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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酒席上他是一個勁的稱讚洋錢箱子的雄才大略,可在洋錢箱子聽來是那樣的扎耳,臊的他臉上直髮熱,只得借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來降溫。可那東西能降的溫嗎,自然是徒勞,只落個頭暈腦脹,也不清楚宴會是什麼時間結束的昏昏沉沉回到了宿處,合衣倒在床上想睡,卻怎麼也睡不著,只覺的頭痛的厲害。正在思前想後考慮為什麼這次竟是失手又理不出個頭緒間,忽聽的敲門聲,他一隻手扶著頭,下了床踢踏著鞋去開門。拉開門一看,原是相貌與老鼠一般無二的田殊與黃朗,他倆無論何時都是賊溜溜的,洋錢箱子的門還未完全開好他倆已經東張西望的擠了進來。進的門來兩人笑嘻嘻的說:“酒喝的偏多了,怎麼也睡不著,到哥哥這裡來玩玩。”說著黃朗嘩啦自腰間拽出麻將扔到了桌上。東南亞賭博成風,洋錢箱子在那裡生活了多年早沾染了不少的惡習。他本是少言寡語又不善結交朋友,自打回到國內一直閉門在家,麻將這東西已是好些年不曾沾手,今日見了備覺親切,立即坐於桌旁。“在這裡可不行,花老大是個文人出身,不知這東西怎的傷過他,他最厭見搓麻將,再好的交情也不行,對這事他可是真磨的開臉皮,落的他個訓斥就不好了,也玩不痛快,我們出去玩。”洋錢箱子本來頭痛難耐是不想出去的,可是盛情難卻,又加之自己對這事有極是有癮,便跟了出來。
三個人不夠把,又叫了四五個小兵,他們騎了馬先來在村外的一顆大樹下支下場子玩了起來。玩了個把小時,田殊說這個地方不好又換了個地方。玩了個把個小時黃朗又嫌田殊尋的地方不好,又換了個地方,如是於連換了四五個地方,總之把洋錢箱子都換累了,本來很大的興致也讓他倆領的快沒有了,哈欠連連。最後他來到了一個小土坡上又支下攤子,點上馬燈,田殊說道:“這次你可別再毛病了,我要陪洋錢哥好好玩玩,再挑三揀四嫌地方好歹,那你就先滾回去,讓個小兄弟賠我們玩。”黃朗與田殊在一起總是要吃點氣,不敢正面反駁,氣呼呼立於一旁真的不過來搓了,一個小兵幸災樂禍搶了過來。其實洋錢箱子在軍火交易時大戰中國警察掩護兄弟,又馬不停蹄趕回,一連幾天也沒睡上覺已是精疲力竭了,再加上小酒催著,在這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上眼皮沉的簡直如同墜了鉛,“兄弟們,暫且不玩了,太累了,改日哥哥再陪你們。”洋錢箱子提出了建議。“那還行,讓姓黃的這小子擾的一晚上沒玩個高興,好不容易他不來擾局了,我們再來上把。”田殊極力要求大家再陪他玩玩。洋錢箱子其實真也貪戀這遊戲,口上是那麼說腳下卻也懶的動,於是又玩了把。
每次玩的時候洋錢箱子盤腿席地而坐總是先抽出槍將槍放在兩腿間,誰都知道他的槍每時每刻都是子彈上膛的,且他的手快過閃電莫想對他有半點歪歪想法。這一晚也合該著出事,可能是命中劫數,在每次彎腰拾牌的時候那槍總是格他的肚子,洋錢箱子說著:“身上不舒服了,對什麼也敏感,槍放在這裡從來都沒有覺的這麼難受過。”邊說邊將槍移開了身子放到了身側。機會終於來了,黃朗等了一個晚上就為了這一刻,他是何等的身手,就在洋錢箱子與其他小兵子爭執出子的正確與否間他已神不知鬼不覺將洋錢箱子的護身槍移走。這些若是放在往日絕逃不過洋錢箱子的一雙利目,可今晚就該著出事,他太累了。田殊與黃朗那是配合了十數年老搭檔相互之間那是何等默契,黃朗所做的一切田殊早用眼角的餘光看的清清,待黃朗持槍向後退了足夠的距離舉槍作好姿勢,田殊與那兩個打麻將的小兵按照預先演練好的極其純熟的套路幾乎一起向後躍身。洋錢箱子見狀立即明白必是對自己大不利,習慣性的手向腿間去摸,空空如野,立馬想起槍已挪了地方,再向放槍的那個地方摸去,已是空空如野,就在同時那黃朗高聲大喝:“枉費心神了,洋錢哥哥槍在我這裡,安份一點,我知道你是猛虎雄鷹但一切都白費,施展不開了,若敢動一動,我的手指頭可要動了!”洋錢箱子知道落了人家的圈套反抗也是圖勞,坐在那裡連動也未動,冷笑一聲說:“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犯了什麼錯?”此時田殊也退到了二十幾米外的安全地帶,他與那些小兵也都拔出槍齊齊對準洋錢箱子的腦袋,田殊得意的說:“嘿嘿,錯?錯就錯在你的本領太大了,難於駕馭!”洋錢箱子稍稍遲疑了片刻,嘆了口氣說:“都怪我張某人瞎了眼,認錯了人,花老大啊,花間鏡你原是個卑鄙的小人,竟用這麼骯髒的手段來對付我?最為可惜的是我這一世的英名竟便宜了你兩個只配做奴才的小人!”“哈哈,確實便宜了我倆,將來說起來,是我們宰了你洋錢箱子那也夠榮耀的了,這一輩子算是沒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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