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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這次實際行動各位首領都有了百倍的信心,都決意大幹一番,花間鏡一見情勢自知大火已經扇起,再行沮議只是自討人厭,於是將不滿深埋於心間,隨了大流。
他們深切合計,只憑如此搶一點偷一點是成不了氣候的,最後還是讓洋錢箱子與日本軍火商聯絡,那些日本人果如洋錢箱子說的一般,一見中國境內成立黑組織,再加洋錢箱子的信譽,他們立馬拍板幾乎以全免費的方式為花間鏡他們資以供應。
貨是有著落了,但運輸卻是個大問題,中國是個統一有序,鐵板一塊,政令畫一的國家,要把這成批成批的武器運進來沒有嚴密的護行方案設計是不行的。花間鏡決意將軍火分作小單元,零散的運回來。但那隻能來回多跑幾趟,於是他們分作了許多組開始行動,花間鏡專門挑了田殊、黃朗與自己一夥。洋錢箱子也帶了一班兄弟與其他小組弄了偽裝好的汽車早出發了。別的小組都走好幾天了,花間鏡卻是遲遲不動,田黃二人甚是著急,追問花間鏡,“洋錢哥哥他們都走好幾天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不急。”他簡單回答,再問又是個“不慌”,花間鏡自來是他們的主心骨即是他已拿定了主意就不再去煩他了。
一晃又是幾天過去了,花間鏡根本不提出發的事,田殊、黃朗只是心中納悶,也不便再去催促他。這一日田黃二人自己將自己關在屋內喝起了悶酒,正在兩人咳聲嘆氣抱怨不能趕快出去與眾兄弟一起過癮間,門一響,花間鏡閃了進來,他倆趕快起身請花間鏡坐上首,花間鏡讓他們隨坐,三人置酒對飲起來。田殊黃朗發現花間鏡一改往日酷嚴形象,嘻嘻哈哈,似瘋如癲的狂飲猛灌。剛開始田殊黃朗還跟著一起喝,喝了數杯後卻覺的不對勁,便停了下來看著花間鏡一個人自己喝。
見他一杯接一杯沒完沒了,田殊嚇壞了,以為他犯了什麼病,緊握住他正待遇舉起的杯子,由於抓的急那杯子酒盡數撒到了花間鏡的臉上,黃朗急急問道:“大哥,你……你今天怎麼了?酒可不能這個喝法,會害身體的。”花間鏡用手捂了臉帶著哭腔說:“你們不要管我,我心裡難受,還不如讓我喝的爛醉糊里糊塗死去的好!”田黃二人聽的大驚,“大哥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的事業如日中天,你怎麼能說出些讓我們這些極是蠢笨的人難以參透的話語呢?”田殊黃朗二人慌了,其中黃朗還特地上前摸了摸花間鏡的前額,意思是看他是否在發燒,燒的正在說胡話。“大哥,你……”“你們再不要叫我大哥了,我退出兄弟們的視野只在早一日晚一日間。”“大哥你這是什麼樣話?怎的讓我們越發的聽不懂了!”“你們該稱別人為大哥了,我不配。”田殊、黃朗聽的此言,“啪”的一聲將杯子丟到了地上,憤然而起,“大哥你這是什麼話,我們倆個雖是做賊出身,但仁義道德還是懂的,你與撒木爾哥哥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此情此義沒齒難忘,誰若膽敢搶哥哥的位子首先自我們兄弟兩個這裡就通不過去!”花間鏡只哭著搖搖頭並不作答,“大哥,我們共推你做老大並非是一時心血來潮,是你的才學實幹讓我們心悅誠服,社會自由黨的基業是你親手締造,也凝聚了我們大夥的心血,豈能隨便讓於他人?那洋錢箱子只來的幾日,雖是為我們做下了一些貢獻,但不能說誰有點貢獻就立即做老大啊,那還不三天裡夾著兩天換?還有沒有制度?命是天生註定的,勞心者與勞力者就是有區別!”花間鏡放聲哭起來,“二位好弟弟你們把我當作什麼人了,我自己沒有能力還賴在這個位子上不走嗎?只要是真對我們大夥的發展有利,這個位子讓於誰我都是心甘情願。那洋錢兄確為天下無雙的豪傑,於情與理我都該讓位於他,但這些日裡我思前想後,謹細掂量,我認為他的到來對你們來說不是福而是禍,他是有雄心壯志的人,他不似我們,必不以喝酒吃肉滿足。他還懷念他在東南亞時的風光時日,他要借我們兄弟們的力量幹一番大事業。”“那有什麼不好呢?”田殊詰問。“一將功成白骨哭,那是要負出代價的,再說了在東南亞那些國小力弱的地方他那相對強大的力量最終還是被人剿滅了更不用說在我們這種政權高度統一的國家了,我也許是太過膽小怕事沒有魄力了,不過我想他之所為根本不能將我們引向光明的地方,而是怕讓我們落個死無葬身之地。想來前景確實誘人,將來革命勝利了,他做總統,你做總理,做夢還行,現實可能嗎?在我覺來那純是天方夜譚!”花間鏡極是傷懷。
田殊黃朗是做小偷出身,小偷就屬老鼠一類,最為膽小怕事,一聽的花間鏡如此一說心裡立即咚咚打鼓,“哥哥說的確有道理,逞的一時頑強不如細水長流的好,你足智多謀應想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