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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水中月這個方向,也即是他們來的那條山道跑開了去。這也正好,以便於他們再複習遍那段驚心動魄的經歷,他們是連滾帶爬樣子甚是狼狽滑稽。
女孩見了撲吃一笑,說:“讓這些只顧著自己的小人吃點苦頭也不錯!只是有些小孩跟著倒了黴。”水中月聽了臉上微微發紅,若不是形勢所迫自己也不一定要路見不平,拔刀而起,就這個女孩來說,她當時屢處於危險之中自己心裡根本就未曾想過出手相助。
水中月聽的女孩挖苦那些只顧的自己的小人,心裡好不踏實,總覺她似在指桑罵槐影射自己,於是就暗下決心:唉!誰叫自己欠人家的,加倍償還,亡羊補牢就是了!他向四下裡看了一番,說:“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你一個女孩子家必定心裡害怕,若是對我水中月信的過的話,我可送你回家。”女孩聽了他這話自是欣喜,嘴上繼續嚇他,“那可煩勞了小哥,這條山路僻靜,常常裡出事,我一人還真的有些害怕。”
女孩裝便裝到底,還真個等了水中月扶了她,她才肯起身,水中月倒是當了真,扶起她軟綿綿的身子很是害怕,說:“看樣子你確實傷的厲害,路還能走嗎?還須找輛車吧。”女孩可不希望那樣,看樣子裝的有些過分了,忙擰擰身子說:“沒事,你看我好好的,也可能是剛才還有點餘怕,現在一陣好過一陣,再說了這條路兇險萬分,猿猴愁渡,誰的車願到這裡來。”“這不也是公路嗎?”“修這條路據說僅是政級工程,這麼窄,這麼彎,又沒有護攔,單人走在上面都已是心驚膽顫了,還怎的走車,有車我也不敢坐了,想想方才怕死了!”她說的話有真有假,真假摻雜,反正目的就一個:須得水中月多陪她一會兒便是一會兒。還有了在車上時滿車乘客的電話都讓大猩猩強濤給收繳了,女孩的亦然,若是如此,水中月在車下與花間鏡惡戰時不早有人撥打電話了嗎,沒了電話想叫車也沒法叫了。
女孩是鎮湖人對這裡地理極熟,她告訴水中月自這裡直向前走不過七八里路的路程便是鎮湖,如果再折回去走大國道還要多走五十多里路,方才那些乘客也必知此,只是讓水中月正好堵在了這邊,嚇的他們盡折回去了。
兩人相互心儀,話自然要多,並肩而行,邊走邊說。經過交談水中月這才得知女孩的名字叫滿庭溪,小自己三歲,一十九,家在鎮湖,現在南京大學音樂系讀一年級。當人家再問到自己的情況時,他直覺暗淡了許多,真的有些說不出口,滿庭溪倒是對他豐富的經歷極感興趣,詢問了不少,看的出她也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物,很多事聽到她耳朵裡都是那樣新鮮。
滿庭溪路上連連致謝水中月的救命之恩,別的倒還算不得什麼,這種說詞水中月卻是著實承受不起,一陣陣使他覺的無地自容,直覺臉上發燙,覺的真如罵自己差不多。不是嗎,一路上女孩受苦披難,當時只顧的保自己的命了,哪時哪刻對她泛起過半絲半毫的憐憫之情?何時想過救他於危難之中?既便是最後剛來至這十字坡自己絕處優勢時也沒想過為她抱打不平,自己思想上從來就沒有為她著想過,何等自私自利!既是到了最後奪下強匪的屠刀也是為了出自己胸口的一腔惡氣,絕與她不相干。倒是車下強賊林立,她不顧自身安危走下車來替自己擋箭排難,若是沒有她出手相助,指點迷津,怕是自己早作了那秫秸稈、癩蛤蟆的刀下鬼了,她一口一個謝字怎得能承受的來,想來言謝的倒應該是自己。
水中月臊的臉上一陣紅過一陣,倒也老實,把心中所想未加隱諱合盤托出,說道:“說出來慚愧,小妹妹,我真的沒想到什麼時候救過你,我這個人可能是太自私了,危險時刻只顧著自己了。從來也沒與人交過手,當時我沒想到自己能將他們打敗,心裡也是害怕的很,真的不知他們竟是如此不堪一擊。”滿庭溪並未失意,臉現紅暈喃喃道:“說你救我了,就是救我了,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是你救的我,你的恩德我永記心間了。”
她說的是真心話,在國道上飛馳時,先是那可惡的光頭當了那麼多人的面吻了自己的前額,令她羞愧噁心的要死。緊跟著“大猩猩”給她以更大的侮辱,特別是他說的那話,聽了都快把腦袋嚇炸了,她知這些凶神惡煞的人物是說到做到的,後果真的不敢想。當時就想尋了機會快從車上跳下去,死也比受凌辱的好。可恰在那時水中月出現了,在她看來水中月簡直就是天神,就是超人,英武異常,出手就將可惡的“大猩猩”擊下車去,再出手又將紅記擊下車去。雖是僅此就讓他們賠上性命確有些可惜,但自己確實脫的了險境,又獲得了生的一線希望。
緊跟著汽車又在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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