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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打不相識,天生的緣份合當有這一節。”真是天生的緣份,三言兩語間他們已是混的廝熟,大夥說說笑笑,呼呼隆隆上樓來探望田殊黃朗。
田殊黃朗年輕力壯恢復的快,二十幾天的時間便全然好了,四人的酒水店也不開了直接搬到滕雲蔣虹的大酒店享起了清福。他們一大幫人天天是聚在一起喝酒,練拳耍棒,過的甚是快活。
花間鏡四人的加入也使得滕雲這夥的實力大大增強,其實他們本是一些地癖、無賴、流氓聚集而成,充其量不過是一些拳打幼兒園,腳踢寡婦門的烏合之眾,無甚作為,只不過因老百姓們老實,將他們的性兒寵慣起來了,慢慢的演化到了這種坐地勒索,收取保護費的地步。當然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些品質低下,行跡惡劣的人,花間鏡、撒木爾與他們為伍當然學不得好了,水浸泥汙,天長日久可想而知。
滕雲一夥總也不過是些小打小鬧的跳樑小醜,胸中並無大志,終難成氣候,而花間鏡則不同了,他憑的不僅是胳膊腿,讀過書,受過高等教育,有頭腦,是考慮問題的人,有遠見卓識。原本初想只暫時先在滕雲他們這裡歇歇腳,起初內心還覺得甚是沉淪,大有自抱自棄之感,常常暗自喟嘆自己滿腹的才華竟得個落草為寇的田地。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最為不假了,既是結交了這種損友,再想拔腳那是萬難的了,久而久之便被他們給同化了,也貪戀這種不勞而獲得更多的生活了,那些強盜的行徑慢慢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黑社會老大的位子也坐的津津有味,雞頭確實比那鳳尾威風的多,也看開了,即是那社會正路處處設了路障,自己便從這邪路上闖出一條寬闊的大道。他也暗下了決心,欲以此為依託施展自己的鴻鵠之志。閒來又無事,見黑幫過於零亂於是便對其進行改組,制定了黑紀黑法,規劃了發展綱要,使其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高效協調的黑組織,還給自己的組織取了個好聽的名子“社會自由黨”。在他這樣機謀權變人物的經營下黑組織自不可與先前同日而語,迅速成為一支極具威脅的力量,名聲大噪。
他們這裡成了藏汙納垢的最合意場所,各色亡命天涯的強匪歹人紛至沓來。閔豹、潘九男夫婦也因與仇家拼鬥歐傷人命,無處藏身投奔而來,花間鏡見恩人到來自是喜上眉梢,待他們更是厚若手足。後來又來了曾在河北殺人放火的強濤、刁飛,也就是被水中月打死的大猩猩與紅記;也來了東三省犯了事的死囚、殺警越獄犯、**文華;同是東三省說二人轉出身的殺人魔王胡衎,就是那說人話做猛禽獸事的光頭。這四位天生的殘暴,嗜殺成性,都是有著幾十條人命存檔的主,他們剛加入“社會自由黨”不久就讓花間鏡隱隱覺有的些後悔,認為他們這些無拘無束散漫慣了的人遲早會捅下天大的漏子。不過他們這種人個個生性豪爽與其他頭領意氣相投,深得他們的喜歡,自己一個人的意志也難趕他們出去。
不管水中月心中如何想但自從這些天不怕地不怕人物的加入對黑勢力的進步發展卻極具刺激作用,幫眾在數月間便似滾雪球一樣迅速膨脹,名震草原。但花間鏡還是有頭腦的,明白細水長流,沒讓手下過於招搖撞騙,壞事主要是到外面去做,黑勢力在方圓幾十裡的範圍內並未太撓民,只量民力,及地方財力而行,在周近雖也做一些黑勾當但那多為萬不得已,多是在據點周圍明地裡還要故意裡極誇張儘量做點好事,哪怕是隻做個樣子呢。雖然壞事做的比之滕雲蔣虹做老大時還要多的多,但口碑落的還不算差。憋的緊了想打點劫過過癮總要奔出很遠去,在那些陌生的地方什麼樣殘忍的手段都有曾用過,舉例說明,有一次胡衎帶了強濤、刁飛、文華與一些弟兄在中蒙邊界打野食,那裡民風彪悍,人情古樸,有個小兄弟並不瞭解民俗,竟將那裡當作了一般地區仍公然沾花惹草,惹怒了當地幾個小夥子,一怒之下他們合力將那小兄弟打死了。這一來可了不得了,胡衎立馬瘋狂報復,閃電出擊將那十一名見義勇為的小夥子抓了起來,胡衎狂怒就要用鍘刀鍘成幾斷,文華提議說不夠一打沒有意思。恰恰在這時遠處走來一推著小車賣豆腐的,他們這些殘無人性的東西竟然跑過去將那個冤枉的鬼也抓過來一起湊數給鍘了。對於這些花間鏡雖是不太高興,卻沒有太多的訓斥批評,只更多的要求他們往後做任何事的時候一定要乾淨利落,萬不能暴露身份,否則便是違犯了紀律,也就不要回來了,膽敢回來也要受到最嚴厲的懲罰的。也因如此,他這個黑組織才得以多存活了不少的日子。
花間鏡考慮到只憑著搶並不是好的辦法,太明目張膽,為了洗錢他還在當地開辦了一些各色的企業,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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