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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認認真真,全神貫注,再不管手下的人是善是惡,與自己有恩有仇。良醫絕不將感情帶到手術檯上來,要的是不作踐自己的手藝。除爛肉做手術樣樣做的極是認真仔細,他一邊做手術一邊說時間耽擱的久了,天又熱感染的厲害,這種傷勢須的在醫院裡治療,像這樣沒有醫療條件保證怕是不易治的徹底。
撒木爾有名醫守著,一天天好了起來,他怕是讓自己拖累大家。花間鏡說了不急,劉虛還沒有除,走的也就不急,他說劉虛早成了驚弓之鳥再想找他絕是不易,正好讓撒木爾有時間養病。
真如他老婆說的一般,劉虛那晚沒有回家,自不是為了鄉里的公事,那些公事在他的工作日程裡不知是排到了多少個位次之後,排在首位的當然是請客送禮,跑官要官。那晚他又送禮去了,請了將要與自己生升遷有關的上司,他陪著在酒店裡喝了個通宵,上司們都醉了,安排好了他們的好玩去處後,又跟孫兒子一樣侍奉了半天,到了中午時分那些官員們玩完了他又請了頓。
上司們都走了他才起身回家,晃晃搖搖跌跌撞撞三步兩嘔吐回到家,一推門,見了客廳內那驚人的一幕,沒敢進房門半步就退了出來,踉踉蹌蹌一折身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嚇啞了,也喊不出聲,滿臉汙血一頭鑽入汽車。進得汽車,司機見狀大驚,問:“劉書記,出了什麼事?”他顧不上述說緣由,只用手邊比劃邊焦頭爛額的催:“快,快去公安局,快去自首。”他太慌了,將報案說成了自首,其實也難怪經常受賄行賄當然心虛,經常裡作噩夢被追捕緝拿,今天他就如同做了噩夢一般,實難分出真假。司機也當了真以為他真的犯了事,開了車就往公安局裡開,心裡倒是挺高興,以為這一次必是給自己記下一功了,也算是緝拿貪汙犯出了一力啊。眼看成了階下囚,司機自然對他也就沒那麼客氣了,一路上對他說三道四,“看了你也蹦達不了多長,還吹說你自小算命先生給你算卦說你生了一副官像,四十以後將要發達,說你家墳裡常冒青煙,我看你家那是冒的黃煙,妖煙。就仗了出賣人,就憑了買官,哪有能得什麼好下場!”劉虛被家裡那一幕都嚇傻了,他也分不清司機說了什麼還以為是在勸他不要慌呢,也放下了架子,耷拉了腦袋連說“是,是”,這樣一來讓司機更以為是真的了,挖苦的他就更難聽了。
到了公安局,司機立功心切,一手拉了他,一邊大聲嚷嚷:“刑偵科在哪裡?我送了個貪汙犯來!”按說官員經濟問題歸檢察院反貪局,可現今到處太平盛世鶯歌燕舞,一向閒的無事,真個癢癢,越俎代庖湊個熱鬧吧。聽了這麼一說刑偵科立即出來了幾名警察,不由分說就先給劉虛戴上了手銬,劉虛是縣裡的名人,他們邊給他戴手銬還邊說:“這不是人民的好乾部,勞動模範劉虛同志嗎。”劉虛是來報案的卻被人抓了起來,他不急嗎,他就忙了掙扎,那些警察以為他要拒捕。那個罪犯開始就是老實的?警察們怒了,猛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這是為他不老實先給他點下馬威。
他本就是軟骨頭,這一頓暴揍下來直打的他哭爹喊娘,直嚷著:“我服了,我服了,我全交代。”如此這些警察們才止住手。他們又將他帶到了審訊室,坐在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大牌子前,審訓長就發問:“劉虛你也曾是國家幹部,你也應該明白我們的政策,我希望你老實交代你的問題,抗拒都是枉費功夫,你的資料我們已經掌握了不少,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劉虛這不是冤枉嗎,急的他都結巴了,“警……察同……同志,我家……”“不要說你家,不要扯遠了,先說你自己!”“我沒什麼……”“你沒什麼,你貪汙受賄,反腐敗小組早盯上你了!”“我來是準備說我家……”“你不孝順你父母的事當屬司法協調,有社會輿論譴責你,不是我們的職則範圍,今天這裡我們不說那些事,我要你交代的是關於你貪汙的事,我希望你聽清楚了,再不要裂題,否則我們可就不對你這麼客氣了。”這下可麻煩了,真的是碰上糊塗判官了,他們要聽的就是劉虛貪汙的事,劉虛一想報案就被他們打住。劉虛急的都哭了,但這一招在這裡不管用,在這裡工作的人盡些鐵石心腸的,不怕你哭,他們還說:“到了現在才懺悔嗎,晚了,你就老實交代就行,別的你沒在半點權力了。”
若說讓劉虛交代貪汙受賄,行賄買官的事那他多著了,不過他能說嗎,這是那個時候嗎,就這樣他們耽誤了不少時間,還是以後源源不斷的來報案的事救了他,劉虛親戚被殺的事陸續不斷的被發現了,發現者紛紜不斷的將電話打到了公安局來。幹警們稍加分析卻見了這些案子的一個共同點,就是都與劉虛沾上點親戚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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