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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的公司極有可能將其公司總部都要搬過來,聽了真的讓人心鼓舞。這時候全縣上下都在歌頌李輝的功德,在們的憧憬之中全縣的土地都被徵用了,覆蓋了全縣都是高樓大廈大工廠,全縣人民都成了小泉旗下的職工,錢跟水一樣花不完,用了人民幣還有日元呢。這時那些善杞人憂天的又開始顧慮了,比如:一,到時候都住上樓了我家的牛,豁子、犁、鏤、鈀可往哪裡放啊,這很快年輕人給予其答案,扔了唄;二,這個用工問題怎樣呢?與在日本本土的是否同工同酬呢?有沒有汙染,這個汙染問題怎樣呢?這領導們給了他滿意的答案,就別考慮那麼多了,什麼汙染不汙染,什麼工啊、酬,人家吃了稠的給我們剩點刷鍋水,留點腥味就可以了!
縣裡也忙了修訂保護外商法,不僅是能招得商更重要的是也要安得住商,要給外商一個最為寬鬆舒適的創業環境。縣裡針對新形勢又提出了新口號:重重莫重於招商,外商一路綠燈行。
現在縣裡上下誰不豎大拇指稱讚人家李輝的本領,李輝的事蹟又被深層次挖掘,連他出生時的種種怪異現象,小時候的種種異於周圍小朋友超乎尋常的聰明也被人們挖掘出來了。現在有才人就是多,短時間內,李輝的先進事蹟就被編成了地方戲名叫《阿輝正傳》搬上了舞臺,在縣禮堂公演,那些從小立志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感人事蹟催的很多愛落淚的人手帕離不開眼睛,真的催人奮進,若是在全國公演必能教育一代人。也有與李輝一起成長的同年,看了演出後,不知趣,賣弄見多識廣,忙了洋洋得意的對別人說:“我和李輝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他這些光輝的事蹟我怎麼早一點也沒發現啊?他本是比較自私不愛交接人啊……”這位立即招來了人的討厭,成了眾矢之的,“誹謗,純屬誹謗!見了人家出了名就眼紅,小人,純正的小人!”正在人家大紅大紫的時候你不順了人們的心理說還是自找人大厭嗎?
縣裡已經開始準備徵地了,人們心急火燎盼了日本的工程車早一些開了,縣領導也給李輝打電話懇求,朋友們也給李輝打電話詢問:“李縣長,您什麼時候能凱旋,小泉先生什麼時候能來到啊?”人們千呼萬喚,小泉終於踏上了信都縣這片熱土。可一下汽車,他的臉就是秋後九月連陰雨,眉頭皺成疙瘩不放晴,二話沒說登上汽車走了。死活好留,那助理才暫且晚走了一會兒,他說這裡無起降大型運輸機的機場,無停靠幾十萬級**的港口碼頭與相應的內河航線,無電氣化高速鐵路,無四通八達的高速公路網,資訊通訊裝置遠遠落伍,全民文化素質水平太低,大學畢業、研究生畢業萬人比太低,等等,等等都不行,要啥無啥,全是低、低、低,拜拜走人。縣裡領導們好話賠了好幾火車懇求他再好好考勤慮,說是在這些硬體方面沒有保證,可在後勤服務方面多多給予補償。一是他根本聽不懂漢語,二是他鐵石心腸,決不能讓自己的一分錢打了水漂,故堅決要不得走。
盼來的財神爺眼看著就要飛了,人們都急的快哭了,最後還是那個翻譯透露給人們一點非常駐價值的東西,這個老鬼子非常的孝道,他父親那個老老鬼子曾隨日本侵略軍來過中國,對中國的古董最是喜好,特別對中國古畫更是痴迷,從走私商那裡,或是自己投資組織走私,組織盜墓,等等,透過多種渠道他弄得的中國畫都夠辦個博物院了。老鬼子好色,最為喜歡的是展子虔《江塘四美圖》,他已經收集了兩張,剩餘的那兩張無論如何也弄不到了,為此老傢伙一病不起,現值彌留之際,據說就等了見那畫之後咽最後一口氣了。小泉派了許多的中國通來中國四下裡打聽剩餘那兩張《江塘四美圖》,這種東西誰知藏在東家還是匿在本鄰,或是哪年哪月早毀於哪場戰火,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上哪兒去找?又不能在電視臺公開徵求,那是中國的國寶。
真的應了小小孩,老小孩,那老傢伙就是認上這個理了,一定要在臨死之前見到這兩張東西不可。可把小泉急壞了,連續開除了幾百號找不來那兩圖的無能之輩。可不管他怎麼施淫威,得不到的東西仍是得不到,一天找不了來,家裡那個老不該死的則一天情況壞於一天,躺在病床上含糊的罵,罵小泉不孝順,假仁義。小泉沒轍只得自己來了一次中國,其實他才看不起中國呢,若不是為了這件事,他一輩子也不一定能踏上中國這塊土地,他崇拜的是美國。
就這樣小泉來到了中國,他第一站先是到了上海,在那裡他每個大博物館裡去打聽,每條**裡都鑽,四下裡尋找《江塘四美圖》,他也有中國朋友,就有人為他出點子,“你還用費這個勁,反正也沒人見過剩下那兩副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找個畫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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