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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只顧的神采飛揚了。他們一個個蚍蚨撼樹,不知天高地厚,根本沒注意搬著四五箱子燒刀子、蒙古王進門的撒木爾,或可以為他也是酒店裡的一個小打雜。
撒木爾一連氣呼呼搬了五六趟,最後酒箱子在門口堆的像座小山,隨後他將酒箱子往地上一扔,咣的一腳將門踢掩上,也不知他用了多大勁這聲巨響幾乎把大廳內的酒桌都震的顫晃。頓時畫拳行酒令聲,扯天拉地的胡吹聲皆盡中止,眾人都側頭望向撒木爾,撒木爾自衣兜內掏出幾顆釘棺材用的大釘子毫不費力將其一一按入門內將門釘死,簡直比用釘子槍還要乾淨利落。全大廳的人都看呆了,實難相信自己眼睛所見到的這一切,撒木爾釘住大廳門回過身來,刺啦一聲扯開一酒箱取出一瓶澆刀子,大拇指與食指稍一錯瓶嘴即被掰掉,然後他嘴角掛著輕蔑的譏笑右手舉著酒瓶環指屋內眾人道:“龜兒子們不是嫌老子沒來拜帖嗎,老子今天就全都補上!龜兒子們快快乾杯,我這就要親手為你們斟酒!”
哎!有人找上門來叫板了,這還是開天闢地第一次呢!這幫小子平日裡驕橫慣了,那能咽的下這口氣,仗著人多勢眾又是在老大跟前,自是人人賣命奮勇爭先,他們欺撒木爾人單都要在老大面前好好賣弄一番。這些不知王法何物的橫小子個個撤椅子挽袖子露出或肥或瘦,或白或黑的胳膊爭著上前來要揍這個不知深淺的傻大個。
有個手腳麻利的愣頭青已早竄出隊伍,奔到撒木爾根前舉拳便砸,他快,撒木爾比他更快,一伸胳膊握住他探來的手腕往上猛折,右手的酒瓶已深深插入他剛剛恰好張開正欲喊“痛”的口中,撒木爾又順勢右肘外撞將其撞倒。那小子仰面直摔平平躺於地上,喝酒還真有股猛勁,咚、咚、咚眨眼間一瓶燒刀子半滴都沒浪費,一氣喝完,然後晃晃悠悠站起身來,很顯然他醉了,能不醉嗎,這是一瓶燒刀子,不是這種特殊情境誰能一氣喝完?那小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酒瓶拔下,又將空酒瓶湊在嘴邊做麥克風,“妹呀,妹呀……”唱了起來,樣子甚是滑稽可笑。
其他人一見同夥受此汙辱更是怒火中燒,又有兩個沒眼色的愣頭小子放聲潑罵同時攻到,撒木爾已迅速抓過兩瓶烈酒握在手中做好準備,他是左腳勾過一把椅子對準一名小子的下盤踢推過去。那小子跑的快眼見著有椅子向自己的下盤撞來想躲又躲又躲不過,口中喊著“哎,哎,哎”被硬生生撞上了,下半截當然是立馬剎車,可由於慣性他的上半截身子卻一時難以止住,猛的搶身向撒木爾跌來,撒木爾手一遞已將一瓶酒塞入其口中。
兩名嘍囉是結夥而來當然應是同時到達,另一名小子業已攻到撒木爾的身邊,撒木爾側身讓過他的擊打,已撒了酒瓶騰出的那隻快手一把揪住這名小子的頭髮猛一拽,與先前那個恰好相反,他的頭被閘住而身子卻繼續前滑。經撒木爾一拽,這小子的臉已全暴露,仰面朝上,撒木爾借了姿勢極舒服的跟著就在他嘴中也插了一酒瓶。怕耽誤他的滑板運動撒木爾揪他頭髮的手隨即撒了,這小子躺身在光滑的地板上向前又滑行了好一段距離,若不是叉開著兩腿正好撞到到一根桌子腿上還不能剎住。其實剎住還不如不剎住,這一撞是用老二來承接的,是個男人那能受的了這一下!可痛壞了,手腳亂舞作勢大聲喊叫,藉以減弱痛苦,但形勢怎能容他方便叫出聲,只聽的咚咚兩聲清脆的水響一瓶蒙古王又灌了下去,這也算是麻藥吧,這小子也不吱聲了靜靜的躺在那裡安穩的睡下。
不知天高地厚的總是大有人在,又有三個小嘍囉威風凜凜一起衝到,撒木爾已從背後猛搬起一箱蒙古王往桌子上一丟,手腳麻利,令人眼花繚亂,已將酒箱裂開,他左手化刀猛一揮六瓶酒瓶嘴被齊刷刷砍下。就在這時這三名小子恰巧趕到跟前,撒木爾看的準,高抬腿,將一條大長腿已搭在奔在最前面的一名小子的肩頭上,腳腕一撥,小腿一勾,那小子身不由己已委身於撒木爾胯下。隨後並擺雙齊趕到的兩名小子還未等反應過怎麼一回事已被撒木爾揪住衣領往身後一送,又按住頭往下一按,真是恰到好處,有一人的嘴對準一酒瓶,實在是不想喝,但脖子終硬不過撒木爾的手腕,似乎也沒做什麼掙扎硬生生的來個嘴對口結結實實給安個穩。撒了他倆,撒木爾又抓過一瓶摞住胯下這位的頭髮又硬給他灌了下去。這三位與先前那些一樣立馬也醉了,受了胯下之辱的這位酒風還不好,醉了就借酒耍驃,爬起身來也不認人了,抱住他的一個同夥也啃也咬。那個同夥也不是吃氣的,於是兩人打將起來,弄翻了桌子踢飛了碟子,使的這餐廳內又多添了一處景緻,真是熱鬧非凡。另兩位中有一位看來酒量也是太過有限,嗷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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