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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改色氣息均勻。其實他們也是在比試呢,初次打交道誰願意顯的草包。
大劫餘生,四人興高采烈,嘻嘻哈哈說笑不止,直覺那才是海闊天高,魚鳥任意飛躍。他們輪流開車一氣便是奔了幾個晝夜,這日來到了陰山腳步下的一個小縣城,城市不大卻頗顯繁華,有山有水景色宜人,四人對此都有依戀,於是便決意落地生根。田殊黃朗有好手,錢財不成問題,隨手一劃拉便是一大堆,由撒木爾出面在城裡尋了個繁華地段租了幾間房開了個酒水店面。撒木爾是個正直的人,說的清楚,好人也罷歹人也罷,無論做什麼人都要光明磊落,這種偷雞摸狗的營生只准他們做最後這一次,以後必得必得金盆洗手,應實實在在的過活,否則便劃地絕交,各走各路。田黃二人不知家是何物,他們都是私生子,自小便被拋棄街頭憑了命大活了下來,似狐魂野鬼四下漂泊,被不良的人收養調教,結識了不少的壞人學了一身的壞毛病。阿爹終於罪惡累累被公安局抓起來斃了,也因如此自己才獲得了自由。誰願意在頭上頂個賊字?現在終於有了個依靠心裡高興都來不及,自然怕被趕走了,當然是依依諾諾言聽計從了。
………【第五回正路難走荊棘多撇卻陽關落草窠(一)】………
店剛開張,需錢的口太多,若是許田殊黃朗他們放開手腳,那些問題立馬會變成小菜一碟不值一提,可撒木爾非要硬充好人不可,好人難做,故事情就難辦的多了。偌大的大房子只擺了少的可憐的那麼點貨物,顯的空蕩蕩。現在的社會是競爭的社會,買賣小了根本不能生存,眼見著顧客像水流一樣都湧向了左右及對面的店裡去,自己這裡成了一塊高地,趟不得半點腥水。這可怎麼辦,真令人心急如焚,人都有爭強好勝之心,若是不幹便也罷了,即已幹起又是這麼不景氣,直覺丟人現眼的太離譜,若是依了田殊就在晚上把這些對手偷個精光讓他們十年二十年的翻不了身。看看還怎與自己競爭。這種見不得人的損招自然無法自花間鏡撒木爾這裡透過,人家還要做良民呢。正在犯愁間花間鏡突然想到在撒木爾家裡還埋了一張磁卡,上面尚有五十萬元未動,於是讓田殊黃朗主持店面自己與撒木爾驅車去取。
花間鏡怕田黃二人手腳不穩當,在路上風風火火不敢停留,可路太遠即使如此還花去了三天的時間。回來時天色已近黃昏,也許是這些日子總與酒打交道對酒非常敏感,一進城便隱隱約約聞的一股酒氣,且是越離自己的店近酒氣越濃。花間鏡調侃道:“我們的店不久就要火了。”“何以見得?”撒木爾問。“你聞一聞我們的酒香已飄滿了整個小城!”撒木爾聞之哈哈大笑。
可到了店門口,卻是一片狼籍,大牌子碎在地上,嚇的他二人跳下車快步跑到店內,一看,簡直傻眼了,滿地盡是碎玻璃,他進房門走的急將酒水趟起老高。撒木爾大叫:“田殊,黃朗!田殊,黃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應聲。花間鏡仔細,又突見牆角處有兩大堆玻璃,玻璃堆下面似是埋了兩個人形,他叫住撒木爾咣咣朗朗趟著酒水頂著刺鼻的酒氣快步跑過去,待撥開碎玻璃,果見田殊黃朗被埋在了下面。都快認不出來了,他們腦袋上一個包跟著一個包,斜依著牆躺在那裡癱軟無力,下半截身子泡在酒裡也不知是死是活。花間鏡上前緊抱住他們猛搖,大哭:“兄弟,你們怎麼了,我千叮嚀萬囑咐不可出去惹事,你們就是不聽,怎的,落個這等局面還划算嗎?”他認定了必是他們又去偷人家了。也不知他們是讓人家打的太重還是被酒給泡醉了,無論花間鏡怎麼搖他們就是不醒,骨頭似是散了架,始終不能睜開眼張張嘴,想從他們這裡問出點什麼看樣子是絕無可能。
撒木爾急了,跑了出去,見門外老遠處躲躲閃閃立了些看熱鬧的人,他快若閃電跑上去一手拎了三個鄰居來,其他看熱鬧的人見他如此潑野都嚇的一鬨而散。撒木爾將他們提到屋內撲通一聲扔到了酒水裡面,厲聲問他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從酒裡爬起來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個個惶惶不定似有難言之隱。撒木爾是烈火一樣的脾氣,他忍受不了這種啞迷,一腳將其中一個踹倒踩在酒裡淹個半死,待他抬起腳時那鄰居勉強僅能爬起來,但卻如沒了頭的蒼蠅,悠悠晃晃跑到門外痛苦萬分趴在地上嗷嗷直吐。撒木爾知道再問是絕也問不出個豆來了,因他醉了。他用一雙豹眼惡狠狠盯住餘下二位,殺雞駭猴這一招極具效果,兩位鄰居嚇的撲通一聲跪倒於酒水裡面通通的磕響頭,把酒水濺起老高,都溼了撒木爾一身。“瘟神爺爺,別灌我們了,饒了我們吧。”“那也行,可你們今天必得告訴我這是誰幹的?”撒木爾惡狠狠指了滿地的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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