋名,不得見洪氏族人,以東陽王外室身份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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