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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穿了貪官的內衣,就是因他根本沒有穿衣服才始終沒法逃出去。那淫婦真的害怕了,穿著睡袍走下樓來,哆哆嗦嗦答不上話。貪官若有所悟,氣極敗壞的譏諷:“想來我一直覺的怪,原先我存放在這裡的一些衣服等東西往往就變了樣,或是不翼而飛了呢,是不是你這個賤娘們給我偷出去另送給了你的情人?”
田殊、黃朗也不過僅是借穿他的衣服一日半日,只有這次被人搶了例外可從來沒有將他的衣服給弄丟了,過去小敏見貪官的衣裳多的穿不了,且以為他多的很清不了數目,還真的多次偷拿出一些送給了她的情夫,自然是做賊心虛,嚇的哭了起來。貪官恨的咬牙切齒,道:“衣服也沒花錢,丟了倒也不可惜,只可氣的是我佔有的女人竟也讓別人沾染!可惱!可恨!”說著撲上來扯住了那叫“小敏”的女人的頭髮劈頭蓋臉就打起來。小敏嬌滴滴柔弱的很,經不住他這頓拳擊,立即哀嚎起來。
貪官極是粗暴,本就有捶打女人的習慣,他那裡肯放鬆,追著小敏打。他們滿屋裡這麼一跑,田殊、黃朗可就苦了,便沒處藏身了。小敏正被打的痛苦難奈,都快傻了,突然見了有人,也忘了什麼處境撲過來摟住田殊大聲求“救命”。貪官先是一怔,沒想到屋裡還真的有人,並且還是僅穿了內衣褲,繼而便是大怒,高聲大罵:“臭騷貨,還讓我喝這種醃渣菜的二鍋頭!”在他眼中田殊黃朗太醜了。
罵著便撥打報警電話,然後上來又撕打小敏,他平日裡給部下們戴綠帽子慣了,現在被人給他戴了次綠帽子惡氣真的難以嚥下,光著身子簡直如條大蟲,兇猛異常,嚇的田殊黃朗亦躲藏在沙發後瑟瑟發抖。
小敏正在地上打滾的時候警察在外面敲門了,他草草扯上身衣服開了門說田黃二人是賊讓警察將他們帶走了。他打人也打累了就開始逼問:“你這個小淫婦是從什麼時候與那倆小心肝勾搭的?”小敏睡衣都被扯破了,衣不遮體趴在地上哭:“我是賤,可不能賤到那種毫不挑揀的地步,你太小看我了,那倆活鬼讓我見一眼就夠了,讓人快噁心死了,那還有心思與他們好!”貪官摸著頭皮想:對呀,小敏的習性是最怕贓,她不可能與那兩個老鼠一樣的人好,他回頭快,立即俯下身子撫摸著小敏柔聲說:“不要哭了我的心肝小寶貝,可能是我錯了。”他這麼一說小敏哭的更痛了,不要緊,他有更好的方式來哄她,很快跑到樓上拿了一大疊錢來甩給她,“這算是我粗魯的補償。”“誰稀罕這,我要的你對我真心,不能總這樣疑神疑鬼。”邊說著她邊將錢收起。貪官哈哈一笑,“打是親罵是愛,我心裡在乎你,若是你讓人佔了我心裡可真的受不了,若是不然說句不好聽的無不早拿你送禮了嗎。”他倆又好了起來。
很快話題又轉到田殊黃朗兩人身上,“那倆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和怎麼到我們家裡來了呢?”“莫不真是賊?”貪官打了個冷戰,“壞了,壞了,真是賊可就麻煩了,他們必知我不少的底細,若讓反貪局知道了我可要翻船了!”把他嚇壞了,衣冠不整就跑了出去開車在路上截住了警車,直給警察們賠理道歉:“警察同志,真不不好意思,開了個小玩笑,他們兩個不是賊,他們是我的親戚,方才是我們打架打惱了,盛怒之下我才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官一聽大怒,“你拿我們當猴耍了!不行,開車,快開車!把他倆帶回去!”真帶回去立了案可就麻煩了,貪官將車擋在警車前面說什麼也不讓他們把人帶走,忙了掏出一大疊錢往車裡塞,“同志你行行好,我們親戚為了一點小口舌一時按耐不住心口的一點小怨氣才出了這樣的笑話,如果您真將他們帶走我就沒臉再見我姑了。”他反應真快一會的工夫與田殊黃朗認上表兄弟了!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那警官口氣不那麼硬了,“把錢拿走,我們不吃這一套,你這是公開行賄!”“不,我可不敢讓人民警察犯錯誤,我這是自認罰,騙110出警該罰,該罰,是應該的,我不敢耍賴,哈哈……”“自己承認錯誤還差不多,這罰款我們就收下了,沒帶發票,回去給你開來,下不違例,再有出格絕不是僅交罰款就能了事的。”貪官賠著笑連連稱是。就這樣田殊與黃朗虛驚一場,又被從囚車裡放了出來。
警車走遠了,貪官當著田殊黃朗的面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罵道:“熊樣,可別栽在老子手裡,到時候就有小子你們哭也來不及的時候!”田殊不知趣還想與貪官搭訕兩句,貪官無故扔上幾千元正在惱火,對田殊大為氣惱,丟擲了平日的霸氣,惡性迴圈狠狠對準了田殊的面龐就是一把掌,直打的田殊原地直打轉,嚇的只穿了條內褲就與黃朗撒丫子就逃了,弄的大街上的人盡側目,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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