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2/4 頁)
許多,走了這麼多的路也真的乏累,將衣領高高豎起就在城邊偏僻處尋了家餐館鑽了進去,要了間雅間。個體營業戶天天忙怕不亦樂乎,全圍著個錢字轉,別的事充耳不聞,城裡出了這麼大事還不知道,還在奇怪:每天裡這個時候正是人多的當兒,今天怎的卻冷冷清清。一時掙不到錢還心急火燎,正想若是再不來顧客則讓服務員關門了,正在此時花間鏡三人進來了。現今都視顧客為上帝,財神爺無論何時來都不能向外推,那樣見錢不收不吉利,再說了這是真正的財神,一下子要了一千多元的酒菜,只是吩咐的清楚,“兄弟幾個喜歡靜,酒菜齊了退的遠遠的,不要來打擾,見了你們這些頭大脖子粗的心裡就煩。”吃自助最好不過了,自己正好休息休息,老闆心裡極是高興,一千多元的酒菜小店實實做不來,但誰不會以次充好呢,看的出這主顧也是重名不求實的,宰他們也無妨,以後也不定來了他與廚師小夥計忙了將飯菜做齊備端上來,然後幾個人打掃收拾番樓下的傢什便排上椅凳躺在上面休息起來。
三人吃飯休息著邊看、邊聽犯罪專家的分析,三人事辦的順利,心裡高興,高談闊論、大罵分析的盡是狗屁,警察盡是飯桶。正合計著下一步該當如何設陷井陷害水中月恰到好處時利善源出現在了電視上,他的胡說八道讓花間鏡聽了喜的心花怒放,忍耐不住,樂的他直拍大腿,高興的大叫:“這世道好似就為我們這些不走正道的人創設的,機緣來的總是這麼巧!”“大哥又有好的計謀?”田殊黃朗見了花間鏡如此喜切知他必是來了好點子,興奮急切的問。“來來來。”花間鏡向他倆招手將他們招到近前附在耳邊如此這般一番,二人聽的手舞足蹈,直說:“妙,妙,正好也出一口惡氣!”
酒早飽飯早足,花間鏡叫來服務生大吵大嚷:“這是黑店,坑人,你們酒菜有問題,葷菜餿,素菜酸,白酒兌水,啤酒發臭,根本不值我們那一千元!你們這桌要假一賠十,進你們門口時廣告牌上明明寫了假一賠十,你們要兌現對顧客的承諾!”服務生一聽便明白,這是來混吃混喝的,要耍賴。他知道老闆雖是心黑了點,這些酒菜不值千元是不假,但絕沒有他們說的那樣玄乎,大怒,罵道:“盡胡說八道!海鮮剛進的,下鍋時還活靈活現,歡蹦亂跳;青菜是專門去了夜市挑了最新鮮的;上好的青島,絕真的西鳳;怎能說臭就臭了?我看當是你們口臭!”進套了,未等他說完田殊跳過去對準了他的面頰狠狠的就摑了兩巴掌,“好小子,當是你口臭,說壞了就是壞了,你插哪門子的槓子,叫你老闆來!”服務生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嘴雖是反應很快,但人小力不足打架卻沒那個膽,嚇的轉身哭著跑向了樓下。花間鏡趕快抽出從未用過的那把“斫天斷理”刀的姊妹刀“斬天折理”刀躲身於門後。田殊、黃朗也是忙了將尖刀藏於衣袖中坐於桌邊仰面吐菸圈,樣子極是悠閒,好似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剛才聽了花間鏡招喚,老闆不知他們有什麼吩咐便派了小服務生上來探個究間竟。老闆姓王,排行老八,因他脾氣暴躁,兇悍好鬥,人們都稱他王霸,真名倒忘了。王霸見花間鏡幾人在樓上遲遲不下來,時間真的是不早了,盼了他們快走好關門,只是他們要的金額過大實不便直接趕走他們,小夥計上去也正好,看看他們進行的怎樣了。可見到的卻是小傢伙捂了臉狼狽的跑下,王霸預感不妙,急急問道:“小張怎的,你慢待顧客了。”氣的小夥計跺著腳的哭罵:“那些鳥人想賴帳!”王霸聽了大怒,“好小子還有膽大到想上大爺頭上來動土的!”向了廚房抓起把菜刀向樓上奔了去,大廚、小張,還有另一名小服務生也他別提了鏟勺等炊具、掃帚簸箕等潔具跟隨了同上去。
門敞著,田殊黃朗翹著二郎腿吐著菸圈,輕浮之極,讓人見了不得不氣,王霸號稱打遍街面無敵手,霸道的很,往日裡哪有人膽敢如此在自己面前囂張,真是勃然大怒,怒火萬丈,用刀面一拍自己的胸脯指了大罵:“哪來的老鼠、黃鼬膽敢在這裡撒野!也不打聽打聽大爺的名號!”他的名字就寫在招牌上,進來時田殊他們早見了,嘿嘿一聲冷笑:“算了,學名稱烏龜,乳名叫王八,不說的更好聽。”王霸一聽更是怒極刀一揮帥了三個僱員就衝進了屋裡,要來教訓這兩個目中無人的猖狂歹徒。還未等來到他二人跟前就聽的啊啊幾聲慘烈的亂叫,花間鏡快的像閃電從門後閃出來如切菜削瓜一般,一刀一個,只在瞬間就將王霸四人分別斬作兩截,田殊扯了塊布,纏在筷子上作筆蘸了四具冤枉死鬼的血在粉白的牆上歪歪扭扭寫下幾個大字:“水中月冤枉,必須為他正名。”然後借了酒勁在身,又與田殊、黃朗分頭就做案,且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