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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品低下的民族,這是耍什麼無賴,拿了這一億元告他!”李輝怕藏不住尾巴,他嚇唬小泉:“那可萬萬使不得,那畫是國寶,真的見了天日,可要歸國家所有,到時候怕是誰也得不到了。”日本聽了覺的有理,有些事也不是全部都能用錢買到的,可這畫已是自己計劃內的物品那是必要得到的,怎麼辦呢?還是李輝點子多,出了個餿主意:軟的不行來硬的,出其不意不意硬搶了過來,讓舅舅哭都來不及。事過之後該賠錢就賠錢,該道歉便道歉,那就是是他李輝自己一併掃尾的事。於是由李輝領了,招商縣長陪同,載有全縣人民重大希望,他們就擺開了陣勢來在了鎮湖。
………【第十二回恩怨情仇分不清中月拳打小丑類(二】………
水中月、滿庭溪在樓上指指點點笑話他們,小泉一進的大廳早看的清清,他見了樓上坐了自天而降,驚絕天下的美人兒,簡直看傻了,心裡暗暗禱告:真是蒼天不負有心人。他為什麼這樣想?原來知父莫如子,老小泉那個死鬼子為何對《江塘四美圖》如此痴情呢?根本原因是莫看他是個行將就墓的老棺材瓤了,但卻是個十足的色鬼。現實中的美女無數,但被他看上眼的卻是沒有,他尋覓收藏《江塘四美圖》不是為了什麼藝術,他也不大懂藝術,為的是圖上那幾個美人兒,那畫傾注了畫家極大的心血,真將畫上的人畫的生靈活現。現實生活中絕沒有,迷倒了老傢伙,他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將四幅畫收集全了,但費了他數十年的時間僅蒐集了兩張,越到了終年越是想見見剩餘那兩張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一來本有病,二來年事已高竟是一病不起,眼看就要玩完。
小泉跟做夢一樣,見了樓上竟坐了一個比之於義父所收集的那畫上的人還要鮮豔光亮上不知幾百倍的人物,他雖是沒有見過其他兩張畫,但認定既便是見了,那也必不如眼前這個小美人兒好看。
他就想啊:既是有強不知多少倍的活的還要那畫幹什麼?想畢情不自禁撫了撫基本上已經落光,僅剩無幾,搖搖欲墜,環顧頭顱近一週的半白毛髮。又正了正領帶,神遊般跑上樓來。那李輝、招商縣長、翻譯隨後跟了也快步上來。那小日本拉把椅子坐於水中月身邊,似是水中月根本不存在般,朝了滿庭溪點頭哈腰,嘴裡嘰哩呱啦說個不止,那翻譯忙的頭似安了撥浪鼓,朝了小泉,又朝滿庭溪,“小姐,你真漂亮,小泉先生說他在全日本、全世界也沒見過與能你比高低,他問你,你現在做什麼工作,願不願意到他的公司我作。”滿面庭溪見這幾個人太可笑了,抿嘴笑道向小泉搖了搖頭。不笑還不要緊,這一笑讓小泉暈的差點從二樓的欄杆上跌下來,用了激動顫抖的聲音大呼小叫,翻譯忙了吩咐招商縣長快去換好酒好菜。菜必竟需要時間,而酒上的快,立馬拖來了好幾籃。
日本人仍在呱啦,翻譯仍是忙了翻譯:“你若屈尊來我們公司工作,汽車別墅樣樣全,名貴服裝天天換,世界名勝勝任意轉……”滿庭溪單純,並未往歪處想,直覺他們太過有趣,仍是淺淺一笑,報以搖頭。日本人有些急,不死心的呱啦,翻譯跟了隨後,“姑娘你嬌豔勝花,福貴天成,本就該生活於富有文明的國度,我們日本才是你理想的家,我們日本……”“夠了!”聽到這裡滿庭溪極是反感,止住了他們。美人兒笑值千金,狀貌可人,嗔怒更是攝人心魂。
小日本看的小綠豆眼成了小黃豆眼,鼓著掌回身對李輝三人高聲呱啦呱啦,這次大個兒沒有將他的話翻譯成中國話,而是笑了對李輝兩人說:“老鬼子還是個色鬼,他說這女孩兒比畫上的當真還要好看許多,他很想弄到手,若是你們能幫了他,要他做什麼他便做什麼。”他欺日本人不懂漢語。這話說的也太囂張,滿庭溪成了他們隨便取捨的禮物,渾然似水中月不在般。其實李輝三人都理解錯了,都以為是小泉為自己物色美人呢,高興的李輝一蹦老高,“大叔果真好眼力,小妮子好福氣。”他回過身握住招商縣長的手激動的說:“這好辦,這好辦,不就想玩個小姑娘嗎?”他以為所有的人都像他媽那樣是大眾拖鞋了。招商縣長恍然大悟,道:“不禿不毒,不毒不禿,轉禿轉毒,轉毒轉禿……”他想起了蘇東坡作踐和尚的話語,本還想再多說兩句,但突然意識到什麼,一伸舌頭止住了,摸了摸自己的禿頭。
滿庭溪聽到這裡芳魂都給嚇飛了,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起身往水中月身後轉。還有副縣長的位子等著自己呢,李輝可不想將其丟了,忙了伸手一把握住滿庭溪的玉臂,“小妹妹你們不是經常講祖國利益高於一切嘛,作為國民,我們理應講奉獻,為了招商大業,你就委曲委曲吧。我們信都縣四十萬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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