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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嗎?您沒親眼所見雨水之大,千年不遇啊,可嚇人了。”
經了這次洗劫花間鏡他們又空空如野了,身上剩的只有花間鏡的兩口寶刀,因他當時認定了自己難逃一劫,故而將自己最喜歡的東西就縛在了身上。他們不顧的身體乏累,輪流扶了撒木爾快快逃命,他們是以舍了命的速度逃躥,奔了近半個晚上,他們尋了一非常僻靜的地處。花間鏡如戰國平原君之屬,他的隊伍魚龍混雜泥汙俱下,不乏的就是雞鳴狗盜之徒,虧的有田殊黃朗這樣的神偷,他們先偷來吃喝穿用之物,也盜的醫藥,為撒木爾包紮。撒木爾是鋼鐵般的漢子,稍稍一點醫療保證,他身子很快就大大好的近於從前。
他們商量了下一步該當如何,一致認定這河套地區已是不能再住下去了,去往哪裡呢?他們想啊想,最後想到了洋錢箱子常提到的東南亞,一致認為還是那裡發展前景大,最終下定決心發展毒品營生去。但決不能就以如此的姿態去,做便做大的。剛剛被人打敗,太過晦氣,不吉利,他們要挑了良辰吉日去。禪邦地區絕是弱肉強食的地帶,**如麻桿般的多,完全仗的拳頭大才腰桿硬,撒木爾還有傷,就這個樣子去了,將冒被人消滅的危險。他們要等撒木爾徹底養好了傷再去,他們料定政府方面必是認定他們或被渴死或是被淹死無疑了,必定拿的不是太急了。田殊黃朗又盜得一輛汽車,他們驅車繞了比較僻靜的小路走。
他們一路緩緩南下,依是高溫,坐在車內更覺悶熱難耐。這一日也是走的時間長了一點,都覺的很是口渴,恰在此時忽見路邊有個西瓜攤,眾人吵吵嚷嚷都要吃西瓜解解渴。車停穩後文華等拉車門就要下去,花間鏡立即止住他們,說:“你們都是些惹事的祖宗,再往後遇了拋頭露面的事還是算我的吧,別再一波未平又給我激起一浪了。”
花間鏡下了車,挑了幾個薄皮沙瓤的大西瓜,付了錢正準備往車上運時,突然覺的怎的這麼眼熟,他不禁問了一句,“大叔,這是什麼地方,”老漢也沒抬頭答了句:“環陽縣,七司村。”聽了這六個字花間鏡身子猛震了震,手中的瓜差點點脫手,回到車上他已淚流滿面。車內眾人大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忙問他身體有什麼不適。花間鏡連連擺手,說:“人逢傷懷總遇秋,兄弟們又到了我的一塊傷心地,隨我去見一位故人。”邊走他就邊緩緩陣述了自己與程文的那段生死交情。他們這夥人看的最重的就是“情義”二字,一聽程文是捨生護友的義漢,自是崇拜之極,佩服的五體投地,都說程文是真正中交的大俠弟兄,說什麼也要拜祭了他的墓地再走。
已是也世世祿太牛不相及的京府上掉西的時隔數年,花間鏡又一次從七司村村內走,他發現這裡與程文在世時相比可真是天上地下了。過去鋥亮的柏油路現在已變的坑坑窪窪,這些坑都是大坑套小坑,密密麻麻,你步行想繞也繞不過去,更不用說開車。更為要命的是不知什麼時候下過雨,那些大坑小坑裡都灌滿了極髒極髒的水,與廁所茅坑裡的糞水並沒兩樣,極是汙濁,且泛著令人窒息的氣味,有了這些髒水更讓人難以測知這些坑的深淺。小汽車開進去可能有沒頂的危險,汽車偶爾做一次潛艇本也是一件極為愜意的事,但那股臭氣呢,這可怎麼辦?要是放在往常車裡這些爺爺們就會立刻跳下車大罵起來,現在不是正被難嗎,都忍在了車內,不過也都在竊竊的暗罵:“這叫什麼破路,這個村子的人怎麼出進來?”
這個村子裡的好些人大秋天的也不下田去幹活,一堆堆的或斜倚於牆,或蹲坐於地,都在那臭水坑邊玩,見了花間鏡的車子陷入泥中,他們臉上都帶了一絲麻木的傻笑,歪了頭向這個方向看,這種景觀可能已司空見慣,不值一奇了。還是花間鏡反應快,他開啟車窗,伸出胳臂,舉了一大沓非常廉價的由田殊黃朗偷來的錢在空中對著那些正在玩的人群搖晃,大聲說:“老鄉們過來幫忙推推車,只要來的就算一份,一份十元錢。”這招真管用,那些人聽到了錢字個個來了精氣神,他們不分男女老幼,撲撲楞楞跳入水中一大片,那情形亂吵亂鬧熱鬧非凡,“搭搭手就是十塊錢啊,孩子快回家叫你爸,我先下去了”類似於這些話起了作用,引得還有一些本來在家裡的人也趕了出來,挽起褲管下水的人越來越多,真可謂源源不絕。
還是人多力量大,汽車都幾乎被抬起來了,成轎子了。車裡花間鏡他們剛才只注意路面了,現在騰出時間來了,他們將注意力分散開來,發現了街道兩旁的小洋樓。過去花間鏡剛看到這些樓房時,它們都是整齊漂亮,現在早面目全非了,或是由於缺乏維護,或是由於胡亂改裝,那些小洋樓短短几年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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