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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事情都是相互的,樓下的人看他們同是方便,滿庭溪如此嫵媚可愛,博的樓下那些男士們,目不轉睛的盯了樓上一動不動,有些過分地哈喇子都流到了身前的飯菜裡,這引起了他們身邊女士的極大反感,每每都要揪了他們的耳朵將他們的身子擰轉過去,並狠狠掐了他們的耳根臺說:“你這個人怎的這麼不要臉,那個小騷貨好看在那裡?”那些男的回答都是一樣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呸!你看也白看!”他們的脖子似是安了強力彈簧,只要身邊的女人鬆了手,他們又立馬扭過頭來,女人們可總不能一隻手老是費力的去拽這些強項公,更為擔心的是可別自此後再患上什麼唯美症,將自己冷落於一邊那可就更麻煩了,於是乎還不如眼不見為淨的好,風緊扯旗乎——走人!於是在丈夫極不情願的情況下,買單,扯了他們的耳朵回家轉,樓下立馬空蕩蕩閒下了許多空桌。唯有那些不帶了女人出來的男士們沒有約束,坐在原地不動大飽了眼福。
他們二人用飯正在高興的當兒,突然滿庭溪止住,示意水中月向樓下看,水中月隨了她的指點向樓下門外望去。像雲彩一樣門外突然湧滿了許多高階的轎車,先是齊刷刷走下一大群,約有二十幾個穿著青一色黑西服、戴墨鏡的人,一看那裝束便知是保鏢。他們下了車立即分立餐廳大門兩廂,水中月見了“哇”的聲說:“好傢伙,什麼重要人物,這麼大氣派!你們鎮湖還大興黑社會嗎?”滿庭溪張望了一下,搖著頭說:“沒聽說,我們鎮湖一向治安非常得力,不可能出什麼黑社會啊!”中間一車走下兩人,其中一人肥肥胖胖,呆頭呆腦,一看便知是名政府官員;另一人身材較瘦,麵皮挺白,小眼睛,薄嘴皮,一看便知必是個精明強幹,口舌伶俐的人物。
他倆一下車就似哈叭狗般弓著腰,甩著小胳膊,踢著鐮把腿樂顛顛跑到後面那輛極是豪華豐田轎車旁,點頭哈腰行日本人的那種外恭內倨,欺弱怕硬,奴才式的鞠躬禮。那機靈人恭恭敬敬開了車門另一手快速墊在車門上坎,那名官員極是虔誠立在車門正前連連鞠躬。
水中月與滿庭溪見了這等陣式以為車裡坐了什麼樣的人物,車裡那人走出來了,令他倆大跌眼鏡,原是個穿了花格子休閒西裝,五十歲上下的一個羅圈腿的小矮子,禿腦門,白胖胖。門外那兩人接星星接月亮般從車上迎下的這位貴賓極是傲慢,連看也沒看這兩個開門恭迎自己的人。緊隨其後就見那後車門裡有東西在蠕動,蠕動了好長時間,下來一個戴著近視鏡的瘦高個兒,這個人怎的那麼高,高的讓人難以相信那麼矮的豐田汽車他是怎麼鑽進去的,雖有些背駝,仍是讓人覺的他高聳雲端,,比了先他下來的那位貴賓高了近一半多。他倆站在一起簡直就是長頸鹿與山羊,那人下來後先是向那名機靈人問了幾句,然後俯下身指著“好地方”快餐在那禿老頭貴賓的耳邊說了幾句,那貴賓聽完點點頭,極有派頭的跨步向了廳內走來。
“好地方”快餐的人員見了有貴賓到來,早派了禮儀小姐在廳門迎接。見那貴賓走近門口兩名禮儀小姐忙彎腰致敬,說:“先生請進。”貴賓態度雖是倨傲,但出於習慣仍極是殷勤的還以九十度以上的大鞠躬,可再待他抬起頭時,再看那倆禮儀小姐,找不著了,怎麼了?人哪去了?就在他彎腰還禮的時候,四名保鏢生怕禮儀小姐對主人不利,將身子向前一擠,把兩名禮儀小姐給擠到了牆邊上。
水中月笑了讚道:“好有身份的小日本。”滿庭溪聽了問:“你怎麼知道他是個日本人?”“還用問,你看他那個兒,那腿,還有那大鞠躬,與電影上演的一般無二,我從早就聽說日本人是中國人的後代,武大朗的種兒,那膏藥旗便是他們老祖奶奶潘金蓮為他們的太祖武大朗縫製的吹餅廣告,經常說的武士道精神就是他們老祖宗武大朗不屈不撓吹餅餿了還賣的精神。過去我還不信,今天見了他這副德興才真的相信那是千真萬確……”其實水中月對日本人也沒多少忿恨,只是看不慣樓下這位的這副德興,才惡意的貶損他。滿庭溪被他斗的忍俊不禁,格格直笑。
水中月說的不假,他真是個日本人,這麼大的派頭怎的來在了這麼一處不起眼的小快餐?一切應該從那個白臉小眼的機靈人說起,他名叫李輝,是在魯北某縣縣府工作的一名小職員。現今國家正處在改革開放,經濟高速發展的大潮中,東部沿海諸省市地區真可用突飛猛進、日新月異來形容,山東省更是引領風騷,發展勢頭如颶風推海潮。而李輝所在的縣卻是怪了,如同落進了鹽鹼、澇窪的窩,總也跟不上時代的步伐,現在仍是處在貧困線以下。縣裡也斥巨資建了一個個巨大的工業園區,可盡些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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