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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身價與那人套近乎,“我們兄弟都是些山野粗人,不懂的什麼規矩禮貌,希望大哥一定不要笑話。”那人見花間鏡如此謙和,臉上也早由嗔怒轉為詳和了,又將一杯酒喝了個底朝天,道:“大哥我可不是光著屁股來混飯吃的,隨我來看,看看我給弟兄們捎來了什麼!”說著拉著花間鏡的手就往外走,其他人都甚是迷惑,不知他葫蘆裡裝了的什麼藥,好奇心驅使也都隨了出來。
不長時間大家就出了村子,(書中代言,自他們勢力膨脹以後,花間鏡就把他們的總部搬到了鄉下來了,其目的是因他覺的這樣更安全,這是花間鏡做事求穩的結果,他知道他的手下是些什麼樣人,在那些繁華的地方,三天裡就得有兩天半出事,遲早會招來國家正規力量的剿滅,為了求得長期繁榮就忍痛割愛搬到了蔣虹的老家來了。)出得村子他們才發現在村口早停了一輛大卡車,車斗裡裝滿了一袋袋的俄羅斯化肥。“這是讓我們放下屠刀立地成良民啊,你們快看給我們送生產資料來了!”胡衎撇著嘴說,其他人也跟著鬨笑起來。
“眾位頭領近前看個清楚,看我給你們特意選購的複合肥質量好不好!”那人說著快似狸貓握住封車的繩子,手上用力一彈繩子,像似是猛拽了一根彈簧,那根繩子嗡的一響,眾人覺得眼前一花,他的身子已經立在了高高的車上。顯了這一手,不管剛才滕雲、強濤這些人對這位不速之客是多麼厭惡此時也禁不住失聲叫出好來。這樣的功夫花間鏡這邊也只有田殊黃朗多少能摸仿上十之一二來,可那武藝又是不知差了幾百倍。
那人也是為了更進一步顯示自己的武功,就見他自腰間拽出一柄短刀彎腰將封貨物用的兩公分粗的尼龍繩一一挑斷。然後雙腳接連次序踢出,在他的腳下,那些沉重的化肥袋輕飄飄的,似是一塊塊泡沫塑膠,雨點般的從車上飛了下來,而掉下時卻是落地有聲,砰砰的悶響振的震的塵土飛揚。
人們只覺眼前花了片刻,還未及緩過神,那麼大一車貨已快卸個差不多。那人彎腰抱出一長長的大木頭箱子,朝著眾人拍了拍,然後飛身自車上跳了下來,看樣子那箱子極重,他落在地上後雙腳竟是沒入泥土之中。剛一著地,他就把那箱子扔到了地上,砸起不少的塵土,箱子裡面發出錚錚的金屬撞擊響聲,強濤、刁飛甚是奇怪說著“什麼玩意,打的什麼啞迷”就上前俯身準備去搬,也是太沒放在心上,大意了,大大閃了他們,竟半分也沒有挪動,“好傢伙!什麼東西?這麼沉!”兩人一人一頭又試了試才勉強將那箱子抬起。這一來可把大夥的胃口吊起來了,他們一鬨圍上。那人不慌不忙俯下身伸手抓緊箱子蓋雙膀一較力,“咔嚓”一聲箱子蓋被掀去。
在場的人一見無不大驚,花間鏡的腦袋也是嗡了一聲。花間鏡他們皆盡看的眼暈,實難相信自己的眼睛,都使勁揉了又揉,隨之就是歡聲雷動,開始有人俯下身去摸,而後他們一改方才對那人的敵對情緒,都向他投去敬佩的目光,“哇,這位大哥你真有通天的本領,從那裡弄來這些寶貝,全是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大哥,你真牛的很啊!”胡衎嘴快,連連對那人發出讚歎,原是滿滿一箱的軍火槍械。花間鏡看的心中抽猛烈抽搐一番,臉上強掛笑容隨了眾人說:“大哥從哪兒弄來這麼多的寶貝!”“多?這只是一點點,車上還有呢。”大夥聽的面面相覷啞口失言,花間鏡直覺大腦嗡嗡作響直欲要炸,偷眼相望那人卻見他談笑風生,似是平平淡淡非常尋常之事。
這盡些大大列列不計小節的人,見了這些好東西早把剛才的不愉快拋的煙消雲散,眾星捧月般將那人請回莊子。田殊隨後也將車開回,卸了車一清點,輕重槍支二百多杆,彈藥七十多箱,驚的眾人口張老大,傻傻的把玩了好長一段時間。現在的社會就是往來尚禮的社會,有了禮品投路人情關係便也就融洽了許多,更何況這盡是些根本沒有仁義道德的強盜。大夥的熱情程度與方才真是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也有拉胳膊的,也有推腰的,極度熱情將他讓與屋內,沏茶、倒水、遞煙、點火、治酒,人人都忙著套近乎。到了此時才有人想起詢問這位高人姓字名號,他的對答是“名字早就不用了,也想不起來了,江湖人抬愛,給起了個綽號喚作:洋錢箱子,若大家不嫌繞口叫這個就行,或是乾脆叫我強或是盜,你我不都非強即盜嗎?”大夥聽了都跟著哈哈一笑,洋錢箱子緊跟著又說:“大夥也明白我的來意了,很想與大家稱兄道弟,也想跟了喝酒吃肉。”這別人可做不了主,大家都把目光急切的投向花間鏡,都有百分百的把握,認定他必立馬答應,這班兄弟自己的親身經歷至今還記憶猶新,想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