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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們最擔心的事終於出現了,天一直好好的,可是都已經過了春節了,眼看著又是春暖花開,手頭上餘下的羊只也能重整旗鼓從頭再來,可是突然變了天,一場暴風雪一下就是十數天,那真是大雪擁門、積地盈米,累月不化,羊兒一根草也吃不上,眼睜睜一片片死去,讓他二人看在眼裡痛在心中,可又有什麼樣辦法?這是老天爺不讓你過!
牧民便是這樣,財富就是大片的羊群,那盡是些浮財,邪財,老天爺捉弄你時轉眼間會讓你血本無歸,家裡沒什麼金銀器物儲備,銀行裡沒什麼存款,隨著羊群的消失便也兩手空空了。本來花間鏡手上還有幾十萬元也可東山再起,可待來年三月末積雪化盡時再上本也不算晚,不過經過仔細勘查發現由於急功近利過度放牧,草場已嚴重退化,看樣子沒個七八年根本不可能恢復。此地是絕對呆不下去了,這可怎麼辦?兩人合計了好幾個夜晚最後下定決心走出草原先去城市做個打工仔,待草場恢復好了再回來。看官可能要問:“花間鏡罪惡滔天,數條命案在身怎能去那人聲喧囂之地?”為生活所迫也只得鋌而走險了。再者他也是非常有心計的人已做了充分的準備,喬裝的與先些年大相徑庭。其實也是多虧了那些事已過多年,那股熱鬧勁也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人們視察之中漸漸消淡了,苦主盡是農民,無權少資命也不值錢,追的不緊,警局拿的自然不急了。
兩人主意拿定收拾好家裡不多的值錢的東西找個安全的地方埋好,做好標記,然後趕往包頭打工,設想中在那裡掙點錢的,時間長了草場也恢復了,等一切都正常了後再趕回來拾老本行。
他們來在了一家小型鋼鐵廠,撒木爾憑氣力十足做些力氣活,花間鏡是滿腹墨水的人,幹了些技術活。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工資雖不算多但也能湊合,畢竟是自己費了力氣掙來的,尤其是撒木爾特別的高興,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做工人掙錢。倆人高高興興說說笑笑回至宿處,喝了些酒後早早睡下,第二日醒來撒木爾跟小孩似的還要拿出工資來再稀罕一會兒,可是在藏錢處一摸竟掏了個空,再往深處摸,空空如野,慌了,不死心,又翻了個底朝天,錢,錢在哪裡,不翼而飛!是不是放錯了地方?撒木爾拉著花間鏡又是仔細想又是認真找,花間鏡哭笑不得說:“不用費事了,必是被小偷給偷去了。”可這小偷真是高明的很,讓他倆人半點覺察也沒有,無話可說只得認倒黴。甚是無奈,一連幾天倆人都是無精打采。
他們又辛辛苦苦幹了一個月,盼著發了工資,這次兩人警惕性極高也不敢喝酒了,回到宿處將錢裹個嚴嚴實實又壓在了撒木爾的身子底下,而且倆人還輪流值守,準備待到第二日便快存入銀行。這天晚上到了下半夜正當輪到撒木爾值班時,突然覺得褲子有些溼熱,原來尿褲了,甚是奇怪,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輪念又一想可能是工作太累的緣故,體力有所透支。挺大的一個人尿褲子可是好說不好聽的事,夠讓人難為情的,他怕讓花間鏡看見笑話自己,偷偷換了褲子端了盆躡手躡腳拉門出去到自來水上去洗。其實他不知,這根本不是他尿了褲子,而是那偷他們錢的那倆小賊搗的鬼,他們從門縫裡用個注射器擠些熱茶水射到他的褲襠之上,待遇他迷迷等等一拉門間那小賊快的似個狸貓迅捷無比自他跨下鑽了進來,翻箱倒櫃似是鼻子上長了眼,不長的時間便找到了撒木爾的褥子底下,將錢抽出一個跟頭悄無聲息翻到敞著的門後藏好。撒木爾在外面草草將衣服洗了幾把,再等他回來時候那小賊趁他關門的當兒已自他背後擠身轉出去了。
外面還有一個放風的小賊,這個小賊將偷到手的錢包興奮的一下拋給那個接應的小賊,兩人高興的變戲法似的耍著錢包蹦蹦跳跳走了。
這一次兩人都沮喪極了,一連數天跟洩了氣的皮球般絲毫打不起精神,撒木爾大呼小鬧說犯了邪,這個住處有鬼,錢是讓鬼給偷去的。而花間鏡讓定這是賊,必定是讓賊偷去的,撒木爾說哪能有這樣來無蹤去無影的賊。總這樣勞而無獲可讓人難以承受,於是花間鏡開始著手設計捉賊方案,估摸著快發工資時他先偷偷買了些藥粉,做了紙袋,裡面裝了個彈射裝置,將藥粉裝好。如若有人冒冒失失就開啟這個紙袋的時候,這個彈射裝置就會自動發作,將裡面的藥粉發射出去,那個倒黴蛋必被撒一身的粉子。
待到第二日發了工資,花間鏡先是偷偷寫了張紙條與錢疊在一起放在紙袋裡面,依然裝作小心謹慎的樣子將錢藏的更為嚴實,並且仔細守衛到了下半夜,他還故意裝作小解出去了一會兒。所有這些時候撒木爾都有在呼呼大睡,因他認定花間鏡這一次必又把錢丟了不可,又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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