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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射入大街上的車流之中,警車還未到他們先做慌不擇路狀,跟無頭的蒼蠅似的在大街上東一衝西一撞,這是開了汽車,不是人步行,大街上人多車多,真要與別的車輛親吻,那還了得,直把這兒擾的似是油鍋裡滴上了水,那響動,讓有心臟病者在這裡毫秒難活,嘶嚎的喇叭聲,吱吱的剎車聲,驚呼聲,叫罵聲響作一片。如此更給警車豎立了航標燈塔,它們似是飛蝗一般向了這裡撲來。
大街街面上已見警車堵截追逐而來,田殊飆車的好手,一播方向盤調整好方向直插兩警車中的縫隙而穿插過去,其速無比,若是掛上半點邊就得與那警車粘在一起。驚的那兩輛警車裡的司機在田殊貼身而過後亂打方向盤,兩車側向裡咣咣直碰,碰的火星四濺,不一刻又頂在了從另一方向堵截而來的一輛警車上,雙車推一車向後疾退,剎車片聲,車輪與地面摩擦聲尖銳刺耳。
其它警車舍下這三輛車讓他們在這裡自己耍!全神貫注魚貫直追花間鏡的車而下,上級不間斷的下達死命令:一定要逮住這三名超級逃犯。並對這些參與追捕的警察保證了,放心追就行,絕沒有什麼危險,花間鏡他們絕沒有槍支,這是可靠的,若是有他們在十字坡絕不會吃那樣的大虧了。要這些警察不可開槍,輕意不得擾民,這兒已經夠亂的了,透過這場戰鬥一定要打出人民警察的威風,一定要重樹立人民警察的威信,讓人民看清人民警察是無堅不摧的,天大的邪魔鬼怪,黑惡勢力也能漂亮乾脆的剷除。
鎮湖警察是好樣的,真拼命了,緊咬了花間鏡的尾巴直追而下,田殊一路磕磕碰碰不知歷了多少次眨眨眼就是生與死兩區別的車禍,眼看著就要出城了,公路上正有警務人員忙著從車上向下卸鐵蒺藜,又慌慌拖了在公路上布路障,田殊都快將油門踩折了,發動機震天響,汽車順著尚未合攏的一條窄縫衝了過去,嚇的那些布路障的警察連滾帶爬躲向一邊,稍稍慢了點的還差點讓田殊的汽車掛上衣服,有特慌的跌到了鐵蒺藜上,紮了一身孔,滿身是血。沒截住花間鏡倒截住了自己人,有不少警車被留了下來,吃吃的跑氣聲,砰砰的爆胎聲響作一片,再待將鐵蒺藜移開,花間鏡的車已快見不到影了。但警車的數量是巨大,從其他公路上又聚來大批,緊咬了花間鏡的汽車追下,花間鏡藏身於車後,從玻璃裡向後不斷觀察,雖歷過大場面,但今天仍是看的有些眼暈,他大聲喊田殊,讓他將車開的“再快點!再快點!”他真的不明白:鎮湖的警察怎的這樣勇猛?素質怎的這麼高?其實他不知,這是得知他們這些A級通緝犯仍活在世上後省公安廳調來了精兵強將,市公安局長髮出豪言壯語:“一定要生擒花間鏡!”,黃朗也早爬到了車後,同花間鏡一樣也是心急火燎,大呼小叫,他們真的懼怕趕不到伏擊地就被拿下馬。
此驚心動魄之幕也不過上演了二十數分鐘的時間田殊已將汽車完全開出了城區駛上山道,這便保險多了,警察又沒有直升機僅憑了陸面上的汽車插不上翅膀就飛不到自己的前面去。駛上這條路警方也非常滿意,一線工作者快速電話報告上級:“賊人已駛入絕路,請立即派人在那邊路口堵截。”上峰聽了極是高興,“好小子,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去投,我鎮湖豈是你雜耍的地處,十年前你犯的案子也該了了!這次絕沒有你逃的可能了,再不過半小時你便是我的階下囚了,你所犯的罪行,我要與你一一對帳!”既是窮寇也不急了一定立馬捉住他們,怕操之過急他們會使用過激手段,便慢慢與他們耗,警車速度放慢了許多。
花間鏡怕他們離的遠了戲演的不真,於是也讓田殊將車開的慢點,田殊很聰明,將車放慢了後,還故意歪歪晃晃裝作不善走山路。他們這車是從蒙古一路逃亡而來,裡面備有不少生活所用物品,油罐、水罐等,花間鏡配合的也好裝作窮途末路狀還時常裡冷不丁開啟車後門扔下水罐、油罐等。每每如是那些警車都是差點點就撞上,直令人毛髮皆豎,太過兇險了,若在平原路上最多弄個大翻個,而這裡臨著萬丈深淵,掉下去是沒有半點存活可能的,由此他們與花間鏡不即不離總保持那麼一段車距。
眼看著到了設伏點,花間鏡按了設計好的車速讓田殊驅車,近了近,警車與自己的車的距離恰到好處,滿有做手腳的空閒。花間鏡他們的心口怦怦直跳,幾欲跳至嗓子眼,必須一擊而中,要不然一切都完了,他們心裡祈禱,祈禱邪惡之源、盜賊鼻祖盜蹠在十八層地獄暗助他們一臂之力,做土匪賊盜的都要敬奉盜蹠。那警車仍是跟了那段距離,還在不斷的用話筒喊話:“花間鏡你們已經窮途末路了,法網恢恢沒有你藏身陰暗角落了,拒捕頑抗徒增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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