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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秋後他還要上調縣裡做縣長呢。因而他家剛蓋的小洋樓已沒人住了,他又在縣城買了二百多平米的新樓房。
草草幾言早惹的花間鏡怒火中燒,幾個弟兄七言八語罵劉虛是個十足的小人,眾人先將這看門狗連同被子汽車壓住衣服角的那個拖來將他們的衣服剝了個精光,又將他們的衣服撕了搓成繩子把他們捆了,取了他們的褲頭襪子塞入他們各自的口中,然後由滕雲蔣虹分別將他們提了扔到草叢最深處。本來若是放在往常,強濤他們早把他倆一刀一個給宰了,既是他們給提供了這樣有價值的東西出於報答也就留了他們一條性命。其實他們這個留法與不留也沒太大差別,扔到了這草叢深處實在太難讓人發現,他倆若是想得人救那真得看他們的造化了,若沒有蒼天保佑,不到了冬天草敗荒稀的時候怕是沒人可以找到他們了。
處理好這倆個看門狗,花間鏡他們決意收拾劉虛為程文報仇,花間鏡先讓人將汽車藏好,又讓其他人先休息,自己帶了滕雲蔣虹直去七司村。來在七司村,劉虛家極是好找,整個村子破磚爛瓦,只有他家豪侈,能不好找嗎,來在那三層小洋樓前卻見大門鎖的緊緊,土都落了很厚一層,看樣子是好長時間都沒人進去過了。
他到底住在什麼地處呢,想再找個村民具體打打聽劉虛的情況,卻還直碰釘子,當聽到劉虛兩個字時那些村民都氣的咬牙切齒不予回答,一連四五個都是扭頭就走,當又一個又忿忿而去的時候,望著那人的背影花間鏡說:“他與我們有深仇大恨,說與我們他的具體住址,我們要向他尋仇,我們要殺他家個雞犬不留。”這句話管用,那人聽了立即回頭,腳底板似是安了彈簧,動作極其麻利的跳了回來,興沖沖問:“真的?你們真與他有仇?若是你真的能將他家整的一個活氣也不留那我就把他家的的地址統統詳細告訴你們。”那人樂呵呵滿眼充滿期盼將劉虛家的家底說個詳細極致,連他所有的親戚家都說的極是清楚。
花間鏡先順了那人的指點來在了劉虛父母家裡,劉虛父母家距劉虛的豪宅僅有幾步之遙,花間鏡他們本以為劉虛有這樣超豪華的房子,他父母必也住的不錯,可令他們吃驚的是他們的房子破舊程度一點也不遜於其它那些破敗小樓,同樣是岌岌可危。進到院子裡且見滿地的碎磚爛瓦,草長的不亞於程文的墓地,院子中央拴了一隻乾瘦的山羊,羊在院子裡吃草正合適,滿院子的羊糞,走路還得繞著走,一不小心就要踩上。再進得屋內,且見屋裡被長年燒火做飯薰的油黑,滿屋裡盡是缺胳膊少腿十分礙事的破爛傢什。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窮,如果再往細了分析就是:怎過的這麼窮,太可憐了。劉虛的母親是個瞎子正盤腿坐在坑上,坑與灶臺這邊只隔了一斷半截土牆,劉虛的父親背駝的很,正在那裡咳咳嗽嗽拉著風箱做飯呢。也幸虧他的咳嗽聲,若是不然花間鏡三人都有可能見不到他或許還要從他的身上踩過去呢。花間鏡低頭問:“你是劉虛的父親嗎?”老頭聽了大怒,大聲反擊:“不是,我沒這樣的逆子。”蔣虹嘿嘿一陣冷笑,道:“既是生了賊子怎的還不敢誠認呢?”老頭聽了極是生氣歪了頭向他們說:“什麼誠認不誠認的?”蔣虹說:“劉虛傷天害理,人神共怒,我們要殺你全家以謝蒼天。”說著身子向前一湊,刀子已遞入老頭腹中。老頭自小馬紮上摔坐於地,雙手抱了刀說:“罪過啊,我身上的包袱終於卸了,報應啊,報應!”
坑上的老婦雖是眼盲但卻是耳聰,急的她從坑上跌落到地上,大聲罵著:“你們這些不分清紅皂白的土匪,劉虛那不孝子與我們何干,我們早與他不是一家人了,為了對不住眾鄉親,我家老頭子已經改姓曲了。他什麼時候拿我們當成他的父母了,我們這個時候憑什麼還要沾他的光!好事怎的我們一點也沾不上邊。”她正說著蔣虹上前一刀雙割斷了她的喉嚨,人殺完後滕雲說:“蔣弟做事忒狠了點。”蔣虹聽了掂著滴著血的刀說:“什麼狠不狠,有仇當報,沾上邊就該殺。生了這樣的賊子,雖是沒有得點福,但純給人類添垃圾,給我們人類抹黑,這就是他們的罪過,早該死了。”三個喪心病狂的東西毀屍滅跡遂又將兩具死屍剁碎了扔入灶堂就了裡面的火燒了,看著骨頭都化成了灰,他們方覺的稍稍解了點恨,最後順手牽了院子裡的羊揚長而去。
回到“典型腐敗工程教育基地”,他們邊宰殺那隻瘦羊邊將誅殺劉虛父母的事對留守的人說了。大夥聽了覺的極是解氣,紛紛建議要滅了劉虛的九族,花間鏡的記性特好將七司村那個村民告訴他的關於劉虛所有親戚的家庭住址一字不落的複述下來,他們邊吃著烤羊邊詳細安排了刺殺劉虛所有三親六顧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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